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恩一路逃出边氏,感觉自己跟死神擦肩而过。
话说,他到底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管他那,边冰山的世界,一般人很难走进去。
她刚刚好像有看到,他的手流血了?
活该,谁让他砸东西呢,估计是砸玻璃书柜时,把手砸伤了。
可是――如果他不处理,会不会很疼?
李智恩犹豫,这个男人是生是死都跟她没关系。
走了两步,她再次停下。
他送了那么好的相机给自己,她就这样的丢下他,是不是不太好?
上次给他包扎伤口时她看到,他办公室里医药箱,处理外伤的药水和纱布好像没有了……
她甩甩头,边冰山有那么多秘书,他会让人买的。
可是万一他矫情癌晚期,不让秘书插手怎么办?
场景切换
八分钟后,秘书室的众位精英,哭丧着脸,准备接受boss大人的迁怒。
还有人已经准备打电话跟家里告别。
没有完成boss的命令,她们要被发配到非洲了,呜呜呜~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众人不约而同望过去,想看看谁这么不知死活的敢上来!
刚刚boss大人多恼火,甚至不顾形象的追出来,她都忘了吗?
李知恩拎着手里写着药店名称的袋子,尴尬的笑笑。
李智恩:他还在吗?
首秘点点头。
李智恩:那个,他手上的伤有没有处理过?
如果他处理过,她就不需要进去了吧?
手上的伤?秘书们面面相窥,然后一起摇摇头。
等到门关上,其中一个秘书颤抖着问首秘:
万能角色:要不要提前叫救护车?
秘书:我有种预感,boss娘过来了,我们不会调走了。
秘书:那么多人,谁都没发现boss的手受伤了,boss娘却一眼看到了还敢不怕死的拿着药回来,这说明了啥?
万能角色:说明了啥?
秘书们用懵懂的表情看着首秘说。
秘书:就冲这份真挚的情感,boss大人的怒火肯定会消啊!
李智恩直接推门,边伯贤还是维持着刚刚的造型,背对着她俯视城市。
广阔的视野却让他的背影看着有些孤独。
边伯贤心烦,听到有人还敢不知死活的闯进来,他连让人滚出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直接扔到不知名的非洲小国,不,应该是扔到印第安原始部落。
当他转身,看到去而复始的李知恩,他愣了。
李智恩举起手中的袋子,尴尬的笑笑。
李智恩:那个,我想你的手,或许需要包扎。
边伯贤:你刚刚,是去买药?
心里郁结的情绪,蕴藏的巨大风暴,终于消退了许多。
她原来,没有丢下他。
李智恩:嗯
李智恩:坐沙发上啊,我给你包扎。
边伯贤觉得他应该狠狠地指责这个,刚刚被他下定决心要扔出去的女人,对她咆哮。
滚出去,滚出我的世界,有多远,滚多远。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大步的走过去,稳稳坐好。
她半蹲在他身前,看他没有伸手的意思,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从袋子里拿出消毒的药水和纱布。
李智恩:一会儿忍着点儿啊,有点儿疼。
药水刺鼻的味道传过来,他却只闻到了她身上传过来的幽香。
就是这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清香,让他失眠,让他在她离开后,换了好几床被褥,却依然能闻到。
像是镌刻在骨子里,无时无刻的在扰着他。
他的情绪,奇迹般的被安抚了。
李智恩:这种药水很神奇哦,你看,喷上去,然后就会渗出白色的泡沫,说明细菌被杀死了,虽然有一点的疼,可是如果你呼呼,这样,痛痛,都飞到别人身上去了。
她边上药,边说着幼稚的话,试图转移他的疼痛。
边伯贤的心,瞬间被击中,刚刚的怒火,都转为一种浓烈的情绪,深深地堆积在心里。
李智恩用纱布给他的手缠起来,嘴上絮叨着。
李智恩:你做事情不要这么冲动啊,有什么不开心的找朋友倾诉一下,不开心就砸东西,是很浪费的行为,你看看这件笔筒,是我们两个一起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你就这样砸碎了……
她的话引来了他的回忆。
那时候两个人刚刚结婚两个礼拜,他带着她参加拍卖会。
她很喜欢这件清代雕花玉石宫廷笔筒,他拍下来送给她,然后她特别开心,在他脸上亲了下表示感谢,再然后……
她脸一红,脑子里想起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两人从家中的车库,一直折腾到浴室,每一个角落都留着放纵的痕迹。
他似乎也想到了笔筒背后的不宜描述的画面,看她的视线,也明显多了些火辣。
李智恩:碎掉了,很可惜啊。
她尴尬的转移话题。
边伯贤:碎了,还可以再拍一个。
边伯贤:还记得你当初是怎样感谢我的吗?
怎么可能忘得了。李智恩的脸烫的可以煮鸡蛋了。
边伯贤:清代的笔筒不止这一只,你喜欢,我可以拍下来送给你。
如果她表现的还像那一晚那么乖,就算她想要全世界,他也可以弄到。
但,有人就是会煞风景。
拍下来就不用了,我现在的身份用这样的东西太过奢侈,不过老板你要是愿意免掉我的欠债,放我提早自由,我会很感激你的。
边伯贤:你很想离开我?
边伯贤眼里的怒火又升了起来
李智恩:如果不是欠债,我为什么要留在你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身边?
她无心的一句话,像是利剑狠狠地穿透了他。
他冷笑,退后两步,冷冷的看着她。
是啊,她多身不由己,在她心里他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哪里比得上她的那个竹马哥哥可亲可敬。
边伯贤:把这里打扫干净。
他的语气能把这里冻成冰。
李智恩:啊?
边伯贤:既然你只是为了还债,那就拿出还债的精神,把这里清扫干净。
于是智恩就在他渗人的视线里,认命的拿着清扫工具,开始一点点的清理战场。
边伯贤:鹿晗还有一个月就要举行订婚宴,到时候你陪我去。
她正在清扫他造成的玻璃碎片,闻言手一个颤抖,碎片扎进了掌心,血马上流出来了。
边伯贤:该死的!
他大步的走过去,粗鲁的口吻无法与小心的步伐相匹配。
拽着她按在沙发上,用刚刚她给他包扎的药水和纱布处理伤口。
边伯贤:你就那么喜欢他,听到他要订婚就慌成这样!
他语带怒气。
手上洒药水的动作故意重了些,成功的引起她的嘶气声。
李智恩:你轻点,谁慌来着?要不是你突然开口,我会吓一跳吗?
边伯贤:他要订婚了,你不在乎?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想从她的表情中判断出她是否口是心非。
李智恩:在不在乎都改变不了现实,不是吗?老板,如果你要我陪你出席,记得给我加薪水。
他没有办法从她平静的表情中辨别她是否真的不在乎了。不在乎,那个她曾经的竹马。
她说这句其实并不是违心,她自己也很诧异,她怎么会如此坦然的面对。
不满她漂忽的表情,他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她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又仔细的吹了吹。
边伯贤:一天到晚傻呼呼的女人,你就没有聪明过。
他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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