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话：聊点正经的话题

脑袋不灵光？开什么玩笑？你这敷衍的样子可不像是老年痴呆的样子啊。

望着那个看上去是打算把秘密带进坟墓的老龙爵，伊莲娜这回可没有了以往那顺着结束话题的意思。

“神祖的八大信物一。”她直接把那东西的代称给说出来了，“放心吧，我只是想问问它还在不在这里而已，没有打算把它拿走的打算。”

而在明白伊莲娜没有轻易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后，老龙爵那方也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伊莲娜追问，“继续沉默下去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不愧是王啊……”老龙爵话里含笑，但回答的内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棱两可。

“如果你想继续敷衍的话，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可就不打算从轻发落了。”伊莲娜收起了笑脸，独属于魔王的那种威慑感再次压迫了过去，“冰霜龙爵，我希望你还是好好的思考一下再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比较好。”

“……”老龙爵哑然不语。

“据我调查，龙这种生物似乎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种生物都要怪异。根据研究和考古显示，这个族裔没有从任何生物进化而来的迹象，在这个世界所有物种的进化图鉴里，龙这个物种就那么异常突兀地突然出现在了历史之中。”伊莲娜说到这里顿了顿，她扫了一眼那沉默中的老龙爵，看到他没有发言的意思后继续说道，“而且更有趣的是，这个物种的出现和灭绝都非常突然，有时候几万年才会出现一条龙，有时几百年内就有数以千计的龙聚集生存……它们现身所跨越的时间之长，年代不同的龙裔骨骼对比之后的相似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是这样吗……”老龙爵的眼神有些捉摸不定。

“跨越了数千亿年的时间，所有出土的龙族骨骼都是相似的，那么换句话说，它们本身就是‘完美’的，因此无需再次进化。”伊莲娜的语气咄咄逼人，“这么一种出现的瞬间就代表了‘完美’因此的生物，大概也只有‘奇迹’才能为它的存在下定义了吧？”

“奇迹……吗。”

“难道除了‘奇迹’之外，你还有别的词汇能够描述这个种族了么？”伊莲娜看了一眼那个行使沉默权的老龙爵，冷笑了一声后继续说，“好吧，我们换个问题——你觉得这种不符合进化规律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呢？”

“老臣……更期待王的答案。”

“说到底，‘进化’这种行为是在自然环境的变化下而被迫发生的。”伊莲娜眯着眼睛笑着说，“但是，龙这种完美生物出现的瞬间就意味着不会受到自然环境的影响，那么换个思路想的话，龙这个生物本身是不是就依靠着其他东西的影响成为‘完美’的呢？”

“哈……哈哈哈……”老龙爵叹了一口长气，最终有些释怀地笑出了声。

“那么再进一步想……”看到老龙爵的反应后，更加确信自己调查结果的伊莲娜继续说，“是不是其他生物依靠着‘某个东西’——或者说是某种奇迹进化为龙这种‘完美生物’了呢？”

“是的。”老龙爵首次给出了明确的答复。

“那么这就是我现在就要开始提问了。”伊莲娜笃定地询问，“神祖八大信物之一——龙之杯——的确是被你保管着的，对吧？”

老龙爵阖上了自己血红色的眸子，沉默了许久。

而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他用着缓慢的语气如此回答道。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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