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魏无羡秉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将那几坛天子笑饮了个干净。
约莫是故地重游乱了魏无羡心绪,以往酒量颇好的人如今竟已有了些醉意,当然,也不排除是莫玄羽这壳子不善喝酒的缘故。
魏无羡跌跌撞撞走出门去,稀里糊涂到了幽僻处的冷泉,原想的是扎进去清醒清醒,不曾想里面竟然有人。
魏无羡迷迷瞪瞪看着冷泉中人赤#裸的背影,啧啧嘴品评了一番: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这脊背肌肉匀称,骨骼清奇,一看就是练武的好料子!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只是、只是这皮肤不甚光滑,一二三······我去,这么多道戒鞭?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嗯,一看便是我辈同道中人,甚好,甚好,定要结识一番,说不得就是那藏天子笑的同好!
魏无羡正看得入神,突然眼前一白,定睛只见一柄长剑立在他面前,摇摇摆摆,似是问好,似是威胁?
还不待魏无羡理清那长剑何意,下一瞬便是蓝色剑芒闪起,魏无羡被一剑挑飞在了山道上。
夜巡的人听到声音匆匆赶来,便见魏无羡四仰八叉躺在山道中间,两颊绯红,通身酒气,一看便知醉得不轻。
蓝景仪便在夜巡队伍之中,见魏无羡这副情态,当即呼道:
姑苏—蓝羽—字景仪:云深不知处内禁酒,你、你居然在云深不知处饮酒?
姑苏—蓝羽—字景仪:不对,你酒是哪里来的?快说!
魏无羡歪头看了蓝景仪一眼,摇摇手指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我、我是个江湖道义的人,不说,绝不能说!
蓝景仪气得炸裂,还待要问,就见蓝忘机身披一件长衣,湿着头发从冷泉方向而来,一看便知方才是在沐浴。
霎时间,蓝景仪脑子一片空白,喃喃道:
姑苏—蓝羽—字景仪:你、你居然借醉偷窥含光君沐浴?
魏无羡虽然醉了,但隐隐还有意识,能听到别人说话,勉强分辨意思,蓝景仪这句喃喃恰恰被他给捕捉到了。
魏无羡当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连连摆手,嚷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胡说!你个小子,怎可青天白日瞎说污蔑我清白!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我绝对绝对没有偷看你们含光君洗澡!
众小辈看看这黑沉的天色,已然认定魏无羡就是来此偷窥含光君沐浴的,尤其魏无羡在之后还强调了一遍: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我没看你们含光君!刚刚冷泉里就一个人,那可是我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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