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都像没事一样吃着早饭,只是气氛稍微有一点点尴尬。
魏婴:阿苒,吃完早饭就出发吗?
灵苒:(点点头)嗯。
又一阵沉默……
就这样,一直到走出了清河,我看了眼周围没人了,转身面向魏婴,四目相对,原来他也一直在看着我。
我轻咳了一下,以压下快要爬上脸颊的红晕。
灵苒:阿羡,把温宁召唤出来吧。
魏婴:好。
魏婴拿起他在街上随便买的一支笛子吹奏着,这时远远地有人走来。
我们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看见全身绑着铁链的温宁正毫无意识地、迷茫地向我们走来。
魏婴:(激动)温宁,果然是你!
只见温宁双眼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魏婴:喂,怎么?不认得我了?
灵苒:阿宁?阿宁?
温宁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魏婴:(皱眉)温宁能徒手把钢铁拧成泥浆,断不会这样任它拖在身上。
魏婴:这铁链想必是有人要困住他。
灵苒:留下温宁的人,必然不能让他自行思考。
魏婴:而且要让他听从旁人命令,必先毁其神智,若是如此……
魏婴伸手往温宁脑袋后面探去,发现了两根银钉,于是将那银钉拔了出来,继而温宁恢复了神智。
在一旁的我顺便帮温宁把禁锢着他的铁链解除了。
#魏婴:温宁,这到底怎么回事?
温宁:那日,我与姐姐同上金鳞台,便被金宗主关了起来,然后我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
温宁:就好像,被人关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偶尔有人来查看,直到听见公子你的笛声。
#魏婴:那你是被何人禁锢?又是何时被这刺颅钉所控?
#魏婴:这些你是否还记得?
温宁低头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突然,他朝魏婴跪下。
#魏婴:(扶温宁起来)温宁,你这是做什么?
温宁:公子,对不起。
#魏婴:(蓦地松手)这么多年了,你还要这样子吗?
魏婴叹了口气,对着温宁也跪了下去。
#魏婴:也行。
灵苒:阿羡……
温宁惶恐的扶着魏婴站起来。
温宁:公子……
魏婴:你看看你,早像现在这样挺直腰杆讲话,不好吗?
温宁:(内疚的低下头)可是,这一切皆因我而起。
温宁:没我,就不会连累……
不想再看到温宁这样自怜自艾的样子,我打断他的话。
灵苒:阿宁,都过去了。
灵苒: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能挽回什么了,好好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向魏婴,魏婴朝我微微一笑。
魏婴:是啊,走吧。
温宁:(懵)去哪?
灵苒:当然是访问故友啦,出发!
后来到了义城我才知道,这哪里是访问故友啊!这明明是自己走入了火坑,而且还是一个巨大的局!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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