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怕什么来什么!
地球有时候真的比地球仪小,不想撞见的走两步都能碰见,想见的拿着放大镜都找不到。
我在意些什么?
下了班回到住处,刚出现在小区。
李叔就急急的喊我:“小陈,小陈。”
“李叔怎么了?”我问。
李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一脸歉意的对我说:“季长营,就是新来的那个小伙子,把你家小伙子给揍咯。”
“啊?”我有些不明白。
“就你那个姓江的朋友被打了,他们现在在物业办公室呢。”李叔说。
“怎么被打的?”我问。
“也怪李叔,之前让他多注意一下你那块地方。刚巧今天电梯检修,他看见有人在你家里搬东西,还鬼鬼祟祟的,就把他给揍了。”李叔说。
我和李叔到办公室,那两个男人正在蓄电,就准备找机会大干一场一样。
“筱妈,我被打得好疼。”江江撒娇着过来抱住我的手。
“放开。”我抽出手,看着他半边乌青的脸说。
“陈小姐,我没有问清楚就打人,是我的不对。可是,江先生的赔款条件我不能答应。”季长营说。
“你打了人还有理了?”江江说。
“我理亏,我认。医药费我出,但是我不能给一万元现额。”季长营没什么好辩解的。
“江江,好样的!”我说。碰瓷啊!
“可疼了。”江江委屈的说。
“我誓死不赔。”季长营说。
“我誓死不让步。”江江说。
“这。”李叔为难的看着我。
“我看这拳头挺重的,江江要索赔一万,也是为难人家。我看让江江打一拳回去,医药费就赔六六六吧。以后顺风顺水的,图个吉利。你觉得揍哪边的脸会好一些呢?,小,伙子。”我打量着两方的气焰,调侃说。
“这……”李叔和物业办经理一脸黑线。这女娃是不嫌事大!
“就这么决定吧,您看着揍,我咬牙过去,这事就翻篇了。”季长营看着江江一副认真的脸庞说。
江江盯着那张俊脸,季长营也盯着他,然后江江举起了右手。
然后,我和江江就从办公室出来了。
回到屋里,江江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就来火。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江江问。
“你要是恼火,你刚刚就不该收手呀。”我说着进了厨房。
我拿出小锅,丢了个鸡蛋进去,开火煮鸡蛋。
“我怕我手痛。”江江摸着脸上的痛处说。
“好端端的搬什么东西?”我问。
“你不是说我睡了你的床?我琢磨着你这种精神上肉体上的洁癖狂一定更乐意我把床给你换了。”江江说。
“该说你什么好。”我说。
“谁知道才搬了床被子出门就被揍了。”江江说。
“我看你是脑洞大得能留住风吧。这小保安也是,说揍就揍真是痛快。”我看着小锅开始热腾的水说。
“你说什么?”江江问。
“呃,小保安真是欠揍。”我改口说完,然后等水开后,拿出鸡蛋拨开蛋壳拿到客厅去,递给江江。
“你说的六六六,你难道还想对我的伤痛袖手旁观?”江江指了指自己的脸说。
“好像我得罪了大爷一样。”说着我还是给他敷。
“你想烫死我啊。”江江喊。
“烫才能散瘀。”我说着,认真给他的脸做治疗。
一会后,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怵。
“咳,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说。
“靠这么近,才发现你的脸,好大。”江江说。
我拉过他的手,把蛋塞到他手里。
然后站起来走了。
“谁让你说我的脸只值六六六。”江江自己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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