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罗诗钰感到非常迷茫,她自幼学习成绩不好,受尽了家里白眼,后来初中毕业后直接去跟着一个老匠人学习竹竹刻了,当然她对于这个也是十分感兴趣的。
她的文化水平并不高可这不代表着她的修养低,如今她已有二十了,算来出师也有两年多了,可她混得毫无起色,甚至于在之前还常被许多家长拿作反面教材来教育孩子。
民间的传统手艺人都不容易,不知道是价值观出现了病态还是如何,越来越多的人将老祖宗的东西当作难登大雅之堂的垃圾。
现在越来越多的手艺面临着失传,匠人们想延续却被百般刁难与嘲笑。
这到底算不算是扭曲与病态……
罗诗钰:师傅啊!这么多年来你的心酸我懂了,当初我拜师时你为何么欣喜若狂,我也总算明白了。
随着一声声的叹息,一夜过去了,世间又多出了一块精美的竹刻,一件小小的竹刻,匠人到底用了多少心思,到底花费了多少功夫,没有人会知道,那一份细腻与专注值得我们敬敬佩。
她趴在桌上睡着了,打开的窗有微风拂进来,虽然风不大,可却带着寒意,罗诗钰感到些许寒冷,可却并没有起身去将窗户关好,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
午间十二点,墨长风在房间里编辑着稿子,这个题材的刊物使销量上涨了不少,老板让继续,还有之前墨长风说分三天出一刊连到过年,可只是出了一刊就过年了,所以也是必须得继续。
叶慕云:吃饭了!
墨长风:等会,等会,马上就好
叶慕云:这次写得谁?
墨长风:昨天那个卖竹刻的姑娘
叶慕云:噢!
墨长风:算是帮人家打个广告招点生意吧,纯手工制作,不容易啊她。
叶慕云:能帮我们就尽力帮吧
墨长风:嗯,你先去吃饭吧,还剩一点,我马上就来。
而在罗诗钰的店里,冷清得只有苍白光顾,百般无聊,她又起刀开始竹刻,权当解闷,而在她起刀不久,一个孩子到来看了一眼,其后便被深深吸引住了,她这次刻的是一根树枝与一只鸟儿。
用的是薄地阳文刻法,刻好图后又将周边的竹刮掉几层,从而使得图可以微微突起来些
她刻得很随便并不算多好看,可对于孩子来说这也是十分神奇的
一个刻得入迷,一个看得入迷,不知不觉中已经两点半了。
孩童:姐姐,你好厉害
罗诗钰:呵呵,随便刻刻而已。
孩童:我也想变得这么厉害,姐姐你能教教我吗?
罗诗钰:你想学?
话音刚落,街头传来了一阵响亮的叫喊声
孩童的妈妈:又不务正业到处乱跑
孩童:妈!我作业写完了的。
孩童的妈妈:那就给我回去多看点书,不然以后你就像她这样了,只会卖弄一些无用的戏法来渡日,不正经。
说完还指了指罗诗钰,这真的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但罗诗钰并不生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着,大妈推着孩子就往回走,还叫着,多学学你哥和你姐,罗诗钰紧紧地握起了长满老茧的双手,终于她喊了一声“等等”,接着松开手,拿起刚刚的那片竹刻追了上去,递给那个孩子……
罗诗钰:这个送给你了。
孩童:谢谢!
大妈不耐烦地在一边看着,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待到结束后,继续拉着孩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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