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看着怀中昏睡的女人,沉郁多天的脸色终于稍稍转晴,万分满足的在其额头上落下一吻:沫染,你是我的便只能是我的。
正在吴白落唇之时,才感受到唇下的温度竟如此火热,吴白心下一惊抬手覆上沫染的额头,才发觉温度是如此灼人。方才的肌肤之亲已然感受到沫染的体温略高,他当是……动情所致,不成想竟是发烧了。
吴白:沫染……
白沫染:唔……
就在吴白想着将沫染叫醒去医院时,她却在这个时候醒来,四目相对带着空气凝固几许,明明刚刚还在负距离,现下心却远隔万里。
白沫染:你走开!
虽然脑子仍是昏昏沉沉,总归比之前清醒些,想想刚才的事儿,沫染已是羞怒难当,哪里还能容许他在接近自己?
沫染醒后的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眼中的那抹柔情也随她的冷漠一点点退却,强硬将沫染托起冷声说道
吴白:准备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白沫染:我不去医院,放我回去!
【去医院?等着被医生诊断出来自己一个多月前刚生产完就和你同房么?那我之前的努力逃避岂不是白费?】
吴白:你为了逃离我,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
白沫染:我这样都是谁造成的?吴白,我们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样算什么?口口声声说爱我,到头来却是这样对我,你又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白沫染猛的将吴白推开,身上不知何时已被他清理干净穿上了自己以前的睡衣,也算给自己留了些脸面,想也不想的下床拿起外套欲走,怎奈浑身酸软无力刚走几步便跌落在地,吴白就这么站在那儿静静的看她做着无用的挣扎,在她跌落之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
吴白:白沫染,我不会再给你逃离我身边的机会,哪怕只能留住你的人,我也要将你囚在身边。
白沫染:是么?既然你这么想要我这幅躯体,给你便是了。
说完顺手将地板上吴白喝空的酒瓶猛的打碎,拾起玻璃碎片准确的放在颈动脉上,神情决然的对着吴白加重语气再次问道
白沫染:我再问你一遍,放?还是,不放?!
吴白被白沫染这一系列动作惊到,瞳孔不由跟着放大,指着沫染手中的碎片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语气无常的说道
吴白:沫染你不要做傻事,你心里明明有我,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等你正视自己的心而已。
白沫染:你不要过来,退后。
白沫染看着吴白边说边轻移步子,立马知他的意图,排序在地的身子顺着地板向后一滑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手下抵着的玻璃碎片更是向下压了几分,这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姿态,真是将她的傲骨展露无疑。
白沫染: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最后问你一遍,放!还是不放!
【我承认,心中有你又如何?破镜重圆终究是瞎话,重圆的镜子始终有着它们难以修复的裂痕,更何况是支离破碎的心?
我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对你一见钟情,执念过深,失了自我。现在我要迷途知返,看你怎么选,若你心中果真爱我……】
白沫染看似神情坚定,实则内心早已脆弱不堪,想到此她自己都不由的打住,他若果真爱她,又怎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说到底,他不过是爱他自己罢了……
吴白:白沫染,别逼我。
呵……果然,更爱他自己呢……
只见沫染面目了然的嘴脸勾笑,手下再没有一丝含糊向动脉刺去,却被吴白找准时机扑了过来夺去了她手中的碎片,饶是如此她的脖子上仍留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身体本就不适,方才精神又紧绷到极致,在吴白扑过来的那一刻,沫染心中的弦已然断裂,知晓自己躲过无望,瞬间昏死过去。
此时吴白心中慌乱不已,顾不得多做考虑便带着沫染飞奔医院,这一刻他是真的被沫染的决绝吓到。
沫染,你宁愿如此也不愿待在我身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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