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儿没有回答,反而盯着萧樱傲人的小臂,迟疑了好半天,才忽然上前用手指戳了戳,嘻嘻道:“萧樱姐姐,你的皮肤真好呐。”
萧樱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声,身子往后挺了挺。
她拍掉苏桃儿的手,嗔道:“不要乱摸!”
苏桃儿很是高兴,道:“嘻嘻,姐姐害羞了。”
司言被逼到了墙角,但仍旧是老僧入定。
萧樱见苏桃儿要脱衣裳,上她的床,便是立即阻止道:“桃儿妹妹,今日姐姐有些伤风,怕是会传染给你,或许你我不适合同寝......”
桃儿捂嘴偷笑道:“人家刚才吃了师...司哥哥给的三魂丹,都没彻底炼化,就已经是三魂境啦!怎还会被点伤风被传染,倒是姐姐你,修为比人家高,却还会感冒,一定是光着屁股在屋子里乱跑。”
萧樱又羞又臊道:“我...我又不是孩童,怎会光着身子在屋子里乱跑!”
苏桃儿依旧捉弄她道:“寻常女子睡觉那都是穿内衬的,姐姐你才是羞羞,竟然剩个兜儿就躺下了。”
桃儿坐上床,那萧樱身子便往里面退,把司言迫得更紧,也令里头气喘如牛的司言,形式更是窘迫。
萧樱仿佛是察觉到了某些异样,她虽然不是很懂,却意识到了危机,所以是那个急啊!真是连眼泪水都要掉下来,因此她不断用手伸进去,推在司言身上,希望迫使身后的男人老实些。
但她越是这么做,里面那厮喘息却是越来越厉害,那股温热到有些湿润的感觉,也在逐渐变得清晰。
而也是在这时候,苏桃儿忽然发觉了有些不对劲,她确实看到了,萧樱身后的被窝,那不正常的隆起。
两女瞬间对视一眼,苏桃儿是惊讶,而那萧樱却在茫然之中,惶恐至极。
苏桃儿颇为试探道:“姐姐你这被子里......还有人?”
此言一出,在里头的司言虎躯大震,瞬间归于平静,再不敢冒犯半分。
萧樱脸上都是汗水,她像是有了必死般的决心,看着这好奇的苏桃儿,知自己逃不过,唯有即苦涩又无比艰难地点了点头。
苏桃儿赶忙问道:“是...是男的?对不对?”
萧樱面色苍白,手指撩着自己散落,黏连着汗水的青丝,连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即使她未曾回答,但苏桃儿这怀春少女,自然比谁都要理解得快。
“姐...姐姐,你床上的男人,并非是付家的公子?”苏桃儿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因为若是那付家公子,你们也不必如此着急,毕竟后日便是你们婚期,这床底之事,何必急于一时,所以...所以这人并非是姐姐你那未来的夫君,对不对?”
萧樱欲哭无泪,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但苏桃儿却已然发挥了自己最为充分的想象,她充满好奇地紧张分析道:“原来姐姐你不想嫁人,是因为已经有了相好的汉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但是你们这样...若是姐姐你有了孩子,那付家子也未免可怜了些,要替你与你的情郎养孩子,长大还要将家产给那娃儿继承。”
萧樱哭诉道:“不是,桃儿妹妹,你听我解释!”
苏桃儿立即退开几步,慌忙道:“放、放心。桃儿绝不会把姐姐你的丑事给吐露出去。桃儿是向着姐姐的,是姐姐的好妹妹,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但即使嘴上如此,可这苏桃儿又像是有些兴奋,垫着个脚丫子,低声像是在窃喜道:“人家以为姐姐是个本分高冷的女子,但实际上暗地里却是如此放荡,这胆子也是颇大,上面是件肚兜儿,那想必下面是光着。”
“桃儿妹妹!你...你!”
苏桃儿拿起自己挂着的外衣,飞也似得往门外而去,到了门口,她还疑神疑鬼地望了望外面,然后探头进来,对萧樱亲切地嘱咐道:“姐姐,外头没人,你们继续相好吧,桃儿先走一步,桃儿就不打扰你们了.....但是,你们也不要太闹腾哦,若是被发现,那就不好哩。”
这苏桃儿不等萧樱回声,就一溜烟消失了,径直往院子外头去了。
可怜这萧樱,愣在原处,全然不知所措。
她又是眼泪汪汪,见司言出来,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来撒气,她颤抖道:“这...这可如何是好,那丫头误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子,在新婚前夜还要,我...我这可怎么办,我以后有何颜面再见这妹妹。”
司言拍拍她的肩膀,逃过一劫的他,竟然还有些爽快。
但此时萧樱只听见与自己同床而坐的男人幽幽道:“现在你知道了吧,被误会是有多难受,就说我与你嫂嫂根本就没有什么,却要被你这般冤枉,现在你也理解我了?”
