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逃了出来,早有那帮黑衣火计在那等候,再次二话不说的把他们眼睛蒙上,几人推推搡搡的上车。
呼……艾玛,长舒了一口气,小丑实在太恐怖了,今晚估计睡不好觉。
还有那个带面具的人…是谁?不是说加上监管者只有五个人吗?
“奈布先生?”园丁问。
“嗯?”他表示他在听。
“为什么我今天看到了六个人?不是说只有五个人吗?”
“哦,今天监管者可以去观战。”他轻描淡写的说。
“唔,谢谢。”她低头沉思。
这么说,那人是监管者?
怪不得这么冷淡呢。
再次经过那段恼人的颠簸路况,他们回到了庄园。
“你们回来了?”二人走进休息室,医生跑过来给他们检查伤口。
“我没事,你先看她的。”奈布说。
艾玛惊悚的盯着艾米莉手中手腕粗的针头:“不,我一点事都没有,真的,真的。”
“我在飞天之前就听到你的喊叫了。”艾米丽不满的说。
“只是皮外伤,擦点药就好了。”艾玛诚惶诚恐的说。
医生狐疑的扬起眉毛,但也没再多说什么。艾玛像是过了一关似的,默默的松了口气。
一刻钟时间左右,仆人端上了午饭,艾玛没有什么心思吃。
吃完了午饭,艾玛闲的没事,到庄园的后花园散步。
庄园虽破败失修,但是安排住人的地方却装修的相当精致。灌木修剪成了圆形,植被刚好覆盖在花园的每一个角落,井井有条的花园精致典雅,是散心的好地方。
她在崎岖的小路上走着,心情畅快。
唉?这里有一丛玫瑰?她俯身看看,酒红色的玫瑰花含苞待放,妖娆美丽。
养护花的主人也很细心,用复古的黑色篱笆围起来,挂上一个花纹铜牌,'私有财产'。一笔一画都极尽用心。
看来是不能拿的啊,他失落无比。
如果减掉两支,应该不会发现吧?
不行,那人那么在意他的玫瑰,少两只肯定会知晓。
管他呢,反正他又不知道是我拿的。她大胆的拿出剪刀,选了一支格外有型的。
可她剪的那一瞬间,不慎将另一枝花也剪了下来。
顿时她蒙了。
emmmn……
这该如何是好……
她蹲在那儿摆弄着那两只玫瑰,无奈两只各有风姿,无法放在一起。
只怪自己手残。
唉……
不如再剪一支吧,又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这次她选的极具用心,把那两支跟其他的玫瑰比来比去,奢望不是很明显,花园主人说不定一时半会查不出来。
时间就这样耗过去了。
她倒是不紧不慢,还哼着小曲。
想到那人生气的模样,她不知怎的觉得好笑,笑出声来,最后咯咯咯笑了好久。
笑点是如此的低……
“什么东西那么好笑?”突然有人问。
“嗯,这个……”她笑着回头,看完她的人是谁,可笑容渐渐僵住。
又是那个带面具的人,那个游戏上救了她的人。
二人相视良久……
……
“呃,我摘些玫瑰送给你,谢谢你今天帮了我。”她努力地摆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我好慌~
万一他告诉别人了怎么办😱😱😱……
“你知道那些玫瑰是谁的吗?”
“不知道啊,”她真诚的抬头“你看我偷偷摸摸的冒着险摘来送你,我这人多好,交个朋友吧,你以后你当监管者的时候让着我点。”
“这玫瑰是我的。”
这玫瑰是我的……
玫瑰是我的……
是我的……
我的……
我……
😰😰😰
~一阵令人相当尴尬的静默~
“妈呀――!”她转身就跑。
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现行了吧!
但最要命的还是腿短的问题……
他在后面一只手把她拎了起来,吊到自己眼前。
(二人心理活动:可算看清他/她脸了,太高/低了~)
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不是,这太尴尬了吧,那人救了她一次,她却不小心把人家花给剪了……
隔着面具她看不到他的目光,可是能推断出他是极生气的,因为他另一只手(带着爪刃的手)抵在她的下巴上。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低语,声音透着锋芒。
“我怕。”她眨巴着眼睛,嘴唇发白。
自己是不是摊到事儿了?他是监管者呐!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二人相视良久(ps:卡姿兰大眼对死亡凝视)
“要不我赔你吧……”园丁浑身蒙圈~
“你赔得起吗?”
“赔得起……吧……”
剃刀微微刺破她下巴的皮肤。
“要不我给你种几颗?”
“好啊,”他把她放到地上“这一片都不能要了,把这些剩余的都拔了,种新的。”
“可以可以可以……”园丁真的吓傻了,他身上的气质压的她喘不过气。
“那什么…现在才三月,种不太合适吧,得等……”
“考虑到你把整片都毁了,我得让你现在开始。”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身高问题)
“我想休息~”她无耻的抬头讲条件。
“你说什么?”
“你长的真好看~”园丁索性胡说一气。
“我戴着面具呢。”
“哦!”
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场面再度陷入尴尬……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园丁突然张口。
“杰克。”
“嗯,杰克先生,我是园丁。”她还想再说什么,不料被一口打断。
“去把我花搞好。”
“(深深的呼吸)可以可以可以……”
她三步并两步的跑了,确定他听不到的时候开始骂脏话。
真是怪诞的事,一个认识不到几分钟的男的,怎么跟她有仇有恨似的,那么凶😡
不过她把他花剪了,好像真有那么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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