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慧明瘫坐在地上,惊得王惠赶忙跑过去。
王惠:慧明啊!
王惠也没忍住泪,她知道对于安儿来说跳舞有多重要。
白慧明:我的孩子啊!
白慧明:她该有多绝望!
白慧明:安安告诉我,这次回到剧院她就能成主角了!
白慧明:好不容易,她等到了!
白慧明: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白慧明哭得撕心,在场的人有哪个不知道,于今安一双舞鞋不离身,举手投足都在告诉旁人自己是个舞者。
于谦双手抱拳不断调整着呼吸
他刚刚那都是强撑着自己
真当医生说出来他却无力接受,怎么告诉孩子?告诉她那不同等于杀死她啊!这是要他亲手拿着刀子刺向女儿!
郭德纲:等姑娘醒了!我来说吧!
郭德纲走近玻璃窗,这事他来做吧!刽子手他来当!
第二天下午,于今安有转醒的现象。
于谦和白慧明穿着隔离服走进ICU,白慧明想碰碰孩子,却终是发现自己不敢,就怕碰伤孩子。
于谦:没事儿!回来了就好!
于谦安慰着白慧明。
晚上于今安醒过来,经过医生的检查,确定再观察两天就能离开ICU了。
因着麻醉和伤重的关系,于今安期间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等到再次清醒时已经离开了ICU转入普通病房。
我想自己可能睡了很久,而这次长眠也确实吓坏了身边的人。看着床边一众人就知道,这段日子辛苦大家了,每个人都带着疲惫之色。
于今安:我没···事···了!
嘴唇因缺水开口说话裂得厉害,倒是不痛,准确的说是没有身体痛。
于谦眼眸湿润
于谦:嗯!没事了!爸爸在呢!没事了!
说罢伸手抚上于今安的额头
郭德纲:这段时间怕是天天熬夜吧!
郭德纲:看着一觉睡的!
郭德纲打趣着孩子,但大家都能听出来,师傅是哽咽着声说的
于今安:害你们担心了!
我勉强着自己笑起来,但是身体上的疼痛感确实来得汹涌。
瞧着于今安突然皱眉咬牙,于谦心知孩子麻药劲过去了。
医生说这孩子一身的钢板铁钉,至少得痛上十几天才能适应。
于谦:痛起来了是吗!
于谦:爸爸喊医生来看看!
说罢便让门口处的周九良去唤医生。
我闭上眼想要不去理会这痛感,但是越不想理会却也越清晰,那就像是身体被拉扯着,不一会我竟满身汗水。
孟鹤堂:安安!
这一声我再熟悉不过,睁开眼我不由得湿了眼角
于今安:孟···鹤···堂?
孟鹤堂:嗯!孟哥在这
孟鹤堂:别怕!
孟鹤堂握住于今安露在外的手,小心的避开了留置针。
孟鹤堂:孟哥陪着你!
于今安终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泪水,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后知后觉的害怕,也许·····是因为那句“我陪着你!
医生检查后告知于今安,这种痛会一天比一天厉害,可以选择打止痛针,可是有利有弊。
医生:这得由你自己做决定
医生:过程必定是艰辛的,但是忍过了就好了。
在于今安未转醒前,郭德纲和于谦有拜托过,希望医生和护士能先不告诉孩子身体的情况,等孩子稍好转些再由他们告知孩子。
于今安:我可以忍过去!
我心知止痛药剂对身体的伤害
在剧院的时候,如果舞蹈演员腿摔伤是不建议使用止痛药的,其中成分会影响神经系统,甚至会产生依赖性。
医生点点头,是个坚强的孩子
医生:待忍过了一切就都好了
说罢唤了于谦和郭德纲去病房外
医生:二位打算什么时候告知孩子她无法再继续舞蹈事业
医生的话无疑是在告诉于谦,这事逃不了,终是得让孩子知道的。
郭德纲:等孩子缓两天吧!
