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悄然来到了萧樱的门外,心中很是遐想。
不知这萧樱今日怎么主动唤他来自己的闺房。
司言在外面渡步了会,探头探脑地忽然想到到,这该不会是个为他设下的陷阱吧?
但隔了会,司言又很快否定了,那萧樱并非是这种性格,她往往是直来直去,心直口快之人,虽看似冷漠,实际上却也马虎。
司言负手而立,颇为沉吟地想到,难不成,这萧樱从他嘴里得知那付晨忌是个何人之后是,她心有不甘,也想以此作为报复......所以这才今夜主动唤我来她房中?
司言喃喃自语道:“若是这样,只是作为报复,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呀,这个好像也是提起裤子能走的,这女娃犯事肯定是有后怕,不会告诉给我那乖徒儿。”
萧樱虽然性格不是很招他喜欢,但司言却对她身材很满意,尤其是昨夜抚摸一番过之后,他内心更是赞誉有加。
然而就在他彷徨之际,里面传来了那女子的声音,她问道:“你来了?”
司言顿然,唯有轻咳几声道:“来了,现在方便进来么。”
“你进来吧,我只有自己一人。”
得到同意之后,司言悄然推开了她的房门,踏入了这待嫁女子的闺房之中。
只不过他才进来,就不禁微微愕然,因为萧樱此时竟然是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头上还戴着几根凤钗,略施脂粉,染红朱唇之后,令司言面前这女子,看起来多了好些媚态。
她只是那样坐着,眨了几下凤眼,就恍若是美艳地不可方物。
司言当然动摇不已,暗暗道:“这女人好生厉害,为了勾搭我,竟然连嫁衣都穿上了!”
只是司言却又隐隐有着期待,要知道,这新娘子还未出嫁,他就在前夜先睡上了?她还给自己穿着嫁衣侍寝,这是什么待遇呀!
**的时候,也要穿着嫁衣吗!
为师好兴奋呀!
不过他才在浮想联翩没多久,萧樱就已经解释道:“我娘亲刚才来过,她硬要我试试这嫁衣,我还未来得及脱掉就是。”
司言听闻有点失落,但他还是问道:“你娘刚走不久么,虽然有些迟了,但会不会还有人过来。”
萧樱起身去给司言倒茶,回答:“司阁主放心,我虽有些族内的姐妹到了,但我让婢女守在院落外面那条小径上,不会有谁贸然踏入。”
其实司言第一次过来之时,萧樱也让婢女去守了,然而第二回是他擅自潜入,因此苏桃儿才会在半途闯过来。
司言听罢,松了口气道:“这就好,要是被看见,那就解释不清了。”
他坐下之后,然后才问道:“那今夜萧樱姑娘是寻我何事?若是为你调理气脉,我也愿意效劳,只是之间还会有些肌肤之亲而已。”
嗯嗯,是啊,快快让我调理吧!
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就想脱脱新娘子的嫁衣啊!
然而即使司言内心犹如洪水猛兽,外面仍旧是正气凌然,神态一丝不苟,俨然一派世外高人。
萧樱给司言倒茶之后,却是端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了,她幽幽道:“我寻你不为何事,我只是有些彷徨,只是想找个人聊聊而已......”
她补充道:“昨夜你也确实没怎么我,我今日去问过了,这男女之事,并非是抚摸几下子,就会怀有身孕,而是;另有一番玄妙......”
萧樱好像是不胜酒力,只是几杯酒灌下去,脸色便是染上了层红晕。
司言沉吟了片刻,悠然道:“我昨天告诉你的那个秘密,也不是假的,我亲眼见到付晨忌和周琴韵合奸,但你今天怎看起来像是不生气,反而郁郁寡欢起来了。”
萧樱坦然道:“我又不喜欢那付晨忌,我为何要生气?”
司言顿了顿,嘀咕道:“你不喜欢他,你们那天还有说有笑么。”
“他是我今后的夫君,难道我每次见到他,都要哭么。何况这是爹爹的命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小女子,这是如何违抗,唯有笑脸相迎。”
“那周琴韵呢。”司言不禁愕然起来,“她是你萧家的人,是你大哥的发妻,她红杏出墙,败坏了你萧家的门风,不是么?”
萧樱先是漠然,然后她又饮尽口那上好的花雕,苦笑道:“我没有揭穿付晨忌,就是为我嫂嫂考虑......这件事牵扯太大了,她若被我当场揭穿,她以后还如何做人。”
“她败坏你萧家的门风,生性**,你还为她说话,为她着想?”
司言不禁觉得奇怪,毕竟这萧樱性子是爽快之人,如今为何会这般犹豫。
然而她抿了抿嫣红的朱唇,用那美眸看着司言,无奈地笑道:“嫂嫂本性不坏,她服侍我哥哥多年,我哥哥爱极了她,若是她事发,我哥哥他又怎么能够接受?”
司言微微愣了愣,像是对她的优柔寡断颇有偏见道:“那你就放任你嫂子与你那未来的夫君龌龊,然后你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萧樱目光有些冷下来,不过缓了片刻,她才再次开口:“三年前,是我与兄长到郊外出游,才遇到了魔宗寻仇,哥哥他是为了救我,挡住魔宗的歹人,才最终落下残疾,哥哥他很喜欢嫂嫂,只是他身子不行了,不能很好关心她,但哥哥若是知道嫂嫂与外人有染,我怕他以后会更加消沉,我怕他自己会接受不了.....是我害了他,但他却从未抱怨过我,一直在默默承受。司阁主,你让我如何....你让我可以如何呢?”
