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东西,我终于知道了那股奇怪的味道是什么,是福尔马林。虽然说天天待在孤儿院里,但偶尔还是会院里还是会组织去本市的学校去参观,记得上一次去一个医学院,还去参观过用福尔马林保存下来的尸体,当时就是闻到这股味道还特意问了一下。
一排玻璃桶一字排开,里面装了大概40厘米左右的生物,桶底亮着幽绿的灯光更是十分诡异。我和几个胆大一点的跟着领路的人向玻璃桶靠近,越是靠近味道更加浓烈,当我们来到面前一看,有个人直接叫了出来
“啊!”
我仔细一看这就是刚出生的那种小婴儿啊,因为泡在福尔马林里,没有什么破损可以完全的看到,婴儿的轮廓。虽说当时我没有叫出声,但还是一身冷汗,不由向后面退了两步。
我们身后的门又开了,我转头回去看是叶凌天,他又恢复到了一身黑西装的样子,还是一脸冷漠,五官精致的可能社会中我们认为的男神女神都自愧不如,他的眼睛会让人有种陷进去的感觉,深邃不可见底。还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一种气势,有种压倒众生的感觉。
他走到我们面前开口说:“今天要对大家进行一个考核,考核过的就会得到叶氏集团最好的培养。”
听起来不错,叶氏集团最好的培养,相当于天上掉馅饼,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叶凌天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他旁边的黑衣人向前一步来到叶凌天前面对我们说:“这边有防腐蚀的手套,大家每个人上来领一副,然后戴上手套去泡婴儿的玻璃桶底部,拿起里面那把匕首。”
这是什么考核,这么变态考验胆量吗?我们去拿了手套戴起来,向它靠近,有几个实在忍受不了的,已经在旁边吐了一地。
即使我的性格让我看起来十分平静,只有我知道自己已经在崩溃边缘,即使再冷静也受不了视觉和嗅觉的冲击。一步一步靠近,强忍内心深处的难受,将手伸下去。即使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刺骨的冰冷,我别开眼睛不去看,伸手在桶底下摸索,终于拿到了匕首。我竟然是第一个拿出来的,那把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这时叶凌天说了一句话:“拿到匕首的人可以开始属于你的战场,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可以活到最后。”
听完这句话我拿着的匕首仿佛又沉重了几分,这是什么考核?让我们互相厮杀吗,这个就是以前那些孩子没有下落的原因吧?叶氏集团他们的目的,就是这个吗?是考验人性吗?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有另外一个人拿出匕首,向我冲了过来。他的匕首划破了我的手臂,但是鲜血流过了我的整个手臂。
“啊!该死,这为了生存的战斗看来不得不打了。”
我抬头看他就是平时文文静静不说话的一个男孩,小我两岁。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做待宰的羔羊咯,毕竟我已经成年,力气来说肯定要比他们大一点。在他发动第二次攻击的时候,我闪躲了一下。来到他身后拿着匕首冲着他的心脏去,没想到他还反应挺快的转了身。但是我依稀感觉到了刀锋划过骨头,仔细看已经明显能看到他的腕骨,伤口尤为狰狞。
也就是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他的杀气双眼腥红,拼死一战,我也不在意下一秒会怎么样,一个人向他扑了过去将他扑倒在地,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现在已经记不得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只记得一刀插到了他心脏的位置,鲜血喷溅,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杀人了。”
当时我的思绪仿佛停住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松开了匕首,我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十分安静,和我一起的来的其他孩子都在一旁瞪大双眼眼里充满了恐惧,看着我们,胆子小的已经尿了裤子。叶凌天,你就是个魔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们,看着我们互相残杀很高兴吗?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这时带路的那个人讲话了:“你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留下来的人只有一个,如果你们不动手,半个小时后你们全都死。”
感觉好像也顾不得害怕和恐惧了,因为别人不死自己就得死,每个人都拿起了刀开始殊死一战。有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另一个人用刀刺进了腹部,那个人闷哼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就这样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这一刻我才真正了解命如草芥这个词的意思,可能我们的命运就是如此吧,我仿佛也失去了理智这种东西从那个孩子的身体里拔出了刀,血再一次溅到我的脸上,甚至还能感觉到温热。
我拿着这把刀,向叶凌天走去,那时候我觉得只要他死了就没有人可以强迫我们杀人了,在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我加快了速度,紧紧的握着着把刀向他冲过去。
“叶凌天,你去死啊”
在我的刀离他还有一寸的位置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人把他推到身后对着我的腹部重重的一拳打下去。
“啊!”
