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谈好价钱……条件

话虽如此，我还是尽力为自己争取下：

【不管怎么说，三套衣服是不是太多了点，就换下来穿上去这些功夫都挺麻烦的。】

我不是看不起自己，以现在身体这个柔弱的程度，散步的时候都得走走歇歇，要是换着衣服当一晚上模特，对我的体力是个极大的考验。

【瓷瓷：哪里多，也就三套。】

【三套还不多？】

我觉得我和瓷瓷之间对量词的理解可能有些差距。

【瓷瓷：三套而已，你想啊，我们最早也要至少六点钟才回酒店，然后到十二点钟，满打满算也就六个小时。】

我微怔：【对，六个小时，然后呢？】

【瓷瓷：然后，就时间分配来说，平均每个套用时两小时，很合理对不对？】

Emmmm，一个两小时，三个六小时，中间休息和吃饭时间忽略不计，好像确实没啥问题。

但是这句话为什么听着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我思索良久，突然灵光一现，发现了问题所在：【不，你不对劲！】

什么叫三个套，每个套！套是量词又不是名词！

当然，事实上套的确可以用作名词，但如果用来当名词的话，这句话就很不对劲了。

【瓷瓷：被你发现了，我打字的时候不小心多打了一个字。】

【你确定不是故意的？】

【瓷瓷：不是，是输入法的问题。】

敲键盘的手微微颤抖，我盯着她的回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好像秦雪对我说“不知道”一样，无话可说。

太过分了，美少女就能这样任性吗！

我气呼呼地撑着脸包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闷了半晌，最终还是只能悠悠一叹。

算了算了，起码不是最坏的结果。之前我说的那句话反过来讲，人类其实也是逆来顺受的存在。

只要心里预想过最不愿意接受的情况，那么就算最后结果也不太好，但只要不是最坏，那都可以接受。

从这一点上来讲，人的本质就是受……

“呸呸呸，我才不是。”

我用力摇摇头：“而且苏小曦也不是。”

别人苏小曦那么娇弱的软妹子，尚且都能当攻，我怎么能堕了她的威名。

想到这里我立刻重新掌握话题的主动权：

【先说好，魔法少女和体操服我只在室内穿，出去我最多穿那件制服。】

小学生制服就小学生制服吧，反正也不是很幼稚，没看过的人肯定看不出来。

【瓷瓷：行没问题，但是在室内穿衣服一定要让我拍照。】

我继续谈条件：

【但是室内的时候不许放其他人进来！】

一想到有整整一个摄像班对着我咔擦咔擦，就很不寒而栗。那咔擦咔擦的声音不像是照相，更像是要把我吃掉的声音。

只要牙齿够锋利，咬什么都是咔擦咔擦的。

瓷瓷显然不满这一点，开始和我讨价还价。

【瓷瓷：一个人都不要太过分了吧，我自己又不是很会。】

【我不管，让别人看着太羞耻了，魔法少女姑且不说，体操服这个，肯定不能让其他人也在场。】

【瓷瓷：可是我又不专业，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在。】

我思考了一下，给出底线：【那就这样，最多除了你以外，再加一个摄影姬。】

所谓主动权就是指这个意思，我改变不了事情的最终发展，但是我能争取进行这件事的条件。或者换个通俗的意思来讲，就像一个人不能改变她要被上的事实，但是可以选择用什么姿势和体位被上。

“不对，呸，我在想些什么糟糕的东西。”

用力拍了拍自己清纯的小脸蛋，我把锅甩给其他人：“都怪艾莉那个小污女，把我给传染了。”

【瓷瓷：行，一个就一个。】

【那就这么定了。】

事情谈妥，我稍稍还是有点高兴的。尽管穿魔法少女和体操服是既定事实，没能改变，但至少在后续谈判中争取到了足够的条件。

“嗯，虽然体操服还是很羞耻，但至少没人看着，也就还好，”我心里嘀咕着，“只要不被熟人当场抓住就行。”

想到这里，我赶紧又问了一句：【你到时候订的酒店会保密吧？】

【瓷瓷：那当然，肯定会保密啊。】

嗯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在去之前连我都不知道在哪里，其他人也一定不知道。那么，她们也就一定找不到我。

“成，就这样。”

我把衣服收好，坐在原地思考了一下，把体操服藏在柜子里。

体操服用不着熨，早晨在阳台上稍微挂一挂就好。藏好不能给人看见的东西以后，我在qq上呼叫自己的小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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