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潇,我想亲你。”年渝捂着手机,低低地说了声,“如果你在我身边,那么不管你是反抗还是顺从,我都会把你亲到嘴唇都红肿起来。”
手机那头一片沉默,良久才响起怀安结结巴巴,却带着浓浓羞赧,底气不足低声骂了俩字,“流氓!”
年渝听了怀安这话,几乎能想到那头他眼神湿润,颊染绯红的样子,心神难免一阵恍惚,之后便轻轻笑道:“我只对你耍流氓,所以你呀也只能受着——”
电话那端,怀安听着年渝用低低的,柔柔中带着无限诱哄的语调说出“只对你耍流氓”时,心情突然变得柔软起来,即使是在这雪后初晴时分,那柔软好听的声音,还是让他忍不住地勾起一抹羞涩的笑。
“厚脸皮!”话虽这么说,可怀安嘴上,却还是矜持道:“你不对我耍流氓,还想对谁耍?”
“是是是,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年渝飞快地瞥了眼坐在前头的父母后,便小心翼翼地顺着手机那头的恋人说下去。
“话说得倒好听。”电话那头的怀安戳了戳自己的枕头,小声地嘟囔了句,惹来年渝疑惑的问了句“阿潇你说什么?”。
“没什么。”怀安故作不在乎地哼了两声后,终于还是崩不住心里那股开始疯长的思念,抿了抿唇,小小声地嘟囔,“这回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大概也是跟以前那样,年十五那天才能回来吧。”年渝哪能猜不到恋人那个小心思呢,可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知道这回还是会让他失望了。
果不其然,怀安听了年渝的话后,,失望地“哦”了声后,就不再说话了。
“阿潇。”年渝心疼恋人的沉默,想起早上跟莫书说的事,觉得这是一个转移阿潇注意力的事。
遂年渝软言说道:“我想吃芝麻馅的元宵,十五那天你给我准备好不好呀?”
怀安下意识地就要说出“好”字,但想到问他的人得隔半个月才能再见面,他顿时就不太高兴了,强忍着说了声“不好”。
但怀安说完就后悔了,躺在床上别扭地嘟囔道:“给你准备有用吗?我给你准备了你又不会提前回来。”怀安把脸埋进年渝盖过的被子,鼻间依稀能闻到她身上的西柚味。
想着昨晚和今早的缠绵嬉闹,怀安唇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弧度,可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忐忑,“我从现在就开始想你了,我们在一起后就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你……会想我吗?”
怀安没有发现的是,因为之前被年渝好好哄过,导致他现在面对年渝,语气都下意识带上几分撒娇的味道。
“傻阿潇,我怎么会不想你呢——”即使隔着一台手机,可年渝也能感受到怀安的话从话筒里传来,像带着热度似的,把她的心肺都给烫得都化成了一滩春水,“我不止想你,还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怀安闷闷地问道,随即蹭了蹭年渝盖过的被子,就像是在蹭自己心爱的姑娘似的。
“我家阿潇今早才刚退烧,我现在有事又不能过去守着你。多担心你不听话,贪凉又把自己给冻着了——”年渝絮叨得兴起,也忘了要压低声音避免前面的父母听到了,“要我回来那天看到你又病了,看我不收拾你。”
“你敢!”怀安想起之前年渝对他的惩罚,只觉得后头那个被她打过的部位有一股奇特的酥麻感犹如过电一般涌上四肢,让他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
“女朋友怎么就不能收拾不听话的男朋友了?”年渝轻轻笑道,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整个人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明辉,“我可没叫你跪键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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