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女仆的自我修养（科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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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和奇奇莫拉小姐的脚程来看，那个布满青藤跟年久失修的古代石质建筑没两样的长老院和奇奇莫拉家的距离其实并不算太远，从出家门到抵达长老院拢共也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而在这期间，奇奇莫拉小姐大致也跟我解释了一下和她进行首席对决赛时大致需要比一些什么内容。

她只是把那些比赛项目陈列出来，就耗费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

书面考试内容包括且不限于历史、语言、数学、化学、物理、经济金融、教育学、心理学、世界政治形势、近代科技与魔法纲领等各项我看都看不懂的东西。

实际操作又有一大堆光是看上去就很麻烦的项目，小到料理烹饪，家电维修这些生活技能，大到野外生存，政治辩论赛、沙盘军事推演、魔法实操等等。

当她把最后一项列举出来时，我们就已经抵达了长老院的院门门口。

“我现在搞懂了您为什么没有打算让我在考前临阵磨枪复习一下的意思了。”站在大门口的我有点欲哭无泪地说道，“这么多门你就是给我时间我也学不完啊……”

“女仆一裔的族人们在心智年龄抵达标准后会到专门的女仆学校进行学习，往往学习的时间在五十年到二百年不等，而毕业的条件则是每门科目要在及格线以上，而即便如此，能获得‘女仆’这一称号并到族外就业的族人数量也不超过五位数。”奇奇莫拉小姐顿了顿后继续说，“这个数字甚至占不到整个族群数的十分之一。”

“呜哇……这么恐怖的么？”听到这么真实的数据和报告后，我不由得哑然起来，“话说回来，那我直接从人族转到女仆族没啥问题么？待会我也要过去考试？”

“不，你不用的。”奇奇莫拉小姐摇了摇头。

“诶？”我又愣住了。

“你是被杰西卡大人动用了‘魔王权限’转移了户籍。”奇奇莫拉小姐继续说，“在魔界，没有比‘魔王权限’更高的权力了，所以女仆一裔内的审核你可以完全无视掉。”

“不考试就好不考试就好！说话我一想到‘考试’这两个字就头大……诶？那这个什么首席对决是怎么回事？”我又冒出了一个新的疑惑，“我不是不用考试了么？”

“那是对我的审核而已。”奇奇莫拉听到我的疑问之后叹了一口气，那原本明朗的表情也无端添上了一丝愁绪，“长老院对我的‘首席’资格提出了质疑。”

“诶？问一下啊，既然‘及格’就能毕业成为女仆，那‘女仆首席’的实力是？”

“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在学院内排名第一的话就会获得首席的名誉，而一般情况下是有两名首席的，冠名也是‘XXX·奇奇莫拉’这种形式。”

“嗯？那你这是什么情况？”

“当年我好像是理论知识和实际操作两方面同时拿到了第一，院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特殊情况，所以就直接把我的名字改成了‘奇奇莫拉’，直到下一个双料第一出现前，我得一直用‘奇奇莫拉’这个名誉作为名字。”奇奇莫拉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我那一届的竞争对手不行吧。”

“您现在也叫‘奇奇莫拉’，这意思就是说下一个双料第一还没出现吧？”我看到奇奇莫拉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询问道，“那这长老院还敢质疑啊？怕不是没事找事？”

“本来就是刻意挑衅。”奇奇莫拉小姐叹了一口气，“长老院一直以来对我没有产下优秀的后代一事就颇有微词，她们只是凑巧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而已，我也差不多习惯了。”

“这个‘合适的借口’该不会就是……”我脸色难看地指了指自己。

“不久前转籍后与我同族，也同样侍奉着魔王，在近期的表现比我拉风且亮眼无数倍。”奇奇莫拉小姐似乎是在夸我，“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是不是呢？”

“不不不不，就算是表现拉风且亮眼，那也不是我自愿的好吗！”

“你这么想，长老院可不这么想。”奇奇莫拉小姐苦笑了一声。

“……啊，这么说来您本名不叫‘奇奇莫拉’喽？”感到了些许尴尬的我连忙扯开了话题，“我能问一下，您的本名叫什么么？”

“好了，到了。”奇奇莫拉小姐止住了脚步。

在闲聊的这段时间内，我们已经走进了那栋名为“长老院”的古老建筑的深处，而让我感到有些瘆人的是，途中我没有见到任何一个除了我和奇奇莫拉小姐之外的活物——这也是我一直主动和奇奇莫拉小姐聊天的原因。

而当走在前面的奇奇莫拉小姐止住脚步后，我借着前方的些许荧光，终于窥得了眼前的景色——

“我去？！好大的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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