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退

时间回到现在。

莫海桃站在城市的街道上，茫然地望着一栋摩天大楼的广告牌出神。

她想来想去，能在几天之内凑够10万的办法，唯有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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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我们这里不提供同性恋服务。”红灯区的掌柜老板娘坐在高高的台子上，调侃着莫海桃。

莫海桃的脸立刻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来卖身的。”

“哦？”老板娘露出一副哦摩西罗伊的表情，“为什么呢？”

“我需要钱......”莫海桃小声说。

“你知不知道，以你的外表，哪怕是去隔壁当个模特，一年的收入也绝对有50万以上。”老板娘说，“何必要卖身呢？”

“时间来不及了，我必须要马上挣到10万。”莫海桃说，她感觉自己已经抛弃了羞耻心。

“为什么来不及呢？”老板娘危险地眯起眼睛，“是因为借了高利贷吗？如果是的话，把放贷人的名字告诉我，我会让他只敢收本金。”

“不是的。”莫海桃摇了摇头，临时编了个理由，“我父亲病重了，急需10万的药费。”

“好吧，那你先去那边观摩一下，等到下午再让你上岗。”老板娘指着走廊对面的一排房间，示意莫海桃去观摩一下前辈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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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桃走在走廊里，忽然有人摸了摸她的头。

“可爱的小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呀？”

莫海桃抬起头，看到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穿着红色的蕾丝比基尼，和红色的网纹丝袜。

“我来这里......嗯......观摩一下！”莫海桃想了想，把老板娘的说法重复了一遍。

“唔，被可爱的小妹妹观摩‘工作’，姐姐我有点害羞呀。”成熟女人嬉笑地说。

“姐姐是这里的员工吗？”莫海桃问。

“员工？呵呵，是的哟。”成熟女人轻笑了起来，身为妓女，很少有人对她用“员工”这么尊重的称呼。

成熟女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门半掩上，然后转身对莫海桃说：“你一会儿要是想观摩的话，从门缝往里望就可以了。不过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你还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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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桃坐在成熟女人的房间外，百无聊赖地等着她开始工作。

忽然，一只白白的小手从门缝里伸出来，手上还拿着一颗糖。

莫海桃接过糖，往门缝里望了一眼，那是一个穿着碎花短裙的小女孩，年龄比她还要小一点。

莫海桃有些奇怪，她明明记得房间里是个成熟女人，于是问道：“刚才那个姐姐......”

“那是我妈妈，”小女孩说道，“她正在里边补妆。”

“她好漂亮。”莫海桃真心地说。

“是吗？来这里的男人也都这么说呢。不过他们越说妈妈漂亮，就越是会狠狠地欺负她。”小女孩说。

莫海桃听得有些脸红，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比她还要纯洁。

“让一让。”一个粗鲁的嗓门叫道，小女孩顿时缩回到房间里去了。

莫海桃侧过身，一个浑身散发着烟味的胖子就推门进去了。

莫海桃打起了精神，她知道房间里的姐姐要开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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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胖子有着随手关门的好习惯，这让成熟女人留下的门缝消失了。

面对完全关闭的房门，莫海桃只得把耳朵贴上去，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你就呆在衣柜里，等客人走了再出来。”成熟女人的声音。

“*****污秽的脏话******”胖子的声音。

接下来，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在房里此起彼伏，让在门外听着的莫海桃满脸羞红，就在她羞怯难耐，准备转身离开时，门里成熟女人的工作忽然被打断了。

“妈妈，我想上厕所。”清脆的童声响起，伴随着吱呀的打开柜门的声音，看来是碎花短裙小女孩从衣柜里出来了。

成熟女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胖子叫了起来。

“啊哈，原来这里面还藏着一个！”胖子的声音，“这小东西还长得挺别致。”

“你闭嘴，她是我的女儿。”成淑女人的声音显得很焦急，“小鱼，快回柜子里去。”

“一万块，让她也来伺候我，怎么样？”胖子的声音。

“不可能，这不是钱的问题。”成熟女人的声音。

“三万块。”胖子的声音。

成熟女人没有说话。

“五万块。”胖子也沉默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开口。

“小鱼，过来陪客人一下。”成熟女人似乎叹了口气。

莫海桃听到，房里女孩的惊叫，女孩的喊叫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变成哭泣声。

等到一切平息，莫海桃决定推开门看看。

5万块，这个诱惑，对莫海桃来说很大，也就是说只要“工作”2次，就可以凑齐十万块钱。但是，听房里的女孩又是尖叫又是哭泣，莫海桃又觉得有点害怕。

怀着纠结的心情，莫海桃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

瞬间，一股腥臭的风从房间内汹涌而出，呛得莫海桃捏住鼻子。紧接着，房间内可怕的景象映入了莫海桃的眼瞳，令她呆滞了几秒。

“哟，你也想一起来玩呀？”房间里，光溜溜的胖子对她招了招手。

莫海桃转过身，撒开步子，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走廊的出口冲去。她本来就有40多点灵能值，此刻超水平地爆发，红灯区里的人只能感觉到一阵风从身边吹过，加之莫海桃身体敏捷，不断地从人群的夹缝间穿过，可以说是教科书般地展示了“夺路而逃”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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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妞儿是谁啊？那脸蛋儿，啧啧，可比我刚刚上的货色好多了。”

“她是集团老板的千金，今天来我们这儿视察，你还要命的话就别打她的主意。况且，她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身后，传来胖子和老板娘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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