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鸣人:结婚……那要到猴年马月啊?我也不是那种能很快就结婚很快就生孩子的人。
肖銮谰没有接他的这句话,她认为他说的是对的,但转而她又觉得有些失望,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根本没有打算过他们的未来。贾鸣人今年二十六岁,或许,在一线城市里,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谈结婚是早了。
肖銮谰尽量控制着嘴巴,她不想说出让他厌烦的话来。
肖銮谰:孩子我还是会生的,但是只想生一个,生多了养不起。压力太大了,养自己都成问题。
贾鸣人:你不是要生他个十个八个的吗?
肖銮谰:一个就好了,太多养不起。
贾鸣人越来越健忘,很多话肖銮谰都说过,可他压根儿没放在心上过,是因为酒喝得太频繁太多了让他的记忆力下降的缘故吗?偶尔肖銮谰会感到伤心,她感觉他并不在乎她。而有时候她的玩笑话他却能耿耿于怀,一清二楚地记在心中……
贾鸣人:我想回去睡了,在你这里你老是诱惑我,我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肖銮谰:好,你回去吧!
贾鸣人:如果明天不用上班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我要在这里折腾一个晚上,白天再睡觉。肖銮谰笑而不语。
贾鸣人穿好衣服后准备出门,这时候肖銮谰问道:
肖銮谰:你是要走楼梯还是要我送你去坐电梯?
贾鸣人:要你送,就要你送!
肖銮谰:好吧。
肖銮谰起身拿着钥匙送他到了电梯口,他蹲下身去系了系鞋带,准备进电梯里时他吻向了肖銮谰的嘴唇,不等肖銮谰反应过来他就进了电梯。
次日肖銮谰起床后发现贾鸣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贾鸣人:我已经到了,你早点休息。
可惜当时的肖銮谰重新回到自己房间时并没有再查看手机,贾鸣人离开后她因太困倦而倒头就睡,那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
这种报平安的方式是肖銮谰以前一直会做的,那时候的她只要和他约会回来,她都会发一条消息向他报平安,而现在,他是受自己影响了吗?肖銮谰震惊地看着手机里的那条消息愣了神。
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如今的肖銮谰便已经躺在了贾鸣人的床上,她曾经一直坚守着的原则和底线在昨夜的温存里溃败。把身体给了贾鸣人后的肖銮谰心中的不安全感依旧未减半分,此刻,她彻底的彷徨了。
她从床上坐起,贾鸣人看着她又道:
贾鸣人:起床吧,等会儿我要出去办事了。
肖銮谰惺忪着双眼问:
肖銮谰:和谁?
贾鸣人:成师傅。帮他一起搞搞音响之类的,那是他自己的副业。
肖銮谰:周老板知道吗?
贾鸣人:当然不知道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他知道!
贾鸣人的语调忽然间拉高,他似乎在生气,这语气令肖銮谰感到不悦,她嘀咕着:
肖銮谰:啊,火气真大。
没想到贾鸣人竟然听清楚了肖銮谰的话,于是又放缓语气解释道:
贾鸣人:我没有发火。
肖銮谰不再与他纠缠此话题,便在喝了两口粥后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匆匆出门时,她提着垃圾袋慢吞吞地走在楼道口,贾鸣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肖銮谰披头散发着,连扎头发的橡皮筋落在了贾鸣人宿舍浴室的水龙头上她也不想叫贾鸣人回去取了。
到了楼下时,贾鸣人站在门口等着她,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步幅,刚踏出大门口,贾鸣人就取了肖銮谰手中的那袋垃圾扔到了前面不远处的垃圾堆里。
肖銮谰笑了笑,贾鸣人总是这样会在她又气又恼中给她一丝丝行动上的安慰。
贾鸣人:不是吧,现在你就要戴墨镜了?
贾鸣人和肖銮谰并肩走着,他们去的方向是花园式小区的门口。
肖銮谰:见光死。
贾鸣人:我就喜欢这种太阳,在家里我们都从来不戴帽子不撑伞的。
肖銮谰:你们家紫外线太强了。
肖銮谰想起了春节那段时间里她看到贾鸣人朋友圈的照片,那照片上的贾鸣人皮肤黝黑,简直和她平时见到的贾鸣人判若两人。
贾鸣人:是啊,但是我还是喜欢晒晒太阳,这样感觉整个人都有活力了。
肖銮谰看着他笑了笑,不再言语。
到了花园式小区的门口时,肖銮谰与贾鸣人告别,她自行到马路边打车回住地,而贾鸣人则在花园式小区门口等待着成师傅的车到来。
回住地的路上肖銮谰都心不在焉,她对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感到惘然,一种更大更强烈的迷茫感袭卷而来。
她将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匆匆而逝的风景,她和他之间,是不是也会像窗外的风景般难以留住?她变得异常消极起来。
肖銮谰的眉心蹙成了一团,脸上更是乌云密布。
到了晚上,贾鸣人给肖銮谰发了一张照片和一个小视频,那是他和成师傅正在忙活的现场,他习惯性地向肖銮谰报备着自己的行踪,可肖銮谰却不知道他此举是否意在证明自己未说谎——他着实和成师傅在一起,他并没有去外面沾花惹草,更没有在和肖銮谰真正发生过关系之后就急于要赶她走的意思。
可肖銮谰真正关心的并非这一切,她心中最在乎的是经过昨晚之后贾鸣人对她能否再像从前一样,彼此倾诉,真心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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