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哟，各位好啊，好久不见，不是鸽了，是这几天确实没什么事儿，今天吧，也没什么事，就扯扯上一章吧，上一章最后我不是说了句狠话么，本也无意，就当个玩笑，谁知出门就摔了一个大跟头，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吧，老天爷这样想啊，本来就是无聊的文，你还在这嘲讽观众？滚滚滚。

老天爷这样说我是没听到的，不是有句古话么，说胎儿的时候是有灵的，随着年岁渐大呢，灵也就慢慢消失了，我吧，灵估计是没了，不过本能还有，我没听到本能感受到了啊，啊，滚是吧，好，没问题，您说滚就滚，什么姿势您说我一定满足，高难度也没问题，只要您别一道雷劈死我其他的都好说。

于是一出门，我就摔了一个大马趴。

你说说这怨谁呢，本能吧，但它是救我啊，我不能恩将仇报对不对；怨老天爷？一会一道雷下来您说我是躲不躲的掉呢？躲得掉就怨它吧，可惜没如果；怨你们吧，说实话我也不可能顺着网线过去打你们，更何况你们一个二个又好看说话又好听，我也不好意思怨你们啊。‘

思来想去，我决定，就怨这个门槛，下一次我喝醉了，不给你酒喝了，啊哈哈。

好闲话少说进入正题啊，今天啊谢尔，还是屁事儿没有，他说书的地方一周只给他三天下午的时间说，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谢尔最开始也和老板据理力争啊，说老板啊，你看这个时间，这么有规律对不对，要不你把星期七也给我了呗。

老板也很通情达理啊，毫不犹豫的就对着谢尔说滚滚滚。也是，周末正是上班的人休息的时候，玩还来不及谁听你评书，也就那些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没事了，公园逛完了，闲着了，过来喝个茶感受下以前的气氛，给你个鼻子你还上脸了。

当然人前不能这么说，老板是这样的。“小耳朵啊”——这是老板对谢尔的爱称。——“不是我不支持你啊，现在谁没事听评书啊，也就那些退休老头老太太玩牌的时候顺便听一听，你要知道我也不容易啊，这么大个地方对不对，好日子都给你了，回头回去你妈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而且她也不喜欢你干这个，啊，三天可以了，啊。”

谢尔能说什么呢，也说不了什么，从各方面都无法反驳的那种，行吧，就这样吧，对了老板也姓谢，从刚才那句话可以看出来，是谢尔他爹。

没事干的谢尔去哪呢，想了半天没想到，最后决定去找找梁孝孺，那伙计现在估计正在戏台子上呢，谢尔决定去捧捧场，顺便把晚饭给蹭了，欸，美滋滋。

既然决定了谢尔抬脚就开始往戏院走，那戏场啊在宽巷子那，现在还保留着唱戏听曲儿的地方不多了，大多都是什么旅游景点啊，古城什么的，但在里面唱戏的水平什么的肯定....说不准。

反正梁孝孺他们在的地方水平还是很高的，两三层楼那么高，不过虽然水平很高，谢尔还是有些找不到地方，宽巷子一二三....几号来着？算了不管了，谢尔决定先走一圈，然后看着戏院就去问问你们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别的不敢说，对于梁孝孺的爱好谢尔还是很清楚的，他最喜欢唱霸王别姬，啊，霸王别姬，他演的就是那个咳....

咳咳，不闹，正经一点，满口黄段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不害臊。各位可千万别去学谢尔，成天没事就琢磨着怎么沾自己朋友便宜，这样的人还能好好做朋友么？

当然不能，因为他想当对方的爸爸。

走到一个院子，打眼一瞧，谢尔乐了，院子里有一毛脸雷公嘴的和尚正盯着谢尔一个劲的瞧，如果给个标题那么这怀疑和嫌弃的眼神一定是三打白骨精。

举起手，颤颤巍巍的就是那么一指，谢尔对着猴子就说了一句：“厚颜无耻，我羞于与你为伍。”瞬间某个长得像猴子外号猴子的谢尔同行兼师兄炸了。

同行是冤家，着话放之古今都是行得通的，不管人多人少，只要是同一个职业，那么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利益纠纷，就好像老师，乍一听没什么，但是生源啊成绩啊哪个不是比较的地方，就这样说吧，放个诸葛孔明在这，你教还是他教？估计这两今天估计是要打一架了。

