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过去

“两极渊”附近，清晨，一名A级英雄带着一队B级英雄在巡逻，前不久A市已经戒严了，内紧外松，原本他们只要每天巡逻三次在早中晚，现在每天巡逻次数达到了八次，而且还要保持全副武装等待协会指令不定时巡逻，有时凌晨两三点一个指令下来，他们也要起床，顶着浓浓的睡意和半夜的寒冷巡逻。

“队长，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每天都这样，身体顶不住呀，那群人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吃着佳肴哪里知道我们的辛苦呀。”

一名带着浓重黑眼圈的男性一边喝着保温瓶里的浓咖啡一边抱怨道。

“别抱怨了，这些天我知道大家都累了，协会让我们加强巡逻也是为了确保安全，我们的付出协会都看在眼里。”

被称为队长的那名A级英雄鼓励道。

“是呀，这一段时间协会的福利也提高了不少，一天的薪水顶得上过去七天了。”

另外一名有些姿色的女队员立刻附和道。

“切，边境上的岗位薪水更高福利更好，只要驻守两年买别墅都不是问题，你要去吗？”

喝着保温瓶里的咖啡有着黑眼圈的队员拆台道。

“额，杰克，这你就把天聊死了。”

女队员尴尬的说道，这人不按套路出牌，边境那一块S级都要怂如狗，SS级也要三思而后行她们这种实力过去，运气差点，当晚阵亡也有可能。

“珍妮，现在的A市已经不同以往了，如果真有事，我们这种也就是炮灰。”

事出无常必有妖，杰克已经感觉到了A市的气氛有点不对经了。

“不至于吧，这可是在城市，不是在边境呀。”

珍妮说道，按照实力划分从E到SSS级，他们这种B级实力，已经很不错了在A市的英雄协会能排到中等层次，城市里比较安全，B级还是很多企业高薪聘请的。

“珍妮，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危险只来自外部吗？”

杰克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意思？”

珍妮好奇地问道。

“现在我们要面临的不只是外部的威胁，协会内部我们也要小心。”

“能详细说一下吗？”

珍妮好奇地问道。

“就是...”

“够了，杰克，什么东西能说什么东西不能说你还不知道吗？”

在杰克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阵爆喝传来。

队长及时打断了杰克的话语，杰克的话越说越敏感，这些话不是他可以谈论的。

“知道了，我就是抱怨一下。”

杰克不爽地说道。

“珍妮，别听他瞎说，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别没事。”

队长没有反驳之前杰克说的话，只是让珍妮不要多想。

“知道了。”

珍妮比较相信队长，也就没往深处想。

“无知真是幸福呀！”

杰克看着珍妮的表现，小声地嘀咕了一下。

队长很满意珍妮的态度，下属可以不聪明但一定要忠诚。

队长正打量着四周，警戒着周围的一切，队长无意间好像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瞳孔微缩。

远处一个身着休闲服散着步的男人引起了队长的注意，男人身着黑衣带着眼罩，双手插兜，一副我很不爽生人勿近的样子。

对于这幅形象，队长可是有很深的印象，协会明文指出，面对这个男人S级之下可以放弃任务一切以保命为主，也就是说面对这个男人S级之下允许无条件投降。

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一名SS级的罪犯，只有A市的协会会长才能与之匹敌，他们在其面前就只是炮灰。

“不行，要跑，要赶紧向协会汇报。”

队长十分紧张但表面上还是维持平静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正常的样子。

“杰克，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大家现在状态不好，都没休息够，那我就带你们去放松一下，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按摩店，里面服务周到，我们现在就去怎么样？按摩完之后，我们可以再去好好地搓一顿。”

队长突然热情地转身对着杰克说道，说着还伸了个懒腰，好似很疲惫的样子。

“队长，现在可是公务时间呀！”

杰克不明白队长怎么转变这么大，公务时间出去潇洒被逮到最低都是个警告处分，一个人去也就罢了，一队人去，是怕协会不开除你吗？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些天大家都累了。”

