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何时,这烟雨楼已经没有人了,无论是那些艺伎客人,全然都散光了,只剩下了那些持剑女子,站在不同的楼层之上。
这烟雨楼之中,最不起眼的婢子侍女,竟然全都有着不俗的修为!
付晨忌怔然在原处,仿佛仍旧不敢置信自己所处的场景。
这位陈师兄则显然是被眼前阵势有些惊到了,因为即使他再是愚蠢都能发现,这些女子的站位都比较特殊,显然是呈现星辰或者八卦的排序,随时都可以结成一个威力奇大的剑阵,若是他们有反抗之意,即刻都能将他们斩杀在此。
但他们两人几乎都是七魄境界,而这付晨是半步玄元,两人都还未炼成具象化的元神,怎能在这剑阵之下活命!
付晨忌冷哼不语,强忍住怒意,只是转身对那烟雨楼的两位管事拱手道:“听闻这烟雨楼很讲究规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那李木然也道:“今日司阁主已经买下了蕊蝶,我们自然要规矩。”
付晨忌脸色很是难看,冷眼瞪了司言一下,然后才拱手道:“司阁主,还有烟雨楼的各位,我们今日别过,后会有期。”
司言不理会这人,仿佛眼中从未有过他般,只管自己饮酒。
至于那蕊蝶则是有些恍惚,今日她身边这个男子到底是谁?为何那个人为了他,不仅要她蕊蝶献身侍寝,更甚至连这样的阵仗都摆出来了。
付晨忌口吻闷声闷气:“师兄,咱们今日先走了。”
陈师兄带着惶恐道:“也好...也好......”
付晨忌与这位真阳宫的师兄两人一起,还有这些随从,都出了这烟雨楼,两人的步伐都很快,尽量远离了这是非之地。
等到走远之后,他们回头去望那高耸的烟雨楼,只见仍旧是灯火阑珊,尤其显眼,而此时像是又有许多客人在进出,忽然看起来,又很是热闹了。
那陈师兄连忙迫切地问道:“师弟,这烟雨楼后台是谁,为了刚才那人,怎连你都敢忤逆?”
付晨忌像是在沉思,足足过了片刻才回答:“不,他们并非为了那姓司的,他不过是个未曾有过名号的乡野而已...我记得这烟雨楼是与江南另一个大家族柳家有关系,想必柳家知道我要与萧家联姻才心有不满,柳家或许今日正好有人在这烟雨楼之中,他们想借此警告我付家,不要去试图动摇他们在江南的利益!”
但他随即又冷笑道:“不过柳家确实给我提了个醒,等到我与娶了萧樱之后,这柳家是万万留不得!”
陈师兄自然听过江南柳家的大名,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道:“原来如此,但好在是他们方才未曾动我们,否则即使你我师兄弟联手也......”
但这付晨忌却是突然失笑道:“即使他们动手又如何?陈师兄,你看!”
这付晨忌忽然调动自己的修为,转瞬之间凝聚了三魂七魄,凝炼成了具象化的元神!
那陈师兄当即大骇惊讶道:“师弟,你...你已经修炼到了玄元境!?”
付晨忌哈哈大笑,语气傲然:“我在前日正好突破了,我方才不与他们动手,只不过是不想暴露这张底牌而已!”
陈师兄大为欣然,但也称奇道:“师弟你竟然以未满三十之姿,修炼到了玄元境!这可真是天纵奇才!即使在天圣国,那也是位列前茅的才俊呀!这乃是我真阳宫的大幸也!”
“陈师兄过奖了,这也只是小道而已,我付晨忌的目标,可并非是止步于此处,而是要踏入灵皇,证道人神!”
付晨忌的声音很轻,对陈师兄道:“师兄,今日是晨忌对不起你,但你也不要急,等到过几日我们真阳宫师兄弟到齐,我们再去找个好地方乐一乐。至于那蕊蝶嘛,呵呵...不久之后,我定为你亲自将那蕊蝶擒过来,丢在师兄你的床榻之上!”
陈师兄大喜道:“那好,那好,这就有劳师弟了,哈哈哈!”
只有这付晨忌,瞧着在大笑的师兄,不由在心中冷嘲不已。
他心道:“你也不过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待我踏入灵皇之境,待我母亲成就真阳宫副掌教之时,你又算什么东西!”
......
那烟雨楼的两位管事向司言告罪之后,就退出去了。
只留下了这蕊蝶与他在一起。
司言方才问那李木然和花管事,这烟雨楼老板是谁,但两人都是笑而不语,只要这司言今日尽情享受便好。
可司言却是越想越奇怪了。
自己从未来过江南,显然不会与这里的人有过接触,但为何他们却是对自己如此礼遇?
考虑到这里,他心中的狐疑越来越深。
只是蕊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他又有着何样的过去?
她见酒杯里还有酒水,像是想壮壮胆子,就又是仰头饮尽了。
蕊蝶像是一只温顺小猫般,还轻轻打着哈欠。
至于司言自己,也是有点凌乱,但他立即稳稳心神问道:“蕊蝶姑娘,你可否告诉我,这烟雨楼老板是谁?”
蕊蝶只顾着自己摇头,回答:“不知...奴家不知道,奴家只知道姐姐已经好些年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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