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贤:哈,堂堂皇后娘娘,怎么还躲在红纱后头?见不得人吗?
人未到,声先察。萧时贤凌厉的嗓音,即使是厚厚的一层红纱,也抵挡不住她话语中强大的攻击力。
在盛大的华良祭上,她居然还敢继续穿那只有当今皇后才有权使用的红色长裙,大摇大摆地走上前,还不忘将身段扭得更加夸张,就为了凸显自己的曲线。
不说粉底用得有多厚,年纪大了确实很需要修饰一下皮肤,可那脸上的眼线都画到太阳穴了喂!还有那腮红,死气沉沉的颜色居然让人联想到了恐怖的僵尸。
本来好好看着舞蹈的王公贵族们,眼神全被萧时贤吸引了去,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奇景”。
瞧见她一步扭三扭的姿态,妠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用得着这么拼吗?”
尔瑶:萧时贤娘娘家的尚宫,是不是都不会化妆啊?
妠安:这我也不清楚啊,说不定人家就喜欢这样的风格呢?嘘,娘娘你小声点。
两个俨然也被吓到的小家伙,偷偷耳语吐槽着。
妠安:来舍阳光比起皇城微弱得多,为了保护娘娘的肌肤所以布了红纱,请您不要介意。
虽然尔瑶的地位比萧时贤高多了,但为了和气,妠安还是出面奉承着,总不能当面打脸吧, 可是华良祭,她萧时贤不要面子,尔瑶妠安还是要的。
萧时贤可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打败,她轻哼一声,上次在凤凰宫被这两个小丫头片子逐了出去,这次可没那么容易,她要加倍补偿回来,给她们点颜色看看。
萧时贤:黑得跟挖煤的黑奴似的,有什么好保护的,没烂了就成。
“黑奴!”
这两个字狠狠戳痛了尔瑶的心。
来舍的肤色较皇城人是深了点,可也没到黑得透不了光那么夸张,相比来说只是多了一点健康的光泽。
在她们的家乡,没有人会因为肤色或者任何先天的条件去这么讥讽一个人,更何况是不怎么熟悉的高辈分的人物。
爹爹曾经给她讲过,你的肤色、你的眼睛,你身上任何一处,都是上天赏给你的礼物,爹爹爱,你也要爱你自己。
#尔瑶:你说谁是黑奴?我方才没听清楚,妠安,萧时贤娘娘是说了“黑奴”这般粗鄙的=词吗?
妠安:回娘娘,小的也没听清楚。
暖春的风此刻如果也有灵魂,它一定只敢看台下面游荡,是万万不敢吹上前来的,生怕自己被卷入这针锋相“怼”的修罗场中。
此刻的看台上竟让人冷得出奇,萧时贤的额头渗出一滴冷汗,心里暗自琢磨着反击的话语。
讥讽别人,可以说是她最拿手的把戏之一。这么多年来,没有谁能在和她的较劲中获得胜利,无一不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
可这小丫头片子,竟然四两拨千斤,一句“没听到”就想糊弄过去?
难道要她重复一遍“黑奴”?那不就真应了她俩的评价,承认自己说了“粗鄙”的话?
突然就很要面子的萧时贤,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老道的人行走江湖,最怕的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此时她远远瞧见金尚宫带着小东宇走过来了,心中顿生一计。
萧时贤:来,东宇,给皇后娘娘行礼。
说着把小东宇拽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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