男子轻笑着调侃了一两句,看着远去的马车,笑容慢慢淡了下来,不由轻皱起眉头。
从未听说过京城哪家姑娘习武习的这般好,刚才那小姑娘的手法,分明是掷暗器的手法,而且只有多年练习才能像刚才那样看似毫不费力的轻掷而出。
除此之外,小姑娘的神情,也实在让人印象深刻,那不是顽劣之人的恶作剧时所表现地戏谑,反而一脸坚定,甚至带着藐视众生的嘲讽笑意。
他眼前蓦地浮现出小姑娘那一张纯真清丽的脸,那副仙子面孔却在掷石子的时候突然沉下脸来,那一刻,她甚至不像个孩子,那种气势,裹挟着杀意。
而反观被袭击的这位小姐,此时狼狈地起身,先是甩手给了身边的丫鬟一巴掌,然后失声痛哭起来。行事作风实在小家子气。
思绪飘远,某个男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觉得小姑娘长的好看,已经在自己心里好看成仙子了。
薛琳儿:你这贱婢,不是说一定能事成吗?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女子:(瑟缩)奴婢确实都给她们的马下药了,可是奴婢不知,奴婢不知为何我们的马反而发狂了……
薛琳儿:(喃喃自语)那小丫头片子定是看出什么来了,否则怎会那么看我?
女子:小姐,我们如何向主子交差啊?
薛琳儿:(厉声)还不都怪你?办事不力,事到如今还来我来想法子。
薛琳儿正了正衣冠。
薛琳儿:先回去,一次不成两次,博好感这种事,自然要循序渐进。
……
清瘦男子:这么远也听不清那女子说的什么,哎呦,摔得好不可怜呐。
男子:她欲害人在先,不算可怜。
清瘦男子:你耳朵真灵,给我讲讲咋回事呗?
男子:都是妇人之争,听来何用?快走吧。
清瘦男子:(撇嘴)无趣。
当晚晚些时候,宫里都点起了灯,众人都歇了下来,长丽宫里却传出东西摔碎的声响。
众仆役跪在身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姝妃:出师不利,这儿是从哪找来的笨棋?
底下人接着有人回话。
女子:回娘娘,此事别有蹊跷。
姝妃:怎么讲?
女子:薛琳儿的马是左眼被人打伤才会失控的。
姝妃:哪来如此能耐之人?那秦氏母女只带了几个婢子,还能伤了她的马?
女子:薛琳儿说虞大小姐对她有敌意。
姝妃:(怒)无用便是无用,何必拿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做幌子。虞家千金,众所周知,被她母亲宠得天真烂漫,说句不好听的,便是身无长物,草包一个。文不及其母出口成章,武不及其父威震四方,听说连个礼仪都没学好,整日玩乐。你说这样一个人,哪里可能伤了薛琳儿,何况她的敌意来的毫无理由啊。
女子:娘娘教训的是。
姝妃:让她自己另寻法子,再办不好……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姝妃:对了,差人去问王道长,这给马吃的药为何不起作用。
女子: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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