萧樱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无力,但她仍旧道:“这件事你也莫要抵赖,我嫂嫂是个贤淑人,她去你那里,定有你的勾搭。”
司言拿起衣裳,为她披上,悠然道:“我可没勾搭她,只是她前些日子红杏出墙恰好被我撞见,唯恐我告诉你们萧家,这才主动送上门,她外在贤惠,本性是水性杨花,放荡不羁,之前一直要委身于我,用身子来堵住我的嘴,但我却不为所动,狠狠斥责了她,却倒是被你给反过来冤枉,这是无可奈何了。”
“什么...”
司言也走到了门外,对这萧樱不冷不淡道:“萧姑娘,你还未曾嫁给付晨忌,所以反悔还来得及,那人心术不正,与你嫂嫂有奸情,他们在东湖游船,两人缠绵被我撞破,所以他们才各施法子,对我百般手段,而我好在是与桃儿相识,如若不然,那付晨忌都有灭口之意了,我也不与你多说,你且好自为之,心里有个数便可了。”
萧樱呆然在原处,久久不曾言语,当然司言也不理她,只是补充道:“你现在好很多了,其实明日我调理与否也无所谓,你只要好好休息,短则三两天,长则十天半月也可恢复过来。”
话音未落,司言就消失在了门口,再也不见踪影了。
只剩下萧樱自己一人,怔然在原处,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仿佛陷入深沉的彷徨,再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
江南灯火。
即使是夜间,却也十分明亮。
萧耀远坐在马车之上,赴会回来的他,气定神闲坐在马车里,正在闭目养神。
这次是与江南城中的几位老友,商讨这次玄阴魔宗在江南活动之事,是否为他的家族而来。
要知道,自从萧家在几十年前,杀了魔宗几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之后,那些魔宗之人,至今都还未放过萧家,三年前,魔宗更是连他那唯一的嫡子都打残。
不过,这萧凌越残了就残了,还不算什么大事,只要自己还活着,女人也有的是,以后还可以生个健全的,他是灵皇,寿元共有七百载,时间还长得很,不怕没儿子。关键是这次与付家的联姻,万万不可出差错,若是能与这付家联姻,那么他萧家的根基,在江南更是无人可以动摇,包括之前柳家的那些地盘,他也能联合这付家,将其抢夺过来!
那赵管家在外面策马,萧耀远此时对他问道:“赵管事,这几日樱儿反应如何,是否还有抗拒的心理?”
那赵管家立即献媚道:“回禀老爷,那些婢子说,这些天大小姐只是有些唉声叹气,郁郁寡欢而已,其余倒也不曾说什么了。”
萧耀远满意地点头道:“那便好,算她还识大体,若是到了付家,她还是闹脾气,那我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明明没有谁看着那赵管家,但这赵管家却习惯了奴仆姿态,点头哈腰道:“是,确实是如此呀!况且那付公子的娘亲可是真阳宫的人,在真阳宫地位极高,是天上如龙的人物,这付公子自身又是半步玄元的修为,那在天圣国,也是天纵之材呀!大小姐嫁给这付公子,那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这是老爷您给大小姐寻来的福气呀!日后这大小姐嫁入付家,同样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大小姐现在不理解您的良苦用心,到了将来,大小姐自己想通了,那也是很感激老爷您的呀!”
萧耀远捋着长须,点头道:“那晨忌确实是个人才,我觉得他突破玄元之境,也指日可待。”
赵管家连连点头,像是被主人夸赞的忠犬般欣喜道:“对对,老爷您说得对极了!”
只不过,就在此时,在这赵管家在与萧耀远交谈,渐渐缓过来之时,他才忽然意识到,这周围的灯火,竟然都已经黑了。
很突然地,这原本热闹的街道,一下子,竟然变得空荡荡起来了。
这赵管家愣了愣,还未明白过来,却只见有几个人影落在前方的楼房之上。
赵管家愕然,不敢停下马车,讷讷地问道“老爷,这是怎么......”
——哗!
这话音还未落,伴随着一道刀光猛然亮起,惊掠过马车!令萧耀远这架奢华的马车顿时成了一堆齑粉!而那赵管家连都未曾反应,就当即被劈开成了团血雾!
只有那萧耀远,在一声暴喝之后,凭借灵皇之境瞬间合并元神,罡气护体,挡住了那道刀光,纵身跃起,立于在了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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