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不会过。
这句话像优美动听的歌声传入墨青的耳中,已让他沉醉不知归路,招摇整个人醉醺醺的趴在他身上望着他,满眼深情,他也看着她,深情对视。
“你的眼睛真好看,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招摇又说。
她总爱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时候看得出神,看得发愣,墨深深地回看着她,招摇言罢轻笑一声,又要将唇压下来,墨青伸手推她,将脸别过去,隐隐暗哑低沉道:“招摇,我,我,你……不嫌弃我吗?”
墨青很想知道招摇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会这么爱他,他技不如人也就罢了,容貌平平,为何她就看上他了呢?还总给她找麻烦,拖累她,保护不了她,让她总是受伤。连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恨自己没用。
招摇贼溜溜的看着他,“我怎么会嫌弃你,我爱你,你不知道吗?”
“为何?”墨青又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墨青。”招摇现在犹如身在炉火般,边扒拉着他的衣襟回道。
墨青也不反抗,就这样看着招摇粗鲁又找不到结乱扒着他的衣襟,衣服已被招摇扒得七七八八,不知为何听到“我的墨青”,他鼻子有些酸,眼眶也红了,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拦住她的腰,紧紧将唇贴上她的唇瓣,每日都被招摇撩拨,弄得他有些像她的小女人,如是想墨青深情地吻着她,时而吸吮,舌齿相缠,招摇感受到他的欲想,熟练的回应他。
墨青解了她腰上的扣子,他怕凉到她并未卸下她的衣物,于是将她抱起反身一压,位置颠倒,招摇在他身上蹭了蹭,哼了一声,墨青依旧吻着她,让招摇顿时像被点燃了一把火,浑身难受,身子越发滚烫。
她在他的怀里,手顶着他的胸膛,虽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招摇总能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他就像喝茶一样慢慢品尝,她是那么诱惑着他,那么的令人着迷及向往,小心翼翼地打开更多的禁忌,她抓在他胸膛的手抓得有些疼,兴许她有些抵不住,他慢慢的小心翼翼地进行着这一切,招摇隐隐轻声,他一边吻住她早已吻得有些红肿的唇,一边触碰更多的禁忌……
一夜交欢,缠绵悱恻,许久招摇似乎不愿让他离开,紧紧抱住他,他为她披上他的外袍,就这样将她抱在自己怀里,那么的温柔,那么柔软,睡梦中的招摇满意的笑了笑,在睡梦中的她是那样的安静,不像急不可耐想得到他的招摇。
墨青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看到有些愣神,不知为何怎么看她都看不够,她就像那照入他黑暗的心间阳光一样,闪闪发光。
看着招摇沉沉睡过去,他替她系好了衣服,随后将她横抱而起,回清波殿,此时的天将亮不亮。
无恶殿因为被昨晚招摇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所以现在只剩下灰烬了,救火的门徒灰头土脸的看着墨青抱着招摇回来,而怀里的招摇紧紧闭着眼睛,睡得很香,心里不免腹诽一声:门主倒是好睡,说好的宴请他们呢?结果放了一把火就跑了。
司马容疲惫不堪的从后边走了出来,看了看招摇又看了看墨青,墨青轻咳一声,说道:“辛苦了。”司马容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辛苦倒是没有,习惯就好。”随后又看了一眼墨青怀里的招摇,无奈得紧。
随后令门中弟子下去休息,休息完毕准备修缮无恶殿,墨青抬眼看了看烧得惨不忍睹的无恶殿,又看了看怀里一脸疲惫睡着的招摇,也是一阵无奈,日后可不敢让她醉成这样,不让整个尘稷山怕是要被她烧光。
墨青将招摇抱回清波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待招摇醒过来已是四五日后了,睡得太沉连十七也喊不醒,她朦朦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在清波殿,外面好像有嘈杂声,她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吵到她睡觉了。
招摇起身,摇摇晃晃的出了门,因为清波殿在无恶殿后,便在门外看见了爬在无恶殿屋顶上的门徒,她看着这残破不堪的无恶殿,愤怒地喊道:“谁干的?”难不成是宗门人?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无恶殿居然变成这副模样,睡了一觉起来它就成这模样了?虽然柱子已经立好了,正在修葺房顶。
“你别说不记得了。”司马容的声音从后边幽幽想起,手中抱着有些瓦片,瞥了一眼招摇,“这可是你的杰作。”
“……”
招摇确实有些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在摆宴席,和墨青一起敬酒,然后,然后就有些模糊了,然后好像……好像……
她不会拉着墨青去了山门前表演一番吧?正在苦思冥想时司马容又撇下一句,“第二日天将亮之际你才被尘澜抱回来的。随后足足睡了五日,今日便是第六日了。”
她真的跑到山门前和墨青再上演一场一夜荒唐?天呐,路招摇啊路招摇,你到底是有多龌龊居然拉着墨青去做这种事。思至此招摇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司马容轻笑一声,抱着瓦片朝无恶殿内走去。低头一看便看见了窥心镜挂在脖子上,睁大眼睛拿起它看着,不会吧?墨青不会知道她内心那龌龊思想吧?