队长一边说一边对着杰克挤眉弄眼。

“队长这可不像，...这可不，像我这些天浑身疲惫，身体浑身酸痛，早就想要放松一下了。”

杰克说着说着突然从队长的暗示中明白了什么，立即配合道。

杰克比较机灵，所以队长才会暗示杰克配合，如果对珍妮这样做，估计珍妮一定会直白地说：“队长，你一直眨眼睛干什么？眼睛不酸吗？”

S级之上生命层次就高于常人，听力这一类身体素质自然也超过常人，所以队长不敢直接言明。

“队长，公务时间旷工不太好吧，如果被协会发现很有可能会开除的。”

珍妮忐忑地说道，每年想加入英雄协会的人很多，她当时也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加入英雄协会，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珍妮到现在还没发现情况异常，队长的作风突然改变，不去细思其原因，反而考虑这个，不得不说队友很重要。

“哎，不说别的，就连我自己这段时间也很累了，再说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相信不会露馅的。”

队长听见珍妮提出反对意见面色有点难看，他真想直接强行下令带着所有人离开，可是这无疑是告诉身后那个恐怖的男人他发现了什么，想要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里，一旦暴露就完了。

也是队长心地善良，不然他可以只带走部分人离开，这样可以极大的打消怀疑，不过等到与对方直接接触的时候，剩下的人可能就回不来了。

“队长，你们该不会是去那个吧。”

珍妮突然想到男人有时压力过大相约一起去按摩店**的传闻，珍妮脸色羞红地问道。

队长看着珍妮的脸色就知道她想歪了。

妈的，老子一个A级英雄，真要去做**，至于去按摩店那种低档次的地方吗？老子直接去个高级会所找个嫩模不是更好吗？我也是要自恃身份的人呀！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

队长内心疯狂咆哮，但脸上还不能显露出来，真是难为他了。

“珍妮，你想多了，真要去做那种事，我们还会带上你吗？我们这段时间太累了，所以队长才会让我们集体休息一下。”

这种时候，杰克就挺身而出了。

“你就别担心了，这么多天都没事，不会这么巧就出事的。”

队长也劝道。

“珍妮，队长也是一片好心，就一起去了吧。”

剩下的队员也纷纷劝导，他们也很想放松一下，但碍于队长就没提这件事，现在队长主动提出让他们喜出望外，大家都去就不怕谁举报他们了，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所以大家都劝珍妮一起前去。

“好吧。”

珍妮盛情难却，就答应了请求。

随后一队人有说有笑地向着A市前进，在行走的过程中，队长借助手机的反光看了一下刚才的那个危险的男人。

眼罩男子此时正拿出手机看了几眼，随后又把手机收起，然后又不爽地环视四周。

见此队长提着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点，看样子对方没发现他们。

在出了“两极渊”，队长立刻向英雄协会汇报了这次情报。

...

“塞尔西亚，我想要知道三年前厄尔修斯的一切过往。”

在王灭天的办公室内，王灭天向着塞尔西亚提出了疑问。

虽然语气平淡，可是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塞尔西亚轻轻地叹了口气，显然对着王灭天的提问早有预料，或许在自由之城，厄尔修斯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罪犯，但是在A市有许多人知道厄尔修斯之前是天岚学院的学生。

这些天，塞尔西亚已经通过一些在英雄协会任职的朋友了解到了厄尔修斯消失的三年到底做了些什么，这三年厄尔修斯手染了不少S级和SS级的鲜血，其中包括英雄协会的成员。

而塞尔西亚作为天岚学院的学院长，却培养出这样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这一点就可以葬送天岚学院了，天岚学院将会饱受质疑，天岚学院可能在塞尔西亚的手中走向没落。

“三年前，在艾伦毕业的六个月之前，天岚学院按照惯例举行了“天岚对抗赛”，艾伦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了冠军，天岚对抗赛的冠军奖品艾伦选择的是一份“基因进化液”，在决赛中，艾伦被他的对手德伦毁掉了左眼。”

