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荣耀之路

之后二人分头行动，爱丽丝巧去给燕长鸿补缴税款，注册公民信息去了。燕长鸿则来到汉历格亚城的神殿报到。

SEC.1

邦德里主教是汉历格亚城的主教祭祀，能在爱德文帝国首府的神殿做主教，信仰自是资深，本身实力也很强大，当然距半神还差得远呢。

所以邦德里主教生平两大愿望，一是愿圣光教义传布得更广，二是自己能成就不朽，也就是跨进神阶。前者暂且不论，后者……….整个大陆半神就那几个，可见实现是有相当难度的。因此邦德里主教天天清晨，在第一缕晨曦散入神殿时，就虔诚地向至高神祈祷，虽然至高神不太可能亲自提升一个人的实力——即使教皇也不行，但也算一种安慰了，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他接到的神谕比其他神职者多多了。

就近期来说吧，距离圣女降临那次神谕没几天，他又接到了神的旨意，让他今天在神殿呆着别乱跑去布教了，等一个人。

自己确实打算出去布教来着……

等等，至高神让等的人？！

不会是大主教级的人要来了吧？难道是圣堂骑士团团长——完美之圣骑士彼德范克•帝思兰克？听说最近恶魔裂隙那边又有些不稳定，他该不会来招人了吧？

沉浸在当年防卫恶魔裂隙的脑洞中，所以，燕长鸿刚进来时并未引起他的注意。

不过随后他慌忙迎了上去，因为他瞄了一眼，发现这个年轻人左肩上露出的剑柄，仿若天工般雕刻着一枚勋章样式的图案。

是神赐大剑！

近年来的神赐只有一回，降下了一把大剑和一个身份，一切明了，是新晋的史诗丰碑，守护圣骑士！和他那把圣光的荣耀。

咳，不过让自己如是记忆深刻的主要原因是…….听说这家伙受过至高神意志的亲自洗礼后，撒丫子跑了！如果不是圣女降临的原因，教皇大人就得亲自出马去逮他了。

好奇怪的一个人。

“赞美至高神。尊敬的守护神骑士阁下，您好，我是这儿的主教，卡洛斯•邦德里。”

“啊？！您好您好！”

燕长鸿很惊讶，一个眼看过了半百的人怎么对自己用起了敬语？

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您好您好。”

他又说了一遍。

“我叫燕长鸿，是来这儿报到的。”

“哦，登记是吧？”

“啊，对，对。就是那个。您看，我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成了圣骑士…….？”

“呵呵，神明自有安排，请您随我来。”

邦德里主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燕长鸿跟了上去。

早上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已经快是到正午了。神殿大厅里有许多神职者来来往往，还有平民们来祷告，显得很热闹。比一路走来的巷子般的街道热闹多了。

邦德里主教缓步而行，燕长鸿跟随其后。一路上遇到的神职者都纷纷向主教行礼，并猜测起燕长鸿的身份来。他们估计燕长鸿又是哪个商队或者冒险家团队的成员，来此寻求随行的神职者。这种事时有发生，随行神职者是个万能的存在。运气好的话可以在外面就能遇见游历的神职者，遇不到就只能来神殿了，但相应的，需要给募捐箱一大把银币才行。

神职者的良好品行与丰富知识还有强大的治疗能力那他们成了在外游荡的人们争相交流的对象。兼具战斗能力的圣骑士更是被誉为“移动城堡”。高阶圣骑士则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比如从里厅走出来的那位背着等身大战斧的圣骑士，一众神职者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迅速溜走，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类似低等生物对高等生物也就是学生对老师的一种天生畏惧感罢了。这位中年圣骑士大叔，就是这个神殿的圣骑士长——卡尔•安德烈，实力非同一般。

“哦！邦德里！”

安德烈径直走了过来，行了一个骑士礼。邦德里主教迎了上去，回礼问道：

“安德烈，怎么没在训练那些年轻人啊？”

