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家少夫人的皮肤很是细腻,这并非是少女的那种青涩感,而是带着独有成熟女子的媚态,在这她手背通透雪白的肌肤下面还能见到那些静脉。
这女人很瘦,但又颇具丰腴。
她笑吟吟地看着司言,轻轻眨着眼。
司言叫苦不迭,心道:“这会有人进来就完了!”
而且不止如此,周琴韵胆敢和那付晨忌厮混,可并非是因为那付家子是如何,反而是这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萧凌越头上这片青青草原,戴得不冤枉。
哪怕没那付晨忌,这支红杏也迟早会耐不住寂寞,悄悄往外面探出来。
只不过在正式送客之前,司言与她调笑几下子倒是无所谓。
当正是在这个当儿,他忽然发现自己这宅子里,又有人进来了。
似乎是这周琴韵方才未曾关门。
毕竟她是大小姐和少夫人当惯了,何曾有过这随手合上的习惯。
而且司言从那传过来的声音判断,似乎是木制轮椅,还有另外两人的脚步声。
木制轮椅么?
司言会心一笑,然后搂住了周琴韵的腰部,忽然对这仍旧在咬他耳朵的女人,轻轻耳语道:“你那夫君,萧家大少爷来了,这会都到门口了。”
“诶...你说什么?”她一时半会还未反应过来。
然而正在此时,外面忽然响起了萧凌越的声音,他喊道:“萧家萧凌越前来拜访司阁主,请问阁主是否在堂内!”
这周琴韵一听是自家夫君来了,当场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手足无措道:“他...他怎今日就来到了,不是明日才过来吗!?”
周琴韵立即想从司言身上起身,要去拿地上丢着的衣裳,想往后堂跑。
但结果,她却发现自己被司言紧紧抓住,根本就走不掉。
司言向外面大声喊道:“萧兄,我就在堂内坐着,你就直接过来吧!”
那萧凌越道:“原来司阁主在呀,我见大门未曾关上,这就冒昧进来了,还请司阁主莫要见怪!”
司言笑道:“无妨无妨,你们便是进来吧!”
这周琴韵大急,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她低声呲牙道:“你...你放开我!他进来了!”
司言冷笑一声,继续捉弄她道:“少夫人既然如此怕被发现,却还要红杏出墙,今日你我被撞破,对于你而言,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已,你夫君若不是蠢到极致,总有一日会意识到。”
“你...你先放开我。”她眼里噙着泪水,不断用拳头捶司言的胸口,“他进来之后见到此状,无论你我,那都是死定了!”
司言像是满脸无所谓。
“我有何事?这里是杨凌庆送给我的宅子,而你是萧家少夫人,是你来勾引,并非是我上门,与我何干呢。”
周琴韵羞愤不已:“你...你!”
司言探知到他们已经走到了外头,快进内堂了,这才松开了周琴韵,然后大手一挥,在她肩膀处上打了响亮的一记巴掌,道:“好了,这就也不捉弄你了,快躲到后头去吧,等你夫君走了你再出来,呵呵,但你要再勾引我,我就把你给吊起来,再去喊你那夫君来看。”
这周琴韵捡起地上的衣裳,咬牙一跺脚道:“好呀!司阁主若是有胆,那便是尽管来。”
司言耸耸肩,很是无奈,想着原本吓吓这蹄子,但结果她根本就不怕,或许她也心知司言是在吓她而已。
而这会,那萧樱推着萧凌越也进到了堂内,苏桃儿则是跟在后面。
萧凌越和司言见礼道:“司阁主,凌越来向你请罪,昨日那叶方不懂事,再三冒犯你,还请多多恕罪。”
司言望了望后面,见那周琴韵躲到后堂去了,才转而道:“凌越兄你有心了,那萧叶方冒犯我,我也与他一笔勾销,他向我赔罪过,我自然不会追究,也无需凌越兄你亲自上门来。”
这萧凌越很是惭愧道:“司阁主,我托大唤你一声司兄了,司兄,你是桃儿的好友,是我萧家的客人,但我萧家却是如此待你,这真是令凌越我羞愧不已!”
“这次我过来,是特地来向司阁主赔罪,道个不是,希望司兄还是回我萧家去住,在我萧家,也有有下人照顾你周全,待我小妹大婚之后,再决定去留吧,况且你在这杨堂主借与的宅子里,也没个是婢子好过来侍奉你的起居。”
苏桃儿也手背在后面,小碎步走过来,拉拉司言,很是亲热地甜甜道:“师...司哥哥,你还是来萧家陪桃儿一起吧,桃儿也想念你的。”
不过苏桃儿显得过于亲昵,萧凌越便轻咳几声提醒,才接着道:“司兄,父亲也已经要我转达他老人家的歉意,还请你回我们萧家,好让我们萧家尽好地主之谊。”
至于萧樱当然也迫切希望司言回去,也好到了入夜,去指导她学剑。
“是啊,司阁主。”萧樱也上前一步道,“还请司阁主回我萧家,萧家定当好好款待阁主,尽好地主之谊......咦,司阁主这里,方才是有客人吗?怎有里两只酒杯。”
萧樱瞧着这桌上的饭菜,像是发现了什么,忽觉有些迟疑。
但司言却是未曾有过意识,只道:“我喜欢两只酒杯换着喝而已。”
苏桃儿也发觉端倪,狐疑起来:“司哥哥,那这里有两双筷子呢?”
司言只觉得额头有些汗水,但还是淡然道:“哦,其实方才确实有位友人来过,稍微坐了会。”
萧樱若有所思,嫣然笑道:“看来这位好友必然是个女子,这屋子里,还有些脂粉的味道。”
苏桃儿怔然,然后才凑上前,认真在司言身上嗅了两下,盯着司言道:“是有脂粉的味道,身上更浓郁些。”
司言头大如斗,唯有泼脏水:“其实我二弟子方才来过,他虽然是男子,但却十分爱美,这脂粉的味道,也是他留下的。”
萧樱愣了愣,问道:“是个男子却喜欢用女人的脂粉?”
司言点头,决心让白蓝把黑锅背到底:“他虽是男人,但却比女子还美上千百倍,桃儿也知道,桃儿也见过他!”
司言希望苏桃儿帮自己脱罪,但谁知道苏桃儿气得直跺脚,直嚷道:“怎么又是他!他为何总是和人家过不去!”
司言呆了呆,暗暗道:“咦,我家的蠢萌徒儿怎么吃醋了,但不对呀...吃白蓝的醋作甚?”
萧凌越听得似懂非懂,但他还是诚恳道:“司兄,你就随我回萧府吧,你自己一人确实不方便,否则凌越心有愧疚,夜不能寐。”
萧凌越是个老好人,为人也很是正气。
他也确实对司言表达出了善意,这些司言都能看出来。
只不过司言才是愧疚的那人,毕竟这萧凌越的老婆,方才可是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坐在他的大腿上呀。
司言怔然了会,他忽然发现这萧樱不见了。
他回头,没见到萧樱,问道:“凌越兄,令妹呢?”
萧凌越也左顾右盼了下,喃喃道:“诶,小妹去哪里了......”
苏桃儿用食指抵着下巴,笑道:“桃儿方才见到萧樱姐姐往内堂里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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