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我紧张地喘着气,就像被摸到了G点一样的激烈喘着气,手紧抓着衣领,由于刚刚月杰差点就发现了我藏在口袋裡的「东西」,为了不让他起疑,我的手肘举起往后方撞,只不过这是我的反射性动作所以往往无法控制力道。
我从口袋裡拿出那样东西来,是一个针筒,裡面放的是麻醉剂,嗯?你们想知道我为什麽要随身携带针筒?
讨厌啦我才不是要拿来刺月杰的~这只是我的防狼用具,现在社会上的那些无耻的色狼们根本没有收敛的迹象,不好好在家裡自己解决自己的需求,还要跑出来祸害女性,所以呢,这个局部性麻醉针筒就是要给他们亲身体会后果,才会不敢再继续这种肮髒事,现在法律根本就管不住他们,那么只能自己行动给与他们阴影,这个针呢,也是比一般针筒还要来得坚硬又粗长,贯穿衣料刺入他们的大腿内侧,刺入皮肤,穿透新皮层,深入肌肉组织中的血管中再一口气压下推进塞把药剂灌入血管,嗯~保证整整三天都会尿失禁~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这麽做有点过分或着太绝,但是呢,我是这麽想的,我的身体是月杰的,只有月杰可以对我毛手毛脚,我十分欢迎他这麽对我做侵犯的动作,阿,不对,不应该用「侵犯」这个字眼,太难听了,应该是用「疼爱」才对呀~
所以呢,我无法忍受其他男人私自用他们那肮髒下流的咸猪手触碰我的身体,哪怕是衣服沾上他们手上的下流细菌,我也无法忍受,我啊,可是完美主义者,凡事要是做的不完整,不彻底,我会无法释怀的。
不过看来月杰是又要昏倒一阵子了,毕竟我刚刚反射性出手的力道我很清楚,尤其还不小心击中了他的太阳穴,大概等他起来后会稍微保持晕眩的状态一阵子吧,虽然感觉有点浪费时间,但是也总比被他怀疑的好,我轻轻捧起他的头,然后再放在我的腿上,以免因为睡在硬梆梆的草皮上导致筋骨不适。
“哈啊……”
我叹了口气,并将目光重新移回正在不远处拍着婚纱照的一对新人,新娘穿着我梦寐以求的雪白婚纱,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我希望总有一天也能看见月杰穿上那样子帅气的西装,脑补起来真的颇帅气的,但是你却跟我说不确定是否能够将我们的恋情持续到结婚那一天?
你竟然开始怀疑我们的恋情?这并不是初中生那种玩玩扮家家酒一般的肤浅交往,这可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恋情!
也许别的高中同学还处在玩玩的心态当中,但我可是认真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拆散我们,这段恋情将持续到与月杰结婚那一天的到来为止,接着就是新婚生活的开端了。
放心吧,月杰,我会尽快恢復我的沟通能力,才能藉由这个最迅速,最能蕴含丰富感情的沟通方式来向你倾诉我的心意,你那张身份证上的配偶栏位中就只能印上我的名字。
先论目前稳定持续的日子撇开不谈,主要要担忧的是未来的是太将会如何发展,尤其是大学,我必须将我的医学系完全的修完,才能成为一个正规的医师,不,或者我可以考虑当药剂师,熟悉每一种药品的功用才能够调配出自己满意的「药剂」,但是我无论选择当哪一个,都势必会在大学与月杰分开,这四年中可能会很难再见到月杰,不行,这种事情不能发生我不知道他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什麽,人的情感是随着时间在变化,也许在某一天,他就会对我失去感觉了,然后就跟着其他女孩走了,一想到这边我的手就忍不住冒出汗珠,我在紧张,我在害怕,我在担忧,我在焦躁,紧握着针筒,我看着手上的针筒,回想起一种曾经见过的手段,用一种能够让人失去记忆的药剂,让对方失去原有记忆后,自己在出场照顾他然后对他洗脑表示他在失忆前最爱的人就是我自己,而且是个除了我之外一无所有的可怜边缘人,这个手段固然是最有效的方法,但同时也是风险最高的方法,假如他某天回想起了一切,那就戳破了我的谎言,然后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状况,而且我认爲这个手段过于残忍,我们的恋情不需要靠谎言来维持,必须要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进行才是上上策,毕竟,谎言是个能让人迷失自我的东西,要是你当下因为愤怒而离开我,我不知道我当下又会如何做出反应,大概就会变成bad end了吧。
“月….杰…..”
我唸起他的名字来,我要用这双本该废掉的双耳,把这两个字的发音全都深印在脑海裡,他喜欢我的嗓音,我知道,每次我成功唸出了一串字词来,他的脸上不仅会露出欣慰的表情,还会晕开一片红晕,真令人高兴,这个嗓音要是以后拿来唱歌会不会更能够捕捉他的心呢?
女性不只是会因为贺尔蒙而使身体曲线变的曼妙,声线也会出现些微的改变,不仅仅是在视觉上抓着他,藉由听觉上感受到的歌声来俘虏他的内心也是很不错,从裡到外都被我征服,这些都是未来能够列入考量的方式。
这种事情就像用温水慢慢煮一隻青蛙一样,不能急于一时而走捷径,直接用滚烫热水去烹煮的话他肯定会马上察觉到异状然后赶紧逃出去,一般来说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在一瞬间被烫熟,而另一种结果即是迅速逃出锅子,而且还是无法挽回的后果,与其要战战兢兢的谈这种如坐针毡的谎言之恋不如老老实实地,用尽所有可行的方式来煮熟牠,像是…在温水裡面加入一些微毒性的药剂,藉由水温上升造成的蒸发,带有这些「毒」的水气侵入他的肺部,而且他只会感觉到一股甜味蔓延在口中,在甜头当中下非常微量的「毒」,先让他的四肢瘫痪掉后,即便他发现了异状,也已经无法逃出这锅慢慢升温的温水,只能乖乖的…被热水渗透全身…直到任何知觉都消失了之后,我就能开始「料理」他….然后…「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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