塞尔西亚在细细地叙说。

王灭天耐着心在倾听，细节有些时候决定一件事情的成败。

“当时的我有事离开了天岚学院没有见证这一切，我听说，当时的艾伦伤势过重，在分出胜负后就进了医院，而他的奖品“基因进化液”艾伦则委托给他的导师利萨克去领取。”

王灭天一边听着一边在细细地分析。

“基因进化液”吗？我记着这个东西已经被淘汰了，虽然可以使S级之下的基因提升从而使天赋提高，但使用时会产生剧痛，想要生效就必须保持清醒承受剧痛而且提升幅度因人而异，后来协会评估了一下，收益远低于成本于是就停止制造了。

看来厄尔修斯使用了“基因进化液”提升了天赋潜力，而且提升幅度还不小。

原来厄尔修斯的眼睛还有这种故事，不过一次学院内的比赛就失去了眼睛，虽然说动手的时候难免会有意外产生，但比赛完之后就进医院，这意外是不是大了点？厄尔修斯和德伦有什么矛盾吗？

“在艾伦进医院后的一个星期后，艾伦又在天岚学院出现了，艾伦当时正在追杀利萨克，打伤了很多导师和学生。”

塞尔西亚轻轻一顿，然后继续说道：

“当时的我已经返回了天岚学院，我立刻出现控制住了局面，我发现当时的艾伦已经从B级突破到了S级，而且当时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冷漠地让人害怕。”

塞尔西亚回忆起三年前的那一幕。

“学院长，让开，我要杀了利萨克，他该死。”

艾伦气势汹汹的到来，与塞尔西亚对峙着，身后躺着一地学生和导师在痛苦呻吟。

“艾伦，你想做什么？打伤同学和导师，甚至还想杀了自己的导师？”

塞尔西亚压住不快问道，塞尔西亚粗略看了一眼，伤者都伤得不重，都是被剧烈的疼痛剥夺了体力的那种，厄尔修斯的手法很专业，避免了留下不可恢复的损伤。

“学院长，利萨克他该死！他私自把我的奖品“基因进化液”私下里给了别人，还让我放弃，就此认命。”

艾伦声音冰冷地说道。

“利萨克，艾伦说得是真的吗？”

塞尔西亚质问着利萨克，这是师德的问题，也关乎天岚的名誉。

“学院长，对不起，我只是想帮艾伦谋一条更好的出路，没想到会让艾伦误会，我可以补偿艾伦。”

利萨克态度诚恳地说道。

“你！”

塞尔西亚深深地吸了口气，导师可以给学生的选择提供意见，但不可以替学生做出选择，这是导师的原则，塞尔西亚态度缓和了不少，对着艾伦说道：

“你已经从B级突破到了S级就代表你已经拿回了“基因进化液”，利萨克虽然做错了，但还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你也打伤了这么多人，就此收手吧，天岚学院会给你一个公正的结果。”

“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吗！给我一个公正的结果！”

“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吗？给我一个公正的结果！”

“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吗？给我一个公正的结果？”

...

艾伦在喃喃自语，每重复一遍语气就越发讥讽和冰冷。

“学院长，我一定要杀了利萨克，这一点我绝不妥协。”

艾伦说道。

“利萨克虽然有错，但他已经认错，还愿意做出补偿，事后我也会对利萨克做出处罚，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利萨克？而且你凭什么剥夺利萨克的生命，如果利萨克犯了严重的过错，那也是交由英雄协会来处理，还轮不到你。”

塞尔西亚拒绝道，这是塞尔西亚的原则。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利萨克差点毁了我的未来！而且我做好了剥夺别人生命的准备，自然也做好了被别人剥夺生命的准备，这就是我的资格。”

艾伦的语气越发疯狂，让围观的学生和导师不寒而栗。

“我身为天岚学院的学院长，有义务对天岚学院的每一个人负责。”

塞尔西亚说完，就挡在了艾伦和利萨克之间。

“学院长，让开吧，我不想和你动手！”

艾伦仅剩的右眼中充斥着一点哀求地说道。

“学院长，就让艾伦来吧，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利萨克突然说道，态度诚恳。

“利萨克，还是这么假惺惺，让人恶心。”