鲜血从我口中流出,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一下瘫倒到地上感觉起不来了,我感觉到那个人向我靠近可能是想给我一个了结吧,我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心里的崩溃。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死亡。
后面我听到了叶凌天的声音:“不要过去,让他们自己解决。你站起来,不然你只有等死更不可能有杀我的机会。”他的声音是那么冷,不夹杂任何的感情。
这时旁边有一个人向我冲过来,竖起刀刃向我插下来,即使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还是出于本能的翻过身。躲开了这一击,不行我要站起来,不然死了怎么找叶凌天算账呢。
双手支撑我的身体起来,他准备进行下一步来到我的身前,我抬起头看着他,右手握紧刀朝他的大腿扎下去,血流了一地。
他叫出了声“啊!”
他的腿支撑不住他的身体跪了下来,即使那么大的痛苦,他还是抬起手把刀向我刺过来,这一次没有那么好运,我来不及反击,他的刀刺进我的右肩。
“嗯!”我闷哼了一声。
真疼啊温热的血从身体里流出。那种感觉到现在我都忘不了,感觉整个右手都动不了了,我用左手抓住了他握刀的手,将他的刀从我身体里拔出,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反向朝向他**他的胸膛,一寸一寸的加深,左手紧紧握着不敢放开,直到他倒再地上,我的手也还是没有松开,但是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当我松开手抬头一看四处横尸,满地都是血。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呜……呜……呜……”
那次可能是我这辈子哭的最撕心裂肺的一次了,看着从前一起玩的伙伴一个个倒在自己面前。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受到这样的对待,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孤儿就不值得在意吗,就可以这样随意践踏吗。看着叶凌天,一脸冷漠的看着,仿佛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下一秒我倒了下去,依稀听见叶凌天说:“把她带走,其他的人你们把他们处理了。”有人把我抬到担架上抬了出去。
当我醒来躺在医院里,浅蓝的窗帘,四周白色的墙壁,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甚至有一瞬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
我慢慢的想起身“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身体的痛觉让我知道了自己还活着。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不能死,这时刚好有一个护士过来换吊瓶,她看到我醒了便向外面的人喊了一声。进来四五个人,一样的特色,全身黑色衣服,一脸冷漠的表情,简直和叶凌天没有任何区别,走出去恐怕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来参加追悼会的。
为首的一个对我说:
“北冥小姐,你好好休息我们会一直在这里,有什么需要你就和我们说我们去做,等你完全恢复在带你去见董事长。”
听见他说话我就问了一句
“你们叶氏集团到底要干什么,要这样考核我们没有觉得太没有人性了吗?”现在还是可以回想起那天的场面,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天的痛苦,满地横尸。
“北冥小姐,这个社会本来就是适者生存,没有能力早晚都是要被淘汰的,你很幸运。”为首的那个人说。
“谬论,你们这是惨无人道,早晚你们会得到报应,那么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难道你们就不会难过吗,如果是你们的孩子呢”我实在气不过,提高了声音。
“北冥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杀你们,是你们自己动的手不是吗,你也杀了人,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他又说
“的确你们找到了人性的弱点,毕竟谁都不想死,包括我,人都是自私的,但不是因为你们谁又想杀人呢,让自己手上沾满鲜血,天天做同一个噩梦呢。”我吼了出来。自从那一天过后,昏睡的时间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见他们一个一个倒在我面前的场景。那种眼神,那种痛苦表情。不断的在脑海里浮现。
“好了北冥小姐,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我们在外面。有事叫我。”
就这样我每天都被关在病房里一个人,只有换吊瓶和吃饭的时候有人进来而已,平时实在闲的无聊我依然会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目标去奋斗,我的生活又是什么呢?
三个月后
现在的我伤口基本愈合了,可以随意走动,也不会出现任何不适了,医生来看了说恢复可以,平时多注意休息,差不多可以办出院了。
“咚,咚。我可以进来吗?”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也就是那个黑衣男人,哦不对不能这样叫他了,通过这几个月了解了他是被叶凌天从赌场里捞出来的,反正就是赌的身无分文,被人家压在赌场里差点就没命了。
是叶凌天救了他,具体不知道什么原因让那么大一个董事长去管这件事。后来还给他取了一个外号“蝎子”我对这个人可是充满了好奇,特别是他脸上的刀疤,不过由于不是很熟,所以也没多问,只是偶尔听见他们在外面说而已。
“请进。”我拿起外衣披到了身上。
“北冥小姐,今天中午给你办完出院手续我们就去公司找董事长,会给你安排接下来的生活。”他走进来说
“好的。”又要见到他了么,真不知道到时候是个什么场景,毕竟是他把我逼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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