原来那萧凌越是为自己小妹挡住对方,才会最终被打成残疾么。
司言漠然了片刻,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子了。
不过他还是伸出手,试图拿下了她的酒杯,以训诫的口吻说道:“你气脉未曾彻底恢复,不宜饮酒,会伤到身体。”
萧樱不肯听,从司言手中夺回来,轻轻道:“喝一点没问题,我快踏入七魄境,喝酒怎么会醉呢。”
司言无奈,斥责道:“这应该是些药材酿制的酒水,你喝了也会有影响......但你想喝就喝几杯吧,别饮太多就是了。”
他拿这女子没办法,但此时此刻,却对她有了丝怜惜,所以再次试探道:“那你打算如何了,难不成就这样一声不吭,嫁给那付晨忌。”
萧樱闭了闭眼睛,开口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才好了。”
司言温怒道:“你不喜欢那付晨忌,那直说就好,不嫁就不嫁,这样不是很简单吗?”
萧樱面带苦涩,失笑道:“若有这么容易 ,我开始与爹爹闹的时候,他就该回了这门亲事。”
萧樱从儿时到今天,一直都被她父亲所掌控,到了长大之后,恍若是把她当做了物件般,当做牺牲品,与付家去联姻。
而这,也会司言为何会怜惜她的缘故。
她作为女人,作为萧家的女人,连人生都未曾有过自由。
萧樱就像是渴望自由的笼中鸟,在期盼着,但等着她,却永远是那打不开的牢笼。
司言也不说话。
不过,事实上他每次看着萧樱,都似乎有种微妙的感觉。
尤其是这双凤眸,那长长的睫毛,很是好看。
司言思索了会,接着才抬起头与萧樱对视。
他一直看着她,木然良久。
萧樱被他看得有些呆然,红着脸讷讷道:“司阁主,你...你为何这样看着我,萧樱只想找个人聊天,并未有其余的意思......”
司言走上前,只说道:“你自己想好,我与你相见,也是场缘分,我和你的缘分或许不深,但你我既然相遇了,我传你功法,那就是你的机缘,你若是需要我的帮助,我会站在你的前面,会为你挡下这些灾祸。”
萧樱先是呆了呆,然后失笑道:“你口气倒是大,你也只是一个人,你又能为我做到什么?”
司言再次夺走她的酒杯,却只笑笑而已,不愿意多解释。
只不过他却起身向这萧樱走来了。
萧樱随即惶恐,但又不无娇羞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既然来了,那还是为你调理下气脉吧。”他解释道,“这样你身体也好早日恢复过来。”
萧樱低下头,看着桌上那摇曳的火烛。
然后红着脸,轻轻点头。
司言与这穿着大红嫁衣,头戴凤钗,桌上还点着一对凤烛的女子,再次坐在了她的闺床上。
司言调动真元,为她调理气脉。
这个过程与昨天差不多,司言依旧一寸寸,在她身上抚摸。
“司阁主......”
“怎么了?”
“这嫁衣我明日还要穿,你便不要撕了,一会...一会我自己脱吧。”
司言从她的小腹,一直往上,双指头按在她腋下。
“萧姑娘言之有理,你还是自己脱为妙。”
于是,萧樱脱下了嫁衣,当着司言的面,不过其实也就是上面剥了一点,露出个大片雪白肌肤的背脊而已。
而司言,这双魔手那就来回肆虐了......好几次都探到了萧樱那对玉峰的边缘,萧樱甚至都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呼吸好像也有些急促。
不对,不是他急促,萧樱自己也是心跳得厉害!
这次气脉的调理持续的时间也比上次久一些。
其实到后面,萧樱感觉这个过程应该已经结束了。
但司言仍旧在来回摸着。
啊呀呀!
啊呀啊啊!
好滑啊!
真的好嫩啊!
真想把她抱在怀里啊!
嗯嗯....不能背叛我心爱的徒儿!
......
......
司言收敛真元,道:“好了,已经结束了,你休息几天,身体就没有大碍了。”
萧樱穿着衣裳,呢喃地点头:“谢谢阁主......”
“嗯,这次调理就连我都元气大损。”司言咳嗽了几声,“不过么,你没事就好。”
萧樱羞愧道:“大恩不言谢,来日萧樱必有厚报。”
厚薄?
什么厚薄,是钻被窝吗?
然而,只不过就在此时,不知道为何,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之声。
像是有很多人,在激烈地争吵着什么。
司言先是一慌张,以为事情有变,但仔细一聆听,才发现并非是这院内。
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忽然整个萧府都热闹起来,从司言的位置往外眺望,竟然还能够见到那院墙外的不远处,有许多人举着火把,好像在找寻着什么,这萧府里,像是出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司言站起来有点不安道,“是进贼了吗?”
萧樱脸色有变,即口道:“不好!难道是玄阴魔宗的人又潜进来要害我爹爹!?”
她上前拿起宝剑就往门外走去,头也不回对司言道:“司阁主,我爹爹昨日才遇袭,我须得其余找找他!你且在这里坐一会,等周围无人再走!”
司言心中凌然,他等萧樱离开,径直往外面走之时,他先是在房中小坐了半刻钟,待周围声响小了些,然后也是悄然走出,找了个地方,轻松翻过了院墙,来到了外面。
今天萧府住了许多宗门人士,司言还未走远,竟然见到那古湖派的其中一个弟子。于是就拉住形色匆匆的他问道:“这位道友,为何这萧府在深更半夜,变得如此热闹了,难道是萧家的仇家寻上来了?”
这古湖派的弟子摇头道:“兄台,并非如此呀。听闻是这萧家的少夫人遇袭,险些被人在房中**,萧家正在捉拿那歹人呐!现在他们正在大堂里,萧家的家主萧耀远,正请我们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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