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屋住不成了,乐彤默默收拾干净了地上的马克杯残骸,搬去204号房。
从下午到晚上温予骞一直没走出过他的房门,他连晚饭都是在房间里用的,乐彤解读为他这是不想跟她打照面。
既然她把最后一条路走死了,索性破罐破摔了。
晚饭后,乐彤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乐彤:有酒吗?
陈默瞅着她蔫了吧唧的样子,叹口气:
陈默:你想喝点啥酒?
乐彤:那个…
乐彤想了想,电视台报销的差旅费里不包括酒钱,于是说:
乐彤:给我来最便宜的酒吧。
陈默挠了挠头,在吧台里翻来覆去地去找了半响,最终拿出一瓶…二锅头。
陈默:白酒度数高,要不换一种吧?
陈默有点犹豫,借酒消愁灌白酒,乐姑娘这副小身板哪里受得了。
乐彤:哎呀,你别啰嗦啦。
乐彤一伸手就抢下了他手里的酒瓶,摆摆手轰走他:
乐彤: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忙去吧。
乐彤不敢高估自己的酒量,把酒倒在小杯子里,小口小口地咂。
白酒刚如口不觉得辛辣随之缓缓如一线,从她的喉咙沁进胃里,烧热的感觉渐渐散开来,仿佛煮沸的麻辣火锅,酸甜苦辣浸泡在水深火热里。
酒劲冲头,人就爱胡思乱想。
乐彤在景岚镇遇到的两个男人,有如慢镜头回放一般,挨个儿在她脑子里慢慢地过了一遍。
许宴这个人虽然狂傲不羁,但几次接触下来,你就会发现他的傲慢是身份和环境所赐,实则内心也有柔软的一面。只要你不碰触他的逆鳞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接近。
但温予骞呢,他显然跟许宴不一样。他从里到外就是一座大冰山,岁月沉淀时光荏苒,你根本不知道山上的积血有多厚,多硬,千万不要妄想破冰。假如不幸赶上狂风雪崩简直让人畏惧,几乎能被他生生冻死,然后掩埋。
乐彤胃里似火烧,身上却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她突然发现自己到底是有都不自量力,才会打温予骞的主意啊!
她感觉摇摇头,一口气把酒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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