“快正午了，早休息了。倒是你，今天没出去布教？”

安德烈挥挥手，然后注意到了燕长鸿：

“这位是？”

“这位就是新晋神恩圣骑士，守护之圣骑士燕长鸿阁下。”

“哦？”

安德烈小小的惊奇了一下，伸出手道：

“赞美至高神。初次见面，守护之圣骑士阁下。我叫卡尔•安德烈，是这儿的圣骑士长。”

“您好您好！”

燕长鸿连忙伸出手友好得握住安德烈的大手，今天他真是受宠若惊了。

“请问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吗？”

没等燕长鸿开口，邦德里主教先一步解释道：

“燕长鸿阁下是来登记的，之前他晋为神恩圣骑士不是出了点小意外么。”

燕长鸿感激的看了邦德里主教一眼，说道：

“谢谢您主教，不过可否请您不要再用这样的尊称了，很不好意思的…….”

“嗯？”

这下轮到邦德里迷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呵呵，这可是基础礼仪啊，您不必为此不安。”

燕长鸿默不作声了，他想这估计就是这儿的习俗吧。想来中国古代也是很重视封建礼仪的。

安德烈则开口说道：

“守护圣骑士阁下似乎对一些常识之类还不甚了解？您在登记以后是否愿意在此学习呢？”

安德烈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委婉了，在他眼中这位神恩圣骑士简直什么都不知道啊！圣骑士的礼仪修养可是很繁琐的，日常的一举一动都有规范，最基础的见什么人行什么礼都有。如果之前自己不是向他行的通用握手礼而是大骑士礼，他不会回那可尴尬大了去。

而且……他身上一点圣光也没有啊？

“圣光又不是神明赐予的，神圣纪年之后神明就不再赐予凡人力量了……….亚曼阁下的情况属于亲临吧……..嘛，守护圣骑士阁下是新晋的，没经过什么训练，自然没有圣光之力了。”

在燕长鸿被主管文书的神职者带去登记时，邦德里向安德烈如是解释。

“嗯…….不过他身体里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啊，你感受到了吗？”

以安德烈和邦德里的实力，一眼就将燕长鸿看了个透彻。

“是啊……..奇怪的力量……..”

邦德里喃喃的低语，他觉得那种力量似乎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而且那种力量还在强化着他的身体，我敢说他现在的身体强度至少有高阶的样子了。”

“果然神选之人就是不简单啊！如果他掌握了圣光，用圣光把那力量引导出来的话，前途不可限量。”

“是啊，你可得针对这点好好地制定训练方案才行。”

“当然！哦，他出来了。”

燕长鸿看见邦德里主教和安德烈骑士长还在原地等候，打了个招呼。安德烈问道：

“守护圣骑士阁下，都弄好了么？”

“好了好了，很快的。”

就是填了几个表格而已。

“那有关训练的事……”

“啊……抱歉，我今天要回去和爱丽丝…….哈佛克森大人说一下才行。”

“嗯？”

只听说新晋神恩骑士逃跑的事，邦德里和安德烈俩人都不知道燕长鸿现在和爱丽丝巧在一起。

他俩怎么在一起的？！

“冒昧问一下，您和哈佛克森侯爵是什么关系呢？”

“呃……….仆人……..?”

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燕长鸿悲哀的发现自己无可否认，毕竟自己是为了混口饭吃呆在她身边的，而且爱丽丝巧虽然不好相处，但毕竟救了自己一命…….认了吧………这就是人生啊…….

而邦德里和安德烈听了后，脸上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让燕长鸿有些不解

“呃，怎，怎么了？”

有，有什么不妥吗？自己都成了仆人了…….