郭德纲开了口,孩子刚刚醒过来,身上还痛着呢。
连着忍痛几天的我,嘴唇几乎都没有好的地方了,每次痛到极致我都只能咬唇硬撑下来。
妈妈看了心疼,这些天眼睛的肿就没机会消散下去,爸爸和郭叔那么镇定至若的两人也忍不住的想让我用一剂止痛药。
孟鹤堂:安安!听话!
孟鹤堂:咱今晚让护士打一针止痛吧!
孟鹤堂:你都合着几天没休息好了!
趁着师傅和谦大爷他们外出吃饭
留下照顾于今安的孟鹤堂和周九良想劝说不肯用止痛剂的于今安
周九良:是啊!小小姐!
周九良:您瞧瞧您那黑眼圈!
周九良:都快成国宝了!
周九良誓要把捧哏发挥得细致,搁这也能上演一出好戏。
我躺床上看向九良,想笑却又震得伤口疼。
于今安:嘶!小先生!
于今安:您别天天小小姐!小小姐的唤我了!
其实就这个称谓她真的已经多次提醒周九良了,你说一个好好的90后怎么就活得这么老派呢!
周九良:我觉着挺好的啊!
周九良小眼一咪
周九良:栾师兄他们不都这样唤您吗!
周九良还记得初见于今安时他便听着师兄们玩笑唤她一句“小小姐”,打那后周九良就一直这么称呼着
瞧着人这么固执,我不由得瘪瘪嘴。那边孟鹤堂笑着端过杯水,放上吸管凑了过来
孟鹤堂:你俩怎么跟孩子似的,还拌起嘴!
我喝了几口便松开了吸管。
于今安:我可比他小,我是孩子,他不是!
说罢冲周九良吐了吐舌头。
周九良愣了一下,这怕是头一次,于今安和他这般玩笑打趣。
未与孟哥搭档时,他只能在一些大型聚会上瞧见于今安,打过招呼她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和孟哥搭档后,他总能见着于今安,但更多的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这样的相处真真是第一次。
孟鹤堂:安安!孟哥的话你听一次好不好!
孟鹤堂坐在病床旁的陪护椅上这些天疼得厉害时,干娘和师娘一起给小姑娘换了不下五六次衣裳,都汗透了,小姑娘就这么忍着,如何说都不愿接受止痛针。
孟鹤堂:你这么忍着孟哥心疼啊!
孟鹤堂握住于今安的手,小心的避开留置针。
我想了一会还是摇头拒绝了,打从睁眼后,我有回想过南京站台上发生的一切,如若我没有出现,躺在这儿的就会是张云雷!
这些痛不该他承受的。我不后悔自己做的,但是因为这样的行为肯定对后面回归舞团有影响。
如果同意打止痛针,那么后面一针一针便停不下了,我不想能到能回去舞团时是最糟糕的状态!
原本还打算说些什么的孟鹤堂被敲门进来的杨九郎给打断了。
杨九郎:孟哥!九良!
杨九郎:吃饭了!
说些杨九郎挥了挥手中的打包袋,周九良接过后便随着孟鹤堂一同去到外面吃饭。
杨九郎靠近病床看了一眼挂着的输液袋,又检查了一番我手背上的留置针。
杨九郎:今天感觉怎么样?
杨九郎:你说说你怎么就倔着脾气不肯打止痛呢!
杨九郎和于今安关系不错,平时打趣得也多。
于今安:不想打!怕有依赖
我两眼望天花板说着,病房里只有杨九郎和我,张云雷没来,我知道他在,只是打我醒过来他就没靠近我跟前过。
我侧过头看向杨九郎,他正拿着手机打字。
于今安:九郎哥!
杨九郎闻声抬起头
杨九郎:怎么了!难受吗!
于今安:舅舅是不是搁外头在?
一听我的话杨九郎明显愣神了,然后收了手机抿抿嘴。
杨九郎:一直都在呢!
杨九郎:他躲着没敢看你!
杨九郎:怕你怨他!
杨九郎其实也怕,怕于今安醒来以后怨恨自家角儿,就一直忍着没敢开口。
于今安:九郎哥!帮我唤舅舅进来吧!
于今安:就说是我想和他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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