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仙醉怎么询问家仆家中出了什么事,家仆闭着嘴巴却什么都不肯说,只是摇着头,见家仆这样,江澄直接变了脸色,赶紧带着夏仙醉往江厌离的房中赶过去。
一到了江厌离屋外,药味儿越来越重,隔着门就听见了江厌离的咳嗽声,江澄直接一脚把门踹开。
这一踹不得了。
金子轩、聂怀桑,还有翠花一群大大小小的仆人,最关键的是还有站在一旁的灵儿。
这要是换做平时,江厌离的屋子绝对是称得上上最大的,只不过一下子塞了这么多人进来,再大的房间也显得有些拥挤了,这会儿江澄也顾不得自己的脾气,赶紧冲了进去,看见江厌离躺在床上,一脸痛苦,时不时的咳嗽着,满脸都是病态的惨白,还有些昏迷的意头。
见到江澄回来,灵儿倒显得又惊又喜赶紧跑到江澄身边。
灵儿:澄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姐姐这段时间不知怎的,突然就病了,问了那么多医者都束手无策,澄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吧!
见灵儿一口一个澄哥哥,还叫江厌离姐姐叫的亲热,夏仙醉也懒得理她,只是不知道江厌离怎么了,夏仙醉还是关切的赶紧走到江厌离身边看了一眼。
扑面而来的汤药味道满屋子都是,江厌离身边的药味更是浓重。
夏仙醉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聂怀桑,问道。
夏仙醉:怀桑,师姐是怎么了?
聂怀桑也是担忧,摇着头。
聂怀桑:不知道江宗主是怎么回事,从七八日之前就一直身体不适,前几天晕倒之后就这样了。这满屋子的药味都是那些医者给煎的药,他们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就只能开着药给江宗主吊着精神,相比起昨日还算好的,昨日江宗主整整昏迷了一整天,白天的时候醒了一下,眼下又晕过去了。
江澄:怎么回事!云梦的医者都是饭桶吗?!
金子轩在一旁劝着江澄。
金子轩:阿澄,你也别着急,我这几天有派人去兰陵请我们家那边的医师,想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先稳一稳,妻主这病来的蹊跷,怕是有人故意针对,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对外也不要声张。
江澄:谁敢针对我阿姐!我杀了他!
聂怀桑:晚吟兄,你也别着急,姑苏蓝氏对药理一门也是比较精通,我白天已经飞鸽传书求蓝家人帮忙了!江宗主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姑且等一等,最多一天,蓝家人便能赶过来!
眼下的情况越说越压抑,翠花和夏仙醉带来的随从都在一旁不肯吭声。
夏仙醉看着灵儿那双精敏的眼睛,总觉得江厌离这突如其来的一病与灵儿脱不了干系。
晚上,江澄支走了所有家仆和随从,房间里只留了夏仙醉、金子轩、聂怀桑三人。
江澄和金子轩满心都是躺在床上的江厌离,夏仙醉也不忍心打扰,带着聂怀桑去了一个偏僻的房角,问道。
夏仙醉:怀桑,我不在的这几日灵儿有什么动向?
夏仙醉问的事出有因,聂怀桑也不敢含糊,老老实实回答。
聂怀桑:有没有什么动向,她自从做了奴,身上的伤也没有好全,天天饮食方面都是有家仆往她房间里送,跟江宗主也没有什么大体上的来往,无非是平时会见到互相打个招呼什么的,天后……你也觉得灵儿有问题?
夏仙醉:我严重怀疑此事跟灵儿脱不了干系,她这个人,心思恶毒,之前百般刁难我,现在会不会是因为我几天不在莲花坞她想对师姐下手?
聂怀桑:对江宗主下手?她没有理由啊……
夏仙醉:不,她有!之前她师姐有说过等她伤好之后让江澄送她回她该去的地方,她突然朝师姐下跪求收留为奴,我怕师姐为难便答应了,灵儿一门心思都放在江澄身上,挡在前面的不只有我,还有师姐,她极有可能冲师姐下手。
夏仙醉的分析有理有据,聂怀桑听完夏仙醉这一番说辞,摇了摇头。
聂怀桑:照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这可如何是好?
夏仙醉:你跟我想的一样,现在不仅是证据,重要的是解药。如果是灵儿让师姐变成这个样子的,她肯定得需要什么药物让师姐变成这个样子,有毒药便有解药。
聂怀桑点头。
聂怀桑:是,天后说的有道理,那我这几天会格外关注一下灵儿的。
夏仙醉把手搭在聂怀桑肩膀上,说道,
夏仙醉:有劳你了怀桑。
聂怀桑:天后何须跟怀桑这般客气?怀桑人都是天后的了。
聂怀桑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么一说倒是把夏仙醉弄了个老脸通红。
夏仙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便让聂怀桑去监视灵儿的一举一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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