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h

5.「Reality」现实.

玛尔塔醒了.

脑海中的记忆零落交织着一下子涌到眼前，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想起昨天的一切并不是梦.她毫无防备的就沦陷在人的温柔乡里，不明不白的就成为了他的人.

她的唇角愉悦的弯起，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欢喜中.

奈布·萨贝达还是和曾经一样.

他会一直在我身边的.

可惜梦境终究是要醒的.

地下室刺眼的白光刹那间亮起，有些灼烧般的刺入双目.有个黑影遮盖住了头顶的灯光擒住我的下巴，声音远的就像是从天边传来.

那语调分明就和梦境刚开始时顽劣恐怖的他如出一辙.

奈布：“别装睡了，赶紧起来吧.”

奈布：“难道说你忘了昨天？”

我突然从梦境里惊醒，睁开双眼.

奈布·萨贝达笑着.

我无法形容他的那种笑容.

冷汗一点一点爬上我的背脊，打湿了额前碎发.

他虽然是笑着，眼底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那种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一切反驳的话语像是被一团棉花堵在了嗓子眼，脱不出口.

我甚至想要尖叫，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奈布：“嘘……别乱动……”

他的双手覆上我的背脊，从衣摆处一路向上.

他的双手是冰凉的.

明知这一切都是他的暴行，我却无法伸手去推开阻止他.

灯在一片迷乱中被他伸手关掉，地下室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与潮湿，眼前是看不见的一片虚无，漆黑的墙壁.

我开始抵抗，放声尖叫着胡蹬乱踢.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手铐，我再一次被束缚，如同他的玩偶任由他支配.

极尽欢愉.

在无数次抵抗和被制服下，我开始感到无力与麻木不仁.

我尝试过逃跑，绝食，甚至自尽.

这只能换来他一次又一次无止尽的索求.

在他毫无顾忌在我身上驰骋求欢时，我突然笑了.

我说.

玛尔塔：“奈布·萨贝达，你就像个欲求不满的野兽.”

玛尔塔：“我承认.”

玛尔塔：“你赢了.

玛尔塔：“赢得很彻底，也很卑微.”

他漠然地一言不发.

我突然感觉脸上有了一道雨滴.

我不明白它从何处来.

我变得安静下来，他每每给我端来的饭菜我都会吃完.

也不再逃跑.

就像童话里被束缚住的玩偶一样.

没有思想，没有欲望.

可能是他心底仅有的一点对我的同情心被激发了.

他坐在我的床边轻叹.

奈布：“你变了.”

奈布：“现在的你就像个洋娃娃.”

奈布：“为什么不……”

他的话语一下子哽住了，沉默着将后半句话咽下去.

我安安静静的冲他笑.

玛尔塔：“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平静的湖水霎时被打破，撕裂成一瓣一瓣.

他的眼睛里是仓皇无措和逃避.

我不明白.

你在难过些什么.

该难过的不应该是我吗.

——

玛尔塔：“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奈布·萨贝达再一次从梦里惊醒.

这句话就像是个梦魇，妄图生生世世地缠住他.

每一次做起这个梦，就会想到那一天玛尔塔空灵的笑容和麻木不仁的眼瞳.

玛尔塔：“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奈布：我想你是对的.

他垂下头将自己埋进膝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悲鸣和呜咽声.

奈布：我是不是做错了.

奈布：而且错的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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