在燕长鸿意识里，他和爱丽丝巧还是比较对等的嘛，比较自由的嘛。

不过打来到汉历格亚后，看各方人马对爱丽丝巧的恭敬态度…….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不能做她的仆人吗？！

“抱歉抱歉！神恩圣骑士大人，我刚才突然想到一件急事，先失陪了。明天您来的时候，会有神职者为您带路的，再见。”

不等燕长鸿回话，安德烈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紧接着，邦德里也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挽留您了，明天见，燕长鸿阁下。”

“啊，好的，明天再见。”

虽然最后有些莫名其妙，但燕长鸿想，事情已经办完，快些回去吧。自己毕竟不是本地人，还是呆在爱丽丝巧身边有安全感。

待燕长鸿走后，邦德里主教转身走过长廊，进了一个偏厅。他能感受到里面的圣光波动，安德烈就在里面等着他呢。

“传说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不要慌，当年威尔不是比现在更紧密吗。”

“哈佛克森侯爵一直拒人千里，怎么会突然和新晋神恩圣骑士走一起了？”

邦德里如若有所思了一会，说道：

“说不定燕长鸿阁下成为史诗丰碑是因为哈佛克森侯爵的原因呢。”

安德里看向窗外，不知在看什么，喃喃道：

“传说之翼的所有者拥有整个世界的力量，也背负整个世界的责任……她身边的人注定会一个个离她而去，感受离别是所有者一生的命运………..但是，总有一个存在会陪伴在她身边…….那就是……展现世界的力量之源！规则因策而改变！圣战因此而降临！”

邦德里主教长叹了一口气，抬头说道：

“神说，圣战无可避免。”

“………”

“该来的总归躲不过，最近恶魔裂隙那边也传来了许多不好的消息，甚至有一位超阶大骑士在阻击一个恐惧魔王时被黑暗气息侵蚀！我们无能为力，神明和圣堂会有安排的。唉…….顺其自然吧，希望他俩一生平安无事。”

“算了……….”

安德烈摸摸下巴：

“我也要加强训练了。”

“圣光在上，保佑拜尔克维博德隆。”

“圣光……….”

SEC.2

第二天一早，燕长鸿就来到了神殿。安德烈惊讶于他对想提升实力的积极性，但总归不是坏事，计划也早在昨晚定制好了，按计划行事。

“祈祷？”

“是的，很明显您的体能很不错，但是圣光力量却一点没有，先提升圣光力量才行。最快捷的方法就是祈祷，让神明启发您。”

“哦，既然如此……….”

燕长鸿按照指示跪在神像前，那是一个国字脸大胡子的壮硕老人形象。燕长鸿捧着一本圣典，照着第一面的一段话不停地念，说是要念好几十遍呢。

“神呐，您有着超前的智慧，掌握着世界的光明与未来，我衷心的跟随您，学习您的教导，听从您的指示，请您为您的追随者指引前进的方向，愿您教会我明辨善恶，愿您指导我心的善良，愿您…..”

中间杂七杂八一堆，燕长鸿都觉得在外人面前这么念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一点没意识到自己根本信仰不纯。

“………愿您赐予我圣光的种子，使我从此脱离黑暗，永生在光明中。”

只一遍！而且没一点坚定的信念之说，神迹却出现了！

那老人的神像发出了淡淡的荧光，并且越来越明亮！刚开始那光芒四射，大厅里的神职者和平民纷纷停下脚步，聚集在燕长鸿身后，面露敬意的看着神像，各自祈祷起来。渐渐地，光芒开始聚拢收缩，最终形成一道耀眼的金线，照在燕长鸿眉心，紧接着，燕长鸿就发觉自己进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除了光，似乎什么都没有，燕长鸿惊奇的站起来，四处环视，所视之处，都是云朵一般的光芒，也不耀眼，也没有什么声音。

当他转了一圈后回到原来的方向时，他看见远处的光芒里，站着一个人影！

啊！难道那就是神明？！

燕长鸿睁大了双眼，很是好奇神明究竟长什么样，但又有些害怕。于是就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视线却是一秒也没有从那朦胧的人影离开过。

安静了一会儿，对面的神明开口了:

“不必害怕我，年轻人。”

这话的语气和小区门口那一群天天玩牌玩象棋的老头子们没什么区别。

“啊？那个……….”

