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被顾璇玑的言论吓到了,其他人也吓得不轻,蓝启仁更是因这个小女子的言论气到炸裂,他拿起本书就砸过去,骂道:
姑苏—蓝岳—字启仁:胡闹!伏魔降妖、灭鬼歼邪,为的就是度化,是保一方安宁!
姑苏—蓝岳—字启仁:若以你的方法,灭一具凶尸就得杀人满门,岂不本末倒置!真是莣顾人伦!
顾璇玑轻飘飘避过砸来的书,定定看着蓝启仁的时候显得茫然无辜,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这样的事顾璇玑做过许多,从没人说过她错,或许有人说过,但她不曾听过,或许是听过了,但她不曾在意。
从未有人这样骂过她,从未有人这样教过她是非,或许有人教过,但她似乎将那人忘记了。
魏无羡连忙打圆场: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蓝先生息怒,她只是无心之言,本意并非如此。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不过是这么随口一说,并不是真打算这么做的!
蓝启仁哼了一声,指着门口道:
姑苏—蓝岳—字启仁:出去!站门口听学,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再进来!
顾璇玑硬气地出门,硬气地站在门口,半点没有认错求饶的意思。
魏无羡一直探头往外望,生怕大佬生气血洗云深不知处,他显然已经忘了如今不过是在梦中,血洗也不过是屠杀些幻影罢了。
好不容易听学结束,魏无羡赶紧爬过去,巴巴问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璇玑姑娘,你没生气吧?
顾璇玑摇摇头,她活了这么多年,平生第一次被老师好罚站,恼怒羞愧生气这些通通没有,只是新奇于这样的感受,原来有人管是这样的。
魅自新生始便强大无比,她没有领路人,三观全凭自己高兴,没有人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一切由心。
蓝启仁讲完半日学,见顾璇玑还算乖巧,气总算消了些,他出门见人还端端正正立在那儿,郁气全消。
顾璇玑虽然手染鲜血,但眼神依旧清澈懵懂,饶是蓝启仁,也只觉得这孩子不过是三观较歪,尚未筑成大错,还可拯救一番,于是停在人身前道:
姑苏—蓝岳—字启仁:顾璇玑,你跟我来。
显然,老师要给差生开小灶了!
顾璇玑乖巧跟着去了,魏无羡只能在后面干看着,默默祈祷蓝老头能少啰嗦些,大佬脾气能再好些,聂怀桑见魏无羡眼神如此恋恋不舍,调侃道:
清河—聂导—字怀桑:莫兄,担心啊?
魏婴在旁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了一声,他还记得魏无羡对自己师姐的觊觎,如今这人又对另一个女子如此关怀,显然不是个好的!
魏无羡本就心情不佳,再被魏婴这么一激,转过身双手环胸俯视着魏婴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怎么的?看不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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