继续说冤家，一般来说会成为冤家的职业有两个特点，一个是里面人多，起码得有个派别，这个派别还得再某个地方有那么一批人；第二呢就是这个职业必须是一个人做了另外一个人做不了的，最起码是短期做不了的，比如说入殓师，他下葬了别人也不能再给人刨出来啊，刨出来了还去问别人要不要再下一次？那这玩意儿不叫入殓师，他应该叫做棺材体验师。

再举个例子，比如唱戏的，两个戏班城南城北对搭台，城大还好城小了怕不是每天唱的都是全武行。同理还有卖糖的，爆米花的，卖小人的代写书信的，所以不止手艺人，买卖人也是冤家。

这样一说那人多了去，上到朝廷命官下到贩夫走卒，在信息没有平台公开的时候各行各业全是冤家，每人手上抓死老客户不松手，若要说谁不是的话，欸还真有，不过我不告诉你们，生气了没？生气了没？啊哈哈哈哈。

各行各业都有冤家，谢尔也有，他的冤家就是眼前这个名字记不清的就记得叫猴子的家伙，，最开始呢他们是在一个师傅那边学说书，猴子是专门去学的，而谢尔就像是报了个兴趣班一样，那个老师和古代有些不一样，古代讲究师承，拜师不是随随便便的，你要说你学着玩能被那家门生从城东打到城西再给你打回来赔礼道歉。那个老师对于这方面不是很看重，或者说以前很看重，现在的话只想多一些学的，多一些了解这个行业的人就好。

就算这样，学的人也基本没有，所以师傅也就收下了猴子，倒不是看脸什么的，不，这样说也不恰当，说书还是看脸的，所以师傅最开始不怎么想收猴子，不求玉树凌风起码五官端正，不然你在上面正说包公审案下面感觉你在讲丰臣叛乱这也不合适，嗯，丰臣叛乱什么的是我信口胡诌的，为了押韵嘛，见谅见谅。

猴子也懂，所以学的很努力，谢尔和他是两个极端，谢尔属于兴趣班，长得还行进去听，吊儿郎当的慢慢学会的，这吊儿郎当是对于猴子来说的，对谢尔来说，他考试之前背答案都没有学说书的时候努力，然后之后又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他们的梁子也就结下了，我知道我说的很潦草，不过这其中真的很复杂啊，您各位就姑且当真的听，总而言之吧，梁子结下了，之后每次见面都是战争的开始。

“这是见到师兄的态度么？”

“呵，区区一只猴子。”

“你名字就是叫你多听少说懂不懂，你看看你师兄我，再看看你，啧啧。”

“呵，九年义务教育你只上了一年半吧，我的尔是羞于与尔等为伍的尔。”

“我的猴也是啊呸，我就没有猴字！”

“以后就叫你丰臣了吧，猴子。”

“没兴趣。”说完两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没话题了，相互之间也是知根知底，真要骂街这两人也做不出来，而且关系也没那么差，只是习惯嘲讽而已，这样一想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垃圾话，与其说是关系不好，倒不如说是关系相当不错吧。

“呵，愚蠢的鸡蛋兽。”

“你在说什么？”猴子眼中露出了危险的光芒，见此谢尔感觉浑身一颤，说的话画风也变了一个样。

“ball moster。”

“你这英语体育老师教的吧？”虚着眼睛看着谢尔，猴子思考了一下，算了不动手了，毕竟两人都是菜鸡，打架五五开这种运气的事情谁爱去谁去吧，摇摇头，转过去继续喝茶，而谢尔看猴子不理自己了，也无趣的转过身继续寻找梁孝孺。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这样渐行渐远。

这章讲了什么，好像也还是全是垃圾话啊。

“哦，对了，师傅让你最近回去看看他。”

谢尔没有回答，微微举了举右手示意就走了。

没心情了，算了回家——这样想着，谢尔慢慢走过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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