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02——第十三章

“为什么要问这个？”

维克托右手持枪对着ARM4，左手已经摸到自己腰包中存放已久的燃烧弹。

“我……有人让我找到她。”

ARM4走到了刽子手的尸体旁，将刽子手的武士刀给捡了起来。

“铁血的人找M4A1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能告诉有可能已经被铁血控制在给我演戏的一个未知人形。”

ARM4熟练的将刽子手身上用来辅助携带武士刀的机械臂卸了下来，机械臂原本是接在刽子手的腰上的。

“Shoulder-nail mode”

指令输入的刹那，机械臂上大量的辅助零件开始脱落，脱落的样子就像一个被碰倒的积木塔一般。看样子就像是散架了一般。在散落到只剩最基础的链接零件以后，剩余的主干开始相互折叠重组。

“Y，欢迎回来。”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ARM4的脑海内响起，这声音不属于自己，反而有些像一个人的……刽子手？

“02辅助心智刽子手以登录并重置，确认登录ID:Y”

“你……是刽子手吗？”

ARM4像脑海内发出询问，却久无回应。

“02，你在吗？”

ARM4又向脑海内发出讯息。

“嗯”

刽子手……02回答了，即使只有一个字。

“刽子手呢？”

“刽子手已经死了，被您杀死的，或者说她还活着，她就是我。”

02不紧不慢的回答着ARM4的问题。

“那她的记忆呢？”

ARM4向前走了一步，但她没有任何触碰地面的感觉。她没有踩空，但也没有踏实。悬空，这是ARM4现在状态下最好的解释。四周的景物慢慢塌陷，仿佛回到了刽子手记忆文件开头的那个房间。

“那个记忆，那个心智是虚假的。”

身后传来02的声音，ARM4当即转头回去，她看到的，是身着便服的刽子手，没有熟悉的武器，没有熟悉的盔甲，有的，只是如普通人家太太一般的刽子手。

“心智的诞生只是意外，她只是一个程序，近战特殊辅助心智。”

“那她……已经消失了吗？”

“是的，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02依旧是那副语气，她的手轻点了一下身前的虚无空间。暗处，一些散乱的武器零件向ARM4袭来，速度快到连ARM4都反应不及。

第一块零件撞击了ARM4的右肩，就像融入了ARM4一样，紧紧贴合ARM4的身体，紧接着第二块到来了，第三块也到来了。这些零件如乐高一般开始以ARM4的肩膀为主体，一个一个拼装好。一个盖过ARM4胸部的半边披肩形成了，虽然是由金属制成的，但它的质感，它的外观，它的重量都与同样大小的普通布片相当，只不过它能防弹而已。

披肩形成后，源源不断的零件并没有停下，披肩的背面，一条和ARM4之前看到的机械臂一样的。开始慢慢组装，这条机械臂骨架外露，连接点显而易见而且没有任何的装甲防护，仿佛一名成年人都可以想折断一根树枝一样将它破坏。

“这条机械臂有您百分之二十的力量，虽然不大，但也有将近100公斤的力量了。至于防护性能，您并不用担心，它和您的骨骼构造是一样的。”

02如同旅游的不负责任的导游一般，随意的和ARM4讲解着原本属于她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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