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子莜,身份证上是十四岁,孤儿,但收养我的父母早已故去。”
“我叫苏言,暂且也算一个商人之女。”
出乎意料,夜邪羽并没有对林子莜的自我介绍感到惊奇,在夜邪羽看来,林子莜只是长得好看些。
“林子莜吗?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和你名字一样的人,好像还得了诺奖。”
“那肯定不是我啦!”
苏言没有说话,看向林子莜,而后者拽了拽苏言的衣袖,苏言自然也明白了林子莜不想说出自己身份。
至于目的是什么就只有林子莜自己知道了。
“是啊,那些搞科研的能长这么漂亮的也就晨晨了吧,再者说,我们晨晨天天窝在我这里写论文,最后也没搞出什么成绩,想必那位林子莜也是苦读成才吧,对了,你是不是应该也得一个诺奖给我脸上增点光啊,晨·晨·小·公·主?”
“是——是个鬼啦!什么叫没什么成绩?虽然诺奖是没有,好歹我的观点也是引起学术界轰动了好伐,你看人家爱爷爷,《关于光的产生和转化的试探性观点》还有那些相对论的内容,哪一个得了诺奖?像这种猜想是不能得诺奖的好吧!”
看见陈晨有点上火,夜邪羽就不再开玩笑,反而是看向了林子莜。
“林子莜,你现在还在上学吗?几年级了?上高中了吗?”
这灵魂三问,其实一个答案就可以回答,只是这就让林子莜比较难办,其实林子莜这个人完全没有行骗精力,可以说基本没怎么说过谎话,今生如此,前世亦是如此,就连刚刚否定身份也鼓了很久的勇气。
“应该说,现在没在上学”
林子莜没有直接的回答夜邪羽的后两个问题,不过夜邪羽却追问。
“你不打算走考试这条正规的路线吗?还是说家里有背景?”
夜邪羽说的不紧不慢,却让林子莜很难应付,其实谎话她不是不会编,毕竟一个科学家不会说谎就可笑了。
但是为人处世的涉猎时间极短使她不能把控谎话的度。
“我,怎么说呢,就是......”
看见林子莜语无伦次,苏言就替她解围。
“她哪里有什么背景,只是学习不错,保送一所叫做华风学院的高中,因为身体不好,在家自学罢了。”
“请问苏女士,您的父母领养了她吗?”
夜邪羽找到了关键信息,在夜邪羽的面前,每一个人都是商机。
“确实,她现在由我们抚养,不过你如果想要靠我爸妈签一些林子莜的合同的话,是不可实现的。”
“此话怎讲?”
“虽然名义上是监护人,但是在林子莜的户口上并没有我们的名字,所以法律上她还是孤儿”
苏言好歹也是个商人之女,夜邪羽的这点小想法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看看林子莜的样子,再想一想夜邪羽的企业,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夜邪羽想让林子莜当一个形象代言人之类的,想必是夜邪羽觉得林子莜处世未深,想从她的身上薅一把羊毛。
而这时林子莜早已留到了陈晨的身旁,开始仔细询问这位夜邪羽的底细。
而陈晨却走进了一个夹间,虽说是夹间,阳光却非常充足,整个夹间是一个不封闭的三角形,走廊只有短短不到两米,而三角形的另两条斜边却比走廊右侧的墙体长上不少。
空间确实不大,甚至比一般的书房都要小很多,但却意外的不显小也许是因为整个房间只有一样家具——靠在墙上错层式的硬沙发加上材料不明的斜方桌。
在最后两边交界处沙发和桌子最终也交融在一起,不得不说,设计的挺有创意。
陈晨坐在沙发上,把桌子前方的曲屏打开,据说这样的屏幕在160度以内都可以无障碍看清。
“怎么了,子莜,是不是觉得夜邪羽有时候很烦?”
陈晨没有看林子莜,还在鼓捣着手里的资料,还不时瞟这屏上不停在游动的折线图。
“这倒没有了,只是想问问夜姐姐的情况”
林子莜从陈晨的口头了解到,夜邪羽虽然在全国算不上特别有名,但是企业在石英市还是算得上十强,出名的地方在于创始人兼总裁是个女人。
其实也不是这个社会对女性有歧视,只是确实成功的少罢了,就像是哪个教授说女性学不好物理,你尽管向他竖起中指就对了。
“对了,陈晨,我比较好奇这个夜邪羽的性取向,你看楼下全是女的,她是不是喜欢女生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她已经有未婚夫了,只是她好像喜欢女生。算了,也许是双性恋呢?”
林子莜不再追问,走出夹间,看见夜邪羽和苏言还在针锋相对
林子莜看着苏言和夜邪羽无形中的互怼,也好像懂了什么。
夜邪羽是这样,菲利卡也是如此,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农场主,而自己永远是等着被薅的那只羊。
虽说没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想一想,就算说出来,只会被薅的更狠,虽然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但是无形中就被卷入了利益的纷争,而且还永远被动。
这时,林子莜突然想起了被金钱支配的恐惧......
不对,林子莜突然觉醒了对资产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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