艾伦讥讽地说道。

“停手吧，现在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别毁了你的未来。”

塞尔西亚选择阻止艾伦，她不可能让艾伦在天岚学院杀了利萨克而无动于衷。

“这样吧，学院长，选择吧，是利萨克的一条命重要，还是我身后的几十条人命重要？”

艾伦一只手向着身后，对准倒地毫无反抗之力的学生和导师，问着塞尔西亚，艾伦知道塞尔西亚在乎学院里每一个人的生命，所以他要让塞尔西亚做出抉择，他相信塞尔西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你过分了，我只能让你清醒一点了。”

塞尔西亚轻叹一声，然后身形一动。

“什么？”

轰！

几个呼吸过去，地面轻轻一震，一个人形的凹陷出现，在凹陷的正中央，艾伦躺在其中，浑身狼狈不堪。

“都把伤员扶下去治疗吧！”

以塞尔西亚SS级的实力正面解决刚到S级的艾伦自然是轻而易举，塞尔西亚迅速吩咐下去善后。

学院长，艾伦怎么处置？是开除还是警告处分？或者是送到英雄协会？

有导师问道。

这时，一点轻微的响声传来，艾伦浑身颤抖，战战栗栗地站了起来，步伐不稳，艾伦死死地咬住下嘴皮，以至把下嘴皮都咬破了鲜血直流。

塞尔西亚感到一点震撼，她知道自己刚下了多重的手，以S级的身体素质，一般的伤势是不行的，塞尔西亚刚才把艾伦浑身大约三分之一的骨头都打得骨裂，肌肉起码百分之五十撕裂，这样的伤势对于S级是属于可以恢复的伤势，但起码也需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恢复，英雄协会抓捕S级罪犯也大概只是做到这一步来限制罪犯。

艾伦紧紧咬着下嘴皮，靠着疼痛来使自己不陷入昏迷，但艾伦还是依靠自己站了起来，三分之一的骨头骨裂百分之五十的肌肉撕裂，可以这样说，艾伦此时每动一下都要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

艾伦说完，颤颤巍巍地向着校外的方向离去，沿途的学生和导师都主动避让。

学院长，就这么让他离去？

利萨克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点难以置信地意味。

“就到此为止吧，他已经受到了处罚，让他走吧，我相信他会冷静下来的。”

塞尔西亚说道。

在艾伦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艾伦回头看了看，眼神让人心颤，断断续续地说道：

“真不愧，真不愧是SS级！完全，完全，完全被碾压，我记住了！我会回来了结这一切的！”

说完艾伦就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塞尔西亚注视艾伦离去的背影，过了许久。

“从今天开始，利萨克你被开除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天岚的一份子。”

塞尔西亚转身对着利萨克说道。

“学院长，我在天岚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你不能这么对我！”

利萨克不甘心地说道。

“够了，你这些年私下搞的小动作真当我一无所知吗？原本我以为，你只是有点私心罢了，作为一名导师还是合格的，现在看来，你连导师的基本原则都做不到。”

塞尔西亚说道，原则问题是不可原谅的。

“看在你也为天岚出过力的份上，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在艾伦的伤好之前离开A市，去一个他找不到你的地方。”

塞尔西亚说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没有理会利萨克。

“...”

“一天之后，我就听到了艾伦和一名S级英雄五名A级英雄同归于尽的消息。”

塞尔西亚继续讲述。

王灭天很好地做到了一个倾听者，没有说一句话。

“为什么你要为厄尔修斯出头，不然伦纳德不一定会辞职。”

在塞尔西亚说完之后，王灭天提出了他的疑问，哪怕是不经过手续就派遣人手造成一名S级和五名A级丧失，以S英雄协会部长的身份还是可以扛下的，如果没有塞尔西亚的不满，伦纳德会受到处分，但职位影响不大。

