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伴奏

绿君柳：轻叹，终是扭不过她的任性，绿君柳问：“你要我进绮红楼当琴师？”

倾颜：倾颜抓头，有点尴尬地解释道：“那个……我看见你腰间别着一只月玉箫，我就猜想，你一定精通音律。”

绿君柳：绿君柳毫不留情一口拒绝，“我不干！”

我给别人吹箫伴奏，曲意奉迎！这样的卑鞠膝的生活，我不干！

倾颜：“咦？为什么……”

倾颜：倾颜拉扯着头发，郁闷道：“自给我一个人伴奏呀，那有什么关系嘛……你不用担心，我唱歌很好听的……”

绿君柳：绿君柳抓住倾颜字句的重点，“我只给你一个人伴奏？”

倾颜：“对啊……我跟红妈妈说，你是我专属琴师，只给我一个人伴奏……”

绿君柳：“老鸨同意了？”

倾颜：“对啊……”为什么不同意呢，“反正我说了，除了给你口饭吃，给你个地方住，她不用给你月银。至于你的吃饭钱，从我月银里扣。”

绿君柳：绿君柳“……”

绿君柳：“你每个月多少钱？”

倾颜：“哦，咱们算分成的。”

绿君柳：“分成？”

倾颜：“对，我跟红妈妈五五分成，也就是说，如果一个月赚五千两，二千五是她的，另外两千五就是我的。当然，客人给的小费不算分成里，全归我。”

小费……

绿君柳：绿君柳闻言恼羞成怒，厉声质问，“你还真准备接客？”

倾颜：“谁说的！”倾颜翻白眼，鄙视某男，“咱卖艺不卖身！”

绿君柳：绿君柳内心稍安。他放缓语气，柔声哄着试探询问：“你签了卖身契？”

如果她真敢签卖身契，他绝对要打暴她这个猪脑袋。

绿君柳愤愤的想。

倾颜：倾颜回以绿君柳一记白眼，鄙视他问的白痴问题“没有！咱是自由身。”

绿君柳闻言欣赏，看来这丫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白痴。

绿君柳：“也就是说，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他问

倾颜：倾颜肯定点头，“对！”

绿君柳略微沉吟，心里纳闷，如此吃力不讨好，毫无利益的事情，老板为什么要答应。

还是说，老鸨现在答应只是表面上的。她在背地里早已设下了陷阱，只等倾颜去踩……

倾颜：看见某男一脸深思，某女捅捅某男的胳膊，怯怯的问“那个……绿君柳呀……你就答应了我吧……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一个人也不认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你也不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倾颜：“拜托，我都这么吃亏，答应养你了。你就看在有吃有住的份上，答应我吧。”

绿君柳轻叹，凭心而论，他并不是一个依靠女人的男人。可是一对上倾颜那可怜兮兮，布满祈求的目光，他又不忍心拒绝。

再说了，他一个人去那种虎狼之穴，他不放心……

罢了，也就寻个落脚之所。答应他吧！再说了，有他陪在她身边看住她，她也不至于惹出什么乱子！青楼，那是什么地方啊——吃人不吐骨头！像她这种呆头呆脑的女人，迟早会被人吃的渣渣都没剩！

绿君柳：“好，我们一起去绮红楼。”

倾颜：“哇塞！万岁！”某女兴奋的欢呼“绿君柳，你太好啦！”

看见倾颜发自真心的喜悦，绿君柳的唇角不觉上扬，露出迷人的弧度。

倾颜：“绿君柳，你答应啦！不许耍赖的！我明天晚上登台，咱们先商量商量曲目，到时候记得帮我伴奏啊！”

绿君柳：“嗯！”

绿君柳：摸摸倾颜的头发，绿君柳眼眸中流露出宠溺的温暖。他问“你想唱什么曲子？”

倾颜：“呃……让我想想啊……”倾颜一根一根掰着手指，思考着自己拿手的曲子，牧羊曲……枉凝眉……荷塘月色……雪绒花……卡门……对了！卡门！

哈哈！

某女兴奋。

决定了，我就《唱卡门》。

倾颜：抓住绿君柳的手臂，某女蹦蹦跳跳，兴奋得好像一只求爱成功的小鸟儿。她兴高采烈地说：“绿君柳，我决定了，我要唱《卡门》！”

绿君柳：“卡门？”这是首什么曲子？为何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倾颜：“绿君柳，你听我跟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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