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今后的日子

虽然没什么胃口，柳寅还是勉强多吃了一些，他希望自己能早点恢复。

“说起来，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估计明天吧，毕竟大多只是外伤。”

“那就好，说不准还能赶上明天的课。”

柳寅也想多躺几天，但是，用学习的内容，能帮他把这次探索到的情报串起来，才是最重要的，耽误了可不好。

“那么，当做补偿，今晚姥姥就拜托你照顾了。”

荷香留下这句话，就走了。从时间上来看，走的比昨晚早了一些。

二人独处，柳寅则问了姥姥一些她知道的逸闻趣事，一来打发时间，而来也可以多了解一点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怎么样的人都有……”

通过姥姥，柳寅也知道了一些过去的事。这个国家原本并不是一个国家，为了更好的生存，几个民族联合成了这个国家。由于各个地方文化不同，一时间导致了混乱，但统治者错误但判断了这点。

统治者认为混乱只是民众互相的抵触导致的，时间一长民众会自动改变自己的文化习惯。结果各民族为了证明自己文化的优越性，进行各种活动。

一开始还是很不错的，各个地方发展自己优势，高层也十分满意，认为困难已经过去了，但随着发展进入瓶颈，人们开始排挤其他文化，包括理论攻击，排挤异邦等等，高层不得不明令禁止攻击行为，但却回不到原来的以竞争来发展的情况了。

直到最近，有大臣提出要在思想文化上对全国人进行统一，情况才有所好转，柳寅觉得大概率是莲居提出的。《文化统一令》的事姥姥没有提，大概是因为它是近期发布，而姥姥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关注。

“你到是聊的挺开心啊。”

梅芳的声音出现在门口，看内容判断她已经在门口站了一段时间，柳寅觉得她直接进来就好了，是在做什么吗？

“闲着也是闲着嘛。”

“既然闲着，那就是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遇上这么大的麻烦。”

“我也不太明白，好像对方误以为我知道了什么秘密。大叔进来时有刀，我也就跟着走了，坐着马车到了餐馆，然后问我问题我不知道，出城未遂返回去，然后被救了。”

因为姥姥在场，柳寅只对从大叔进门开始到莲居出现做了说明，并且省略了很多细节，只说了最基本的。

“我知道了，但是……下次在发生这种事，当场告诉我就好。”

梅芳冷眼瞪着柳寅：

“别小看我。”

柳寅干咽一口，点了点头。

“好了，看你也没事了。那……”

“慢走。”

“什么慢走，你也一起，出院手续都办好了。”

“但荷香拜托我照顾姥姥……”

“我不要紧的，天色已晚，也该睡觉了。”

“那好吧。”

柳寅收拾完东西，在病房外看姥姥睡着，就和梅芳回家了。

“灾难性的周末。”

“虽然出院了，但伤还没好，要注意哦。”

“好的。”

“还有，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回家莲居出于发疯状态，你可要抗住。”

“？”

回到家时已是很晚，但莲居并没有睡觉，看上去也很平静，看到二人回来，走了过来。

“对……对不……起，不该瞒着你，早该告诉你有危险。”

出乎意料的发展，柳寅甚至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太弱了”“瞎操心”什么的，但是莲居竟然会道歉。

“别这样，说到底麻烦还是我惹的。而且说起来招我当军师，让我学习，遇到危险也来救我，莲居没有错。”

“你在说什么？那是我的义务而已，而还有一个义务没有做到，就是让臣民远离危险，我不是个合格的领主。”

“不，你是个优秀的领主，一人之力让大多数人都没有遇到危险，也让这里井井有条。”

听到这里莲居发了火，生自己的气。

“什么井井有条？什么大多数？什么一己之力？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大多数人有何意义？身边的人都无法保护，又在装什么英雄？小孩子可以大喊为了所有人，但我不是！我不是领主，我是莲居，我也有亲近的人。我不当为了大多数的优秀领主，我只想当为了自己家的暴君。

确实，你活着。你的右手，你也发现了吧？很麻吧？你的牙，少了很多吧！治不好的！以后都那样啦！如果圣人可以心如平静，但你个凡夫俗子，又在忍什么啊？如果老人可以毫不介意，但你个刚成年的人又在装什么啊？骂我吧，埋怨我吧。完了以后……完了后……可别在遇到这种事啦！”

“嗯……”

“以后，放学后……要跑着……回来。”

“嗯……”

“以后……别离开……我的视线……超过12小时。”

“嗯……”

“以后……”

莲居扑到了柳寅怀里。

“嗯……我都答应你，我心目中最优秀的莲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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