如果不是亚斯特出来调节，伦纳德很有可能会入狱，这就是塞尔西亚的怒火，虽然塞尔西亚不在英雄协会任职，可是塞尔西亚对英雄协会不是没有一点影响力，塞尔西亚也有在英雄协会任职的SS级的朋友。

“当时的艾伦已经被我重创，战力下降，据我了解，当时的艾伦是不断地逃跑才逃到“两极渊”，如果不是负责抓捕的英雄想致艾伦于死地，艾伦也不会闹到同归于尽的地步。”

塞尔西亚说道，据塞尔西亚时候了解，英雄协会的人手一直想杀掉艾伦，艾伦因为被塞尔西亚重创，战力下降无法防抗又逃不掉，所以才会同归于尽，所以塞尔西亚很自责。

“可是伦纳德之前与厄尔修斯毫不相识，他有什么理由要杀死厄尔修斯？”

王灭天提出了他的疑问，如果说厄尔修斯想要杀掉英雄协会的英雄他还可以理解，毕竟他的父母和妹妹因为英雄丧生，可是有什么理由会让英雄想要杀掉厄尔修斯？

“英雄协会以艾伦杀死德伦抓捕艾伦，可是根据我调查，德伦是伦纳德的私生子，所以伦纳德才会这样做，着急杀死艾伦为德伦报仇，让英雄来作为他的刀杀人报仇。”

塞尔西亚对于德伦的感官不好，德伦在天岚学院内拉帮结派，而且品行不端正，在“天岚对抗赛”的决赛中使用卑鄙的手法毁掉了艾伦的左眼。

塞尔西亚赞同艾伦受到公正的审判，但不能接受死在人为的报复之下，尤其是伦纳德让英雄来做这种事，所以她委托一些在英雄协会任职的朋友对伦纳德追究到底。

“当初是利萨克与利萨克交易“基因进化液”的人就是德伦，从结果看来艾伦是杀了德伦才拿回“基因进化液”，在德伦死之后，我还是将德伦开除了天岚。”

“我有一个很冒昧的问题，关于厄尔修斯为什么不杀了你和亚斯特，你是怎么想的？”

王灭天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双眼紧紧地盯着塞尔西亚，想要看透她的想法。

“我猜测不杀我可能是不想杀吧，艾伦当时已经泯灭了利萨克的灵魂，当初我重创了他，所以这次他重创了我，至于为什么不杀亚斯特我猜测可能是顾及影响吧。”

塞尔西亚回答道，这只是她的一个猜测，所以语气中带着一点不确定性。

“你的意思是厄尔修斯就像一个幼稚的孩子一样，你打我一巴掌，我打你一巴掌，绝不多打一下？”

盯着塞尔西亚的王灭天，突然语出惊人说出了这种话，气氛一下缓和。

“可能具体描述起来，就是这个意思。”

塞尔西亚也尴尬的说道，当时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还没感觉，经过这么一形象的比喻之后，就尴尬了。

“我知道了，你该走了，再待下去，外面该有不好的传闻了。”

王灭天随意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他已经和塞尔西亚谈了一个小时了，无论从性别还是从身份的角度来说都不太妙。（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独处一小时，英雄协会的SSS级英雄谈话一名学院长一小时都会有一点影响）

“知道了。”

塞尔西亚退出了房间，而在门外等待多时的风霜寒立刻进来。

“王叔，这是伦纳德的记录。”

风霜寒把几张笔记拿给王灭天，二十分钟之前，她和伦纳德的谈话就已经结束了。

王灭天拿过笔记迅速的看了起来。

“伦纳德交代了他的作风问题，当时他因为丧子心切所以才会违反规定等等，这些我都记录在案了。”

风霜寒简单说了一下她的收获。

王灭天迅速看了一下笔记，对厄尔修斯的性格更加了解。

“基本有个思绪了，我们要抓紧时间了，从厄尔修斯的分析来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再有十天就是厄尔修斯父母和妹妹的忌日了，在那之前他一定会做些什么来奠基他的父母和妹妹，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十天不到了。”

（作者是个学生，临近期末了，一大堆的事，更新无法保证，但我会尽力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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