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哇……父女谈话好难写

“今天下午，位于曼哈顿沿岸的一家店铺发生爆炸。据悉，这家店铺是托尼·斯塔克的私人会所，平时并不对外接待客人，所以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位于曼哈顿近海的一处海域突然出现脸较大的海平面波动，形成了难得一见的巨型海浪，对当地的沙滩等公共场所造成了较大的损害，并造成多人轻伤。据当地政府表示，此次事故为政府的新能源项目出现了意外事故……”

“安静。”

在斯塔克的命令下，贾维斯忠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原本还有着吵闹的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一股沉闷的气氛瞬间以斯塔克和伊莉娜为中心蔓延了开来，弥漫了整个客厅。

伊莉娜不自觉的攥紧了自己的裙摆，顶着托尼的视线，少女无形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虽然不强，但是仍旧能够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小小前佣兵抬不起头。

这就是所谓大人的压迫力，以前在团里，伊莉娜做错事的时候，老爹身上也会涌现出这种无形的压迫力。

“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可不记得自己这么会惹事。”坐在沙发上，斯塔克努力克制住没有让手中的酒杯砸在桌子上。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怒火，但显然他对于今天的事件非常生气，“我本以为不能和佩柏结婚已经是最大的不幸了，你猜怎么着？我现在最害怕的是你把我的遗产给败光了！”

沉重而尖锐的话语仿佛一把刀，直直的**了伊莉娜的心口，她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如此的心痛了。当自己还处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地方的时候，老爹就没少训过她，然而和现在一样的心痛，却只有一次。

而那一次，是她和他的永别。

“亲爱的，我不否认你很有能力，你的能力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流入胃中，酒精灼烧带来的痛感被斯塔克想象成了心中燃烧的火焰，“你眼中燃烧起火焰的那天，我还以为你只是偶然获得了一份超出你掌控能力的力量了而已。”

“但是现在我发现，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托尼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伊莉娜的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抖。

托尼的话就好像一堵无形的墙，每一次质问都让她感到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因为那不是源于愤怒，而是一位忧心忡忡的老父亲，对于女儿的那一份不放心。

就像那天，自己顶着火力跑到老爹身边一样。

“所以，你给我的就只是沉默？”

伊莉娜的身子猛地一震。

“所以，让你面对我的，就只是沉默？”

看着少女化作巨大的角质盾牌的左手，斯内克不由得一阵头痛，这丫头从来都不听他的话，虽然在这种战乱的小国总有那么几家搞非人道实验的组织，最后弄出一些不伦不类的战争怪物的也不是没有，但是伊莉娜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是非常冒险的。

前有虎视眈眈的敌军，后面还有不知人面还是兽心的委托方，在这种情况下，暴露少女非人类的身份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更何况这一次对面的幕后黑手是自家的老对头了。

“伊莉娜，你的小脑瓜里在想些什么？不是和你说过不能在这种场合暴露能力了吗？”

拖着受伤的左腿，斯内克迅速的翻滚进了少女用原型体的力量制成的临时“战壕”里。

“但是你的伤！——你会死在这里的！”空出的右手赶忙扶过满身是血的斯内克，伊莉娜的眼中只剩下了慌乱。腹部躯干近十处中枪，左腿也被炸的血肉模糊，如果伊莉娜再晚来一会，躺在少女怀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必须赶紧进行治疗！”

“家常便饭而已。”

伸手按住了伊莉娜逐渐扭曲变形的右手，斯内克取出怀中的酒瓶闷了两口，“又没伤到要害。”

“根本不是要害的问题——”

“伊莉娜！”

斯内克抬起手解决了一个想要偷尸体的圣殿骑士，顺手又丢了一枚手雷出去：“这是在战场！”

这是在战场。

一句话把少女拉回了现实，因为剩下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依稀记得自己抱着怀中已经不成人形的老爹痛哭的画面，以及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尽管对于原型体可以很容易记住大部分的事情，但是她却没有那之后的记忆了。也许是大脑为了防止自己崩溃而强制删掉了这一段记忆，但伊莉娜隐隐约约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并没有想隐瞒你的意思……”

