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蓝涴:公司的费用真的不能提高一些吗?要不要找余董事长商量一下?
上官蓝涴:再增些钱,我相信带来的利益也会大大增加的。
金澍谦:不必了,这是他挖的坑道,特意等着我跳的,怎么又会拉上我一把。
上官蓝涴: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一个项目而已,就别这么忧虑了。
上官蓝涴:无一坎坷,那是童话,所以,尽己所能就好。
他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上官蓝涴:澍谦……
金澍谦:嗯?
上官蓝涴:以后,别再因为公司的不快之事借酒消愁了,消不干净的。
上官蓝涴:若是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像现在这样告诉我,好吗?虽然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断定,一定会比酒精的效果要好。
金澍谦:我知道了。
上官蓝涴:嗯嗯。
此日,黑夜悄然来临。
两人躺在床上,背对着背,相隔的距离超过一米,他突然侧过身来。
金澍谦:转过来。
她听话地转过身子,对上他从未有过的眼神,她的样子显得有些不太自在。
上官蓝涴:怎么了?
金澍谦:你距离我那么远做甚?
他突兀地提高的声响,吓了她一跳,她微微蠕动嘴唇,不冷不热地吐出了一小句话。
上官蓝涴:以前不都是这样子的吗?我习惯了。
金澍谦:改掉。
他长臂一伸,揽过她纤细的腰肢,怀里一搂。
金澍谦:睡吧。
她点了点头,很快安安静静地入睡了,怕热的天性仿佛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明日。
上官蓝涴:我出去一下。
金澍谦:去哪?
上官蓝涴:雪潞的爸爸在工地上受伤了,我买点东西过去看望一下叔叔。
话落,他缄默地换掉了家居拖鞋。
上官蓝涴:你也要出去吗?
金澍谦没有回答她,先前出门,气的她满脸通红。
上官蓝涴:真是的,搞得躲避瘟疫似的,搭上我一程就有那么为难吗?
上官蓝涴不满地嘟了嘟嘴,简单打扮了一番,随即出了大门,一出门口,就见着了坐在车里未走的金澍谦,既惊又喜。
上官蓝涴:澍谦,你在等我吗?
她腼腆地问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力一拉拉进了车里,手腕死疼死疼的,酸爽。
上官蓝涴:疼疼疼疼!就不能轻一点吗?
金澍谦:你能再磨唧一点吗?
上官蓝涴:也不是不可以……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金澍谦:哪家医院?
上官蓝涴:天坛医院。
一路顺风。
金澍谦:下车。
上官蓝涴:哦。
上官蓝涴看着调头的汽车一阵沮丧,她本还想着他能陪她一起。
她心情低落地进入了鬼大的天坛医院,很快她懵圈了,咋的会有这么多栋楼房。
虽然墙上附着几张平面地图,但是,她除了知道上北下南左西右东这个一般定向法以外,是真的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她站在地图面前使劲地琢磨。
金澍谦:你又发什么傻愣?
上官蓝涴:澍谦……你不是走了吗?你怎么折回来了?
金澍谦:你妄想空着手去?
她低颔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鲜花果篮,不得不说,还挺有心的。
上官蓝涴:去买礼品你怎么不带我?
金澍谦:你太过拖泥带水。
她想想也是,自己的选择恐惧,东挑西选,左挑右挑,也总是拿不定主意,所以还是不要一同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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