不等燕长鸿“那个”完，神明直接切入主题。

“燕长鸿，你可知什么是圣光？”

“呃……..”

虽然待一段时间了，但这儿的奇妙仍然让燕长鸿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停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是一种能量吧？”

立刻，对面就传来了回答：

“要清明本质！”

那声音威严而且很大，燕长鸿吓了一跳，他不敢继续随便乱说了，赶紧回想之前邦德里主教给自己紧急灌输的一些教学，记得当时他说：

“燕长鸿阁下，我们通常说‘圣光的力量’，但圣光不能单单用一个力量来形容，它到底是什么存在，当年神明也没有说清楚。只是神明都能从中获取力量，并慷慨的引领我们也从中获得裨益。每人的圣光的不一样，理解自己的圣光，就能获得最大的力量。”

他还意犹未尽的补充道：

“圣光的恩赐，最主要的不是力量，而是一种明悟，一种对一生、对他人、对世界的清楚理解，人们常说‘每个圣骑士都是伟人，每个祭司都是贤者’，这就是圣光赐予我们的智慧……..”

………圣光，是智慧吗？

这想法刚一露头，对面又传来洪雷般的声音：

“圣光是独特的！”

这次着实吓着燕长鸿了，他身子猛一哆嗦，头发也像被吓着的猫一样耸了起来，他没想到对面的神明还能读心，而且对大声音也十分不习惯。

他过了好一会才又磕磕巴巴的说道：

“圣光……..是自我吗….”

“不是。”

这回的声音温和而细腻，像是一个女生了，也不吓人了。

啊……

燕长鸿想着：这神明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啊？

“呵，先把圣光理解好吧。”

“啊！对不起对不起！”

燕长鸿连忙弯腰鞠躬，生怕有什么不恭不敬的表现。然后又赶紧继续想圣光。他又想了很多比喻和排比，但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对，明明是个白羊却像一个处女座一样纠结了很久，最终，开了开口，说道：

“啊……那个…….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次，站在光明中的人影不再是立刻回答了，而是有沉默了一会，在燕长鸿有些不安的时候，才开口回应：

“圣光的信徒啊！明悟只在一念之间。你为何要遵循定则行事？你的圣光已经存在，但你还未察觉。”

我的圣光……..？难道就是我心中所想？想想就行了吗?

刹那间！一直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人影猛然变得耀眼起来！燕长鸿又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发现自己回到了神殿中，还在神像前跪着呢！

邦德里主教上前说道：

“恭喜您，燕长鸿阁下，您已经开始领悟圣光，可以使用圣光之力了。”

燕长鸿回过神来，这就通过了？！自己还以为自己的迷糊不解触怒了神明呢，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安德烈跟着说道：

“请您休息一下，我们再说说下面的训练。”

SEC.3

其实训练也没什么复杂的，但却不简单，比如，绕练习场快速跑个几十圈……….

燕长鸿看着方圆数百米的训练场，觉得自己能走完几十圈就不错了。这是不是故意为难自己啊？！但当他看见旁边几个年轻圣骑士正倒挂着玩仰卧起坐……….

“那叫倒挂卷腹。”

“哦……”

听说要一口气倒挂卷腹五百个呢！身上还有一百千克的重物呢…..