招摇捂着脸跑回清波殿,她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跑到清波殿便见墨青正在屋内寻找什么,招摇破门而入看到他尴尬的低下头,方才她出门时没见墨青,怎么一下子就出现在殿中了?墨青见招摇回来,走上前来担忧道:“招摇,你身体怎么样?”
招摇干巴巴笑了笑,扣了扣脑袋瓜子说:“我,我没事。”
“我给你熬了些药,趁热喝了吧。”墨青走到桌前,吹着药说道。
原来方才不见他,竟是熬药去了。
一提到药招摇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我又没病,喝什么药,再说了那药苦得很,我不喝。”
墨青看着她说道:“顾晗光说你要补些,这药不苦,你就喝点?嗯?”
招摇千般不愿地走了过去,看着墨青真诚的眼神,不忍辜负,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又喝了几口。
无恶殿修好后墨青一如既往地“上朝”,招摇没那个心情听他们扯些繁琐的事,故偶尔会去一次,这日正好墨青去听意见,她路过无恶殿时听到袁桀禀报说,“门主,封印在剑冢的魔王之剑万钧剑便在五日后出世,届时宗门那群撮鸟定会去取,不知门主可有什么决策?”
墨青沉默不语,思索片刻后说:“万钧剑定不能让宗门人得到,届时派些人阻止。”
万钧剑?招摇在殿外探头探脑的看着墨青,墨青现在没有无力最是自卑,可是这万钧剑是影响他心魔的,但也是解开墨青身上的封印之匙,而且当初自己也死在了剑冢,要不这一次带着墨青去取剑,然后自己躲起来,取出后再封印?
招摇觉得这个想法甚好,便大摇大摆进门,袁桀正要回答墨青,便被招摇抱着手打断道:“万钧剑就由厉门主去取。”
墨青不明所以,坐在主位上望着走进来的招摇,但见招摇看向袁桀说:“前去探探宗门人做什么,随后再报与我。……传令下去,万钧剑我要定了。”她眼中尽是势在必得之色。
袁桀看了看墨青,见他未言,领命退下,“是,门主。”
随后又令其他人退下,殿中只剩下她与墨青,这一次她不想要万钧剑,也不要天下至尊,但她还是要让墨青成为很厉害的人,“墨青,五日后我们一起去取万钧剑,你一定要将它取出来。它必须是你的。”
墨青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多说话,他明白招摇自有道理,况且这是魔王之剑,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招摇依稀记得就在剑冢一战司马容的腿断了,而且还是去南月教救月珠时断的,她一人瞬行至江州城以前的她并不知道司马容在这里还有个住所,果然如今已在这里。
她一定不会让历史重演,一定要司马容和月珠在一起,不能让司马容悔恨一生,痛苦一世。招摇赶来江州城司马府时他并不在这里,前几日她让司马容打探一些宗门的事,估计此时他很可能要去救月珠吧。
这万钧剑出世宗门各派全力出动,但他们不知道只有魔王的血才能打开封印,而墨青却是魔王留下来的血脉,不过当初柳苏若在剑冢设下埋伏,招摇想着先让袁桀和十七保护墨青先去等救出了司马容她再赶去剑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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