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星星点点,朦胧不清的感觉太让我心动.
≯安长乐
我躺在床上,无望的看着天花板。
想起自己喝酒后干的混账事,比如,我居然想把蓝湛的衣服给扒了...
安长乐:“蓝、蓝二哥哥你不热嘛?”
被他背在背上的我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把已经开始扯他的外衣,说实话,见过现代的衣服再一看这样的,觉得这衣服真麻烦,真难脱!
正准备把这衣服给撕了的时候一只温凉凉的手搭在我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只听那手的主人温吞吞的开口:
蓝忘机:“不可。”
……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从里面听出了无奈的感觉。看着蓝湛的侧颜,感叹这世间为何会有如此美好的人。
让我望尘莫及。
于是我就被蓝湛一路背回了云深不知处时,因为我一路折腾已经是半夜。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是雅室,蓝湛的居所,然后我又企图装死的躺回去。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让我记得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我居然想把魏婴的蓝湛衣服给扒了……
完了,我居然还喊蓝湛蓝二哥哥,我脑子有病是不是!一定有病。
所以当蓝湛进来的时候就是我躺在床上要死的模样,他皱眉看着我,淡淡开口:
蓝忘机:“哪里不舒服?”
我抿了抿唇,在脑海里想象好多种情况,唯独没想到蓝湛开口的第一句,我索性装作酒后失忆。
我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脑袋——
安长乐:“嗯…昨晚酒喝多了,脑袋疼.”
这才发现我的手心被包了一个特别丑的纱布,有瞬间愣神,看向了蓝湛。
这伤是我自己打的,用碎星扇,那时候只怪自己手残,却没想到自己这样打手真的会残。
他端着一碗白粥走到床前,对他包的这个伤口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冷冷的,让我觉得他在对一个陌生人,可行为就是很暖,两相矛盾:
蓝忘机:“把粥喝了,填胃。”
我撑起棉花般的身体,丝毫力气都使不出来,看着蓝湛,用眼神说:你就这么对我一个伤残人士。
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用那只好好手拿起勺子勺粥,蓝湛端着碗...
可是被他这么看着我一点也喝不下去,可能是我自身杀戮太重,面对很干净的含光君连一点勇气都没有。
我低着头一边喝粥一边闷声开口:
安长乐:“含光君有什么事问我?”
蓝湛嗯了一声,看着我喝粥,一边说——
蓝忘机:“这一个月,你在哪?”
我本以为他会问我,他们口中的女魔头是不是我,杀了温氏子弟的是不是我,可他却问我这么一句,我猜不透他。
我低着头,敛起眸中的异色:
安长乐:“我在不夜天,不分昼夜,做了一场梦,很长很伤。”
更狗血,可都是真的。
说来讽刺。
他继续说——
蓝忘机:“所以,你这一个月,很安全。”
迎着我疑惑的眼神蓝湛继续说:
蓝忘机:“这把扇子是碎星?”
我看着他手中的那把碎星,其实我很少用它,带的一直是佩剑是师父赠我的,叫净水。
虽然也带着它,不过别人总以为这是一把普通的扇子,观赏用的。
它的图案很像夜里的斑驳星河,隐隐约约,黑白相融,碎的不成形状,却自有芳华,取名为——碎星。
见我低垂眉眼,蓝湛将碎星放在床前,语气淡淡的:
蓝忘机:“最后一个问题,为何自残?”
我漫不经心的撇了眼手上的伤,笑嘻嘻的看着他,说:
安长乐:“我没有自残,是不小心伤到的,不信的话你问碎星!”
他收回目光,语气温良,眉眼如画:
蓝忘机:“你说的,我都信。”
……
我闷闷的嗯了一声,其实当时就是刚刚醒来,知道自己的那些混账事,很难以接受,所以才这样。
让我更难受的是蓝湛这句话,为什么那么无条件的对我好?这样我会更加贪。
安长乐:“蓝湛,我对不起魏婴。”
他看了看我,
蓝忘机:“你应该自己告诉他。”
蓝忘机:“况且,该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
我将粥喝完,看着他,总是觉得莫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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