而且，当他开始跑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素质居然提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反正跑出十来圈了，还没感到累呢，只是微微有些发热而已。

自然，这种训练是枯燥的。其实圣堂一般用另一种大规模的圣骑士修行方式，那就是游历。这是第一次圣战结束后，第二任教皇提出的。其真实原因是战后圣骑士们多的无处安排了，美名其曰游历，就是说我不养你们啦！自己去找吃的吧！不过这个措施也不单单如此简单，刚经历过战争而满目苍痍的大陆，在一堆游历圣骑士的帮助下，快速恢复过来，游匪猛兽什么的很快没了踪迹，建设开荒更是高速发展。所以这个措施就流传了下来，并成了扩展教区的有效方式。

危险也是显而易见的，毕竟是种实战提升实力的方式，当刚表示对此感到有兴趣的燕长鸿看到那一叠伤者记录时，并且最轻也是少了个部件的，不得不去生命女神殿使用再生术时。他果断将这种枯燥的训练坚持了下去。

顺道一提，邦德里主教在被燕长鸿拜托向至高神询问回去的方法时，得知了燕长鸿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因为至高神回答，自己不能冒然开启两个宇宙的连接口，否则会出现规则紊乱之类总之听上去好像就是世界末日的大事！这让燕长鸿有些失落。

还好燕长鸿化悲愤为力量，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训练上，有一次，爱丽丝巧居然来看他了！虽然爱丽丝巧表示自己只是来领圣水顺道看看自己的仆人，不过还是让燕长鸿仿佛由至高神亲自施加了祝福一般活跃，将自己的训练完成速度提升了两倍！形成的直接后果是爱丽丝巧点点头，“嗯”了一声走了。间接后果则是安德烈觉得应该增加训练难度了。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圣光训练，也就是祷告和使用两方面。首先要经常祷告来增强自己的领悟，其实要多次使用使自己的掌握更加纯熟。

刚开始燕长鸿什么都感觉不到，后来感到一阵舒服的力量，有点像主动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后来可以在手中集中一些力量来发光，晚上照亮倒是不错。而现在，燕长鸿已经可以勉强使出一些祝福了，加速，大力，敏捷，专注什么的，当然加成的很少。

所以，当燕长鸿看见邦德里主教一个祝福让一队奄奄一息的冒险者们从伤痕累累累成狗拉到了活蹦乱跳的状态，深感革命尚未成功。

真是活蹦乱跳啊，当听到治疗费用时，一队人员蹦的比受惊的羚羊还高。像被踩到尾巴的狗一样。

“收费是为了让他们懂得珍惜生命罢了，其实这个祝福对我的消耗没什么，休息一天就回来了。而且收到的钱财还可以拿去布施，神殿内最有钱的那次，刚建国的时候，有近千万金币呢！一个月就布施完了。”

邦德里如是对燕长鸿说，他经常抽空就进行这类的思品教育。

“当今世界贫富差距很大啊，即使圣堂努力调节平衡也只是让所有人都吃上面包而已，圣堂有专门的贸易机构，还有一堆在魔兽森林啊，极北矿山啊哪儿哪儿的工农圣骑士，挖矿挖药捕猎魔物什么的，尤其是一个高阶神职者小队，专门往危险的地方去，捕猎高阶魔兽啥的，就为了获取稀有材料和各国皇室，魔法师们交易。”

邦德里主教在此停了停，说道：

“你都不知道，为了一个海底捕捞上来的大颗珍珠，那些有钱的公爵皇子都能出上万的金币！直接就能供一个区的可怜人们一年的温饱啊！但那些珍惜玩意数年不遇，终究是杯水车薪。”

燕长鸿不由得又想起了爱丽丝巧的那句话：

“在这片大陆上活下去，是个艰难的事。”

“不过也该好啦！”

邦德里主教继续说：

“自从圣堂成功终止了大陆上的战争后，各国的经济也不会主打军备了，应该大力发展国力了吧，现在和百年前已经完全不同了，至少不会再有贫民饿死了。”

说完，邦德里双手合抱，低声道：

“赞美圣光。”

燕长鸿看着大厅中央的神像，宁静的空气慢慢流动，清澈的阳光透过玻璃散在神像上，照亮了神像底座上的一句铭言：

你不该信仰我，而应该信仰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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