“那都不重要，孩子，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托尼放下了酒杯，直勾勾的盯着伊莉娜：“我只想知道，我能不能放心把斯塔克交给你，而不是把这份担心跟鲜花还有反应堆一起埋在地下。”

“不会的！”

突如其来的爆发把斯塔克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里，自家的小家伙可不是那种大吵大闹的性格，即便是生气也只是冷着一张脸而已。至少在父女俩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并没有像今天这样情绪激动过。

而看着自家女儿脸上划过的泪珠，斯塔克才蓦然发现，自家女儿的眼中已经饱含泪水了。

看着自家女儿的哭泣，斯塔克原本窝在心里的火气霎时间消散一空，“孩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也许听起来很坏，但是比起那些……“活死人”，我们要幸运的多了，不是吗？”身为父亲的自责让他感到无所适从，面对一个哭泣的女孩，斯塔克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手足无措。

“不是现在……”

慢慢的平息心中的情感，伊莉娜抬起头，银灰色的眸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和自己的生父对视：“……也许你以后会寿终正寝，包围在美酒，鲜花与亲友们的祝福中入土为安，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你的意思是我还可以多打两次二氧化锂？还是说你找到了新的元素，能够完全解决重金属中毒的副作用？”

“……还是那句话，不是现在。”伊莉娜站起身拿走了斯塔克面前的酒瓶，“那可是爷爷留给你的生日礼物。”

“……好吧。不管怎样，我不希望你总是把自己搅和到麻烦里去。”

“以后的麻烦不会少的，”伊莉娜的嘴角勾了勾，“关于这个，我之后倒是可以和你好好聊一聊。”

“我们是该好好聊一聊了。需要我帮你预约吗？”见自家女儿平复了心情，斯塔克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如果伊莉娜刚才真的哇哇大哭起来，他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知道，对付女儿和对付那些可爱小姐们可不一样。

“还是来说说你的生日礼物吧。想要点什么提示吗？”

“我比较喜欢把惊喜就在最后一刻。不过，我也丝毫不介意把它提前握在手中的感觉。”托尼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刚刚生完气，又被自家女儿整这么一出，他现在已经有些精力不足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实验室更叫他放松，“那么，一个老父亲的育儿经有没有告诉你，儿子生日前跟他说什么才更叫人兴奋？”

“中国人都说四十而不惑，托尼，看了三十多年的录像，你也该迷糊过来了。”模仿着霍华德的声音，伊莉娜努力动了动僵硬的面部肌肉，做出了一副鬼脸来。

不过很快少女就被斯塔克拽着衣领子拉回了客厅。

“你在曼哈顿跟人打架的事咱还没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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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娜现在很生气。就是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很生气。

“为什么你要答应他们这个家伙留下来。”

眼瞅着正窝在被炉里小口嘬着奶茶，一脸闲适的看小说的潘德拉贡，伊莉娜怎么看怎么感觉这是老爹用来对付自己的决战兵器。

而且还一脸正经的跟自己说：“这孩子以后就和你住在一起了。哦对了，记得带她熟悉一下环境。”

拜托你在恶作剧的时候语气在稍微别那么不着调一点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过两天我还要开生日party呢。”斯塔克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脸上的愉悦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话说回来，我还没有给你弄过一个像样的生日聚会呢。啊，这里再焊接一下，小笨蛋你给我一边去。”

收到命令的机械抓沮丧的垂下了头，默默的移开了。潘德拉贡眯着眼睛看着这台有点蠢萌蠢萌的“原始机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还真是浪费啊，竟然用地狱火这种高级货色焊接……嘛，也没我什么事就是了。”

想了想发现与自己无瓜，这位和伊莉娜有着相同发色的少女又重新趴在了桌子上，继续自己的咸式生活。反正有人养着，还能摸鱼不用工作，甚至连女主角X都不在这个宇宙，一切都显得这么美好。正好飞船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进行阿尔托莉雅元素的补充，在此之前，自己就好好享受一下摸鱼的快……

“如果没有事的话就出去。”

连着被炉一起，潘德拉贡一脸懵逼的被伊莉娜用精神力扔到了楼上。

ps：rua！果然，只有魔法（外挂）才能对付魔法（离奇掉线）——by苍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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