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附近逛逛了,你们慢慢聊啊!”小艾鬼精灵一般地逃走了,留下了一脸无奈的solo和一脸茫然的佟年。
“小艾!”佟年想叫住她,可惜失败了。她只能有些尴尬地对上solo的眼,笑道:“她有些淘气了——”说着,咳尬笑几声。
“其实,我是要多谢谢你的,”solo站起身,亲自为她倒茶。
“哦,谢谢,谢谢。”佟年有些受宠若惊了,一直不好意思得摆着手。
“那个——”solo对于这个兄弟的女朋友,也就是点头之交,但自己的女儿却特别喜欢她:“小艾不懂事,总是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千万别这样说,”佟年摆弄着面前的碗筷,咧嘴笑道:“其实,还是我得谢谢她呢?”她迎上了solo疑问的眼神:“她——帮了我很多,在各方面……”
“是吗?”知道她有些保留了,solo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这女儿,很有个性,喜欢就喜欢,完全不顾他人的感受,如果,”solo脸带歉意的说道:“如果,她麻烦到你了——”
“我从来不认为她是个麻烦,“佟年的眼神淡淡地:“难道,你认为——她是个麻烦?”语气很淡,但字字珠玑。
“怎么会?”solo小看了这个看上去粉粉嫩嫩的小女孩,竟然有这样的冷冽的眼神:“她是我亲生女儿啊,我怎么会把她当作是麻烦呢?”
“那——”佟年放开了手中的调羹,咣当一声,不大不小,却却恰如其分地让solo再次直视这个女孩:“为什么要放开小艾?你有问过她,她想要这样的安排吗?”
“这——”solo小看了这女孩在小艾心中的分量了,他喝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再道:“小艾都和你说了?那个是她妈妈,亲生的妈妈——”
“是的,小艾说了,“她淡淡敛下了眼眉,把餐布铺在自己的腿上:“同时,她也说了,这个是她记忆中不存在的母亲,是那个从小把她抛下,没有再出现过的母亲,”佟年双手交叠,把头搁了上去:“是吗?”
“她妈妈——”solo是个温柔的男人,他不想让苏澄,在孩子心里留下太糟糕的形象:“她有苦衷的——”
“您理解了,”佟年有点咄咄逼人了:“那小艾理解了吗?”她停顿了下:“您有同她商量过吗?”
“她——”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吗?”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佟年逼问着。
“佟年——”
“我不知道,”佟年淡淡横了他一眼:“是不是真的是物以类聚,你们这群人凭什么,就这么自信地认为,你们替我们做的,所谓最好的安排,是真的从我们的角度出发的?”她深吸一口气:“又或者是,刚好满足了你们的私欲呢?”语气带有一丝强烈地不满,佟年把最近的情绪全部混在一起,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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