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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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

张启晗（我）：“十年了。”

吴邪：“是啊，你一点都没变。”

张启晗（我）：“还是接受不了？”

吴邪：“很多东西，一开始你会觉得无法接受，但一旦你接受了，也就那么回事而已。”

张启晗（我）：“吴邪，你为什么信命？”

吴邪：“命这种东西，你去问个为什么，不觉得太矫情了吗？”

张启晗（我）：“是啊，很多东西，最初会感觉恐惧，但真正做到麻木了，就觉得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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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

张启晗（我）：“活了这么久，寂寞吗？”

张日山：“有你，不寂寞。”

张日山：“你已经等了他十年了。”

张启晗（我）：“我必须要把他带回来，他还欠我一个答案。”

张日山：“小晗，佛爷已经死了，是你把他送回去的，你忘了吗？”

张启晗（我）：“那为什么我们还活着，凭什么我们要活着！”

张日山：“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张启晗（我）：“你好，我是张启晗，张日山的……朋友。”

张日山：“张启晗，你给我解释清楚！”

张启晗（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张日山：“你疯了吗？”

张启晗（我）：“对啊，我是疯了，疯得很重，疯的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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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

张启晗（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想起很多往事。”

解雨臣：“关于我师父？”

张启晗（我）：“你能给我唱一曲霸王别姬吗？”

解雨臣：“师父说，你不爱听戏。”

张启晗（我）：“我只是不爱听他唱的戏罢了。”

解雨臣：“这次要辛苦你了。”

张启晗（我）：“都是自家该做的事情，不辛苦！”

解雨臣：“等结束了，我带你去看看他吧。”

张启晗（我）：“我不想徒增伤感。”

解雨臣：“师傅走的时候，紧握着这张照片。”

张启晗（我）：“二月红，你死了都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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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

张启晗（我）：“眼镜，你的心会痛吗？”

黑瞎子：“起码还是会痛一痛的。”

张启晗（我）：“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痛呢？”

黑瞎子：“张家人都是没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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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

张启晗（我）：“黎簇，活下去。”

黎簇：“我带你走，我说过要保护你！”

张启晗（我）：“笨蛋，我是不会死的！”

黎簇：“晗姐，你喜欢吴邪？”

张启晗（我）：“他这么老，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黎簇：“也是，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张启晗（我）：“小屁孩！”

黎簇：“张启晗，你流了好多血，你都不会痛的吗？”

张启晗（我）：“自从他离开之后，便不知道什么是疼痛了。”

张启晗（我）：“黎簇，你现在害怕我吗？”

黎簇：“你活了这么久，不会觉得孤独吗？”

张启晗（我）：“长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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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

张起灵：“你在等谁？”

张启晗（我）：“谁也没等，谁也不会来。”

张起灵：“为什么是这种眼神？”

张启晗（我）：“我等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张起灵：“我记得你。”

张启晗（我）：“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张起灵：“当然。”

张启晗（我）：“张起灵，你就是大骗子！”

张起灵：“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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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晗（我）：“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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