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以白虽然是呆萌的性格,然而她这个人却是不傻的,感受到了震海和温暖言之间有些微妙的气氛,殷以白还是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揉了揉眼睛,却还是乖乖的和温暖言等着震海回来。
终于能够回去了,不用待在这个妖孽的死男的身边了。温暖言笑眯眯的想着,连眼神也不禁清澈了很多。
想到先前她对这个熟睡的男人做的无礼动作,温暖言的脸又是一阵燥热,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看着震海开着车来到酒店门口,温暖颜和殷以白相视一笑,就是前台小姐微微点头,毫不犹豫的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坐上了震海的车,温暖言的神经这才像是回归到了海里的鲸一般骤然间放松下来,一时间,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就是躺在座椅上,淡淡的合上了双眼,渐渐的沉入了梦乡。
清晨的阳光,总是格外的柔软的,顺着车窗软软的洒进了车里,柔软的为睡着的温暖言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殷以白愣愣的看着温暖也睡着的神情。
只见那女人的侧颜是极美的,闭上的眼睛有着长长的睫毛,仿佛蝶翼一般微微地颤动,紧抿的唇是樱红色的,显得格外的迷人。
女的皮肤是十分白皙的,仿佛煮熟的鸡蛋一般吹弹可破,殷以白就这样看着温暖言的侧脸,心中不禁啧啧的赞叹道,她家的暖言果然是有气质的,就是比那些花瓶要好上很多。
可是饶是这般,殷以白也是敏感的查探到了,来自于的深深的疲惫感,于是眉头不禁一皱,眼神里多了一丝担忧,不过是和陆少相处了一晚而已,怎么会如此的累,难道陆少虐待她了?
平日见到的陆少时那个高贵宛如神祗一般的人,也总是高高在上而不食人间烟火的。薄唇紧抿,气质冰冷,周身气息也是十分冰寒的,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光是想到陆少云那冰冷的眼神,殷以白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栗一番,于是目光不自觉的放在了跟随在陆少云身边的保镖镇海的身上,微微的皱了皱眉。
看着眼前震海和陆少云一样的面瘫脸,一样的冰冷,一样的一丝不苟,殷以白暗自咋舌,果然是陆少云身边的人,这气息,和陆少云如出一辙。
然而即使是如此,面对震海,殷以白还是忍不住,碎碎念说道:“这陆少未免也太坏了一点,明明知道我家暖言……却还是一声不吭的就要带走人,当真是吓坏了我们。你看暖言都没有睡好呢,也不知道陆少是怎么想的,难道他昨天晚上虐待暖言了?”
顿了顿,殷以白又似乎是愤懑不平一般说道:“就,就算是要带走人,起码要说一声,让我们有一个准备呀!”
殷以白还是有些忌惮陆少云的身份,虽然在这句话后面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震海虽然没有答应她,但是觉得后视镜里淡淡的看了一眼殷以白,有些纠结又愤怒的样子,在心里暗暗的笑了笑。
这殷以白工作的时候都是格外的认真,连他也不禁有些钦佩,可是怎么一个温暖言的问题上,她就变得这样呆愣又迟缓了呢。
震海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做应答,他当真是不知道这殷以白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连陆少的用意也看不出来。
陆少为人谨慎,做事也是一定得有他的道理,看下温小姐样子,似乎已经明了,然而,这殷以白……
也不知是无脑还是真的直白。
震海在心里暗暗的憋笑,面上却是一副面无波澜的样子,只是专心致志的开着他的车。
震海的开车技术是非常好的,于是很快,殷以白便和温暖言回到了她们原有的酒店里。
车子稳稳的停酒店门口的时候,温暖言在迷蒙的睁开了眼睛,木着声音对震海道了一声谢谢,就头也不回的打开车门,拉着殷以白走回了酒店里。
回到了酒店,温暖言松了一口气,就躺在这个床上,闷头开始睡起了回笼觉。
她实在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殷以白也很识趣的不去打扰她,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行程的报表。
虽然说不知道陆少云和温暖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多说,殷以白也不好再去多问,于是只是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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