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看你一眼,神在我耳边说"在劫难逃"。
≯魏婴
我和魏婴像两个犯错的孩子站在一起,悄悄的用眼神说话——
我:小魏子,你受伤了!赶紧飙戏啊!
小魏子:可我因为你的药好的七七八八了,怎么能骗含光君呢?!
我:好啊你!亏的我呕心沥血把你救出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嘛?!
小魏子:昂,前辈。
妈卖批!
老子不干了!
我有些暴走,笑嘻嘻的窜到蓝湛面前,先把脏水泼到魏婴身上:
安长乐:“我一黄花大闺女是不会干上房揭瓦的事情的!”
蓝湛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魏婴一眼,语气挺冷:
蓝忘机:“你们受伤了。”
我笑嘻嘻的踢了魏婴一脚,让他赶紧上去,我实在是拿蓝湛没办法。
而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蓝湛口中的"我们"还有我,我将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打算离开。
我是有电灯泡的觉悟的。
魏婴却忽然抓住我的胳膊,笑嘻嘻的挺欠揍:
魏无羡:“小师伯,你怎么受伤了?我看看我看看!”
然后就把我的袖子一撩,刚好看见了我攥紧的手心里有一模鲜红,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原本笑嘻嘻的脸变沉。
这让我觉得不适,况且蓝湛还在,我悄悄瞧了眼蓝湛,发现他一直盯着我们这边,不知道是魏婴还是是的手...
当然,我有这觉悟:肯定是小魏子!
我抽回手,又把它藏在袖子里,心里暗骂蓝湛的狗鼻子也太灵了!这都能闻出来!
安长乐:“没事儿,小伤。”
这伤的确是我不小心受的,在地老了里不小心触了机关给伤着了,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当时魏婴满身血腥味,也闻不出来。
现在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蓝湛坐在案桌前眸子微动,看了我一眼:
#蓝忘机:“发生了何事?”
我暗戳戳的踢小魏子的腿,让他说。
谁知小魏子不知哪根筋崩错了,黑着脸把给他的外伤药一股脑的倒在我伤口上,好像多放一点我的伤口就会好的更快。
但他这一抖一抖的我心肝都掉下来了,直接来了脏口骂他是如何浪费我这心血:
安长乐:“你奶奶的魏无羡!这药老子都没这么挥霍的用过!你别忘了赔我!”
安长乐:“够了够了!用完了你伤怎么办!?你当我这手是吃药粉的!?”
我的手心凉丝丝的,背后也凉丝丝的,前有魏婴后有蓝湛,好可怕。
魏婴冷哼一声,依旧是欠抽而俊美的脸:
魏无羡:“小师伯,你那么厉害肯定不止有一瓶,对么含光君?”
额..魏婴我艹你大爷!
谁知蓝湛竟然附和——
#蓝忘机:“应该挺多。”
我眼巴巴的看着蓝湛是如何与魏婴同流合污的来坑我,亲爱的蓝二哥哥,你是否还记得云深不知处的安长乐?
我对他们的好都被狗吃了。我默默的想,硬里硬气的扯谎——
安长乐:“没了!就这几瓶,爱咋咋地!家底都给你们挥霍完了!”
然后我恶作剧的又扯了个大谎:
安长乐:“那是师父留给我的嫁妆,你们就这么糟蹋,我师父九泉之下不会安息的.....”
小魏子给我包扎的手一顿,看着他母亲的师父抱山散人给她关门弟子留的嫁妆,这嫁妆也太寒碜了吧....
然后说了句让他后悔终生的话:
魏无羡:“嫁妆我们给你准备不就好了?看你这么舍命救我的份上我就委屈委屈给小师伯当娘家人好了。”
魏无羡:“是不是啊蓝湛?”
...
我听到这句话就怔住了,娘家人嘛...是在间接承认已经把我当家人了嘛?
不能啊,我这么帮你们都是有所求的,我以客观的思想把你们绑在一起,以为你们牵线为由插入你们的生活...
却发现,这都是借口。
是我理所当然的找一个身份,然后自认为光明正大的去帮你们。
到底为什么呢?说不清楚,也许未来再想到这个问题的话,可能会清楚吧?
但现在的我,因为魏婴的一句话变得毫无头绪,真希望了无能在我身边然后嘲讽我。
最起码能够感觉,这一切都是假象,是游戏,会告诫我别奢望。
我看了看蓝湛和魏婴,笑:
安长乐:“好啊,那嫁妆可得给我备丰厚点,不然真的没人娶。”
这时,蓝湛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他走到我面前,很郑重的模样到有点像嫁女儿的爸爸
蓝忘机:“不会,没人不愿娶你。”
我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好在小魏子及时化解了为何蓝湛之间的尴尬:
魏无羡:“就是就是,小师伯你这么傻这么好这么优秀,肯定嫁的出去。”
我黑着脸想骂他,但因着蓝湛个小古板忍了,没事儿,我是一个长辈,我不能气不能气。
多年后我特别想问他一句——
“那你呢,你愿意嘛?”
可是,他还是喜欢把话说到一半吊人胃口,直至我把耐心耗尽把希望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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