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节这天早上,紫萱起的很早!
她总觉着这天可能不会太平。
紫萱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白子画。
只好开始喊
紫萱:尊上——尊上——
紫萱:难道他已经先走了吗?
紫萱:不是说好的要等我的吗?
紫萱:又自己先走。
紫萱语气幽怨。
白子画:我在房里。
白子画在房中喊道。
这姑娘真是的,才找了两间房就放弃了……
紫萱连忙跌跌撞撞的跑进房里!
紫萱:(原来因为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傻。)
紫萱:(不过为了你,我甘之若饴。)
只见白子画刚佩上掌门佩剑,玉带,白羽华丽流苏却仍是随意的披着。
紫萱:尊上怎么不束发啊!
白子画:一会下去会有弟子帮忙束。
白子画表示束发这个技能自己并不会。
紫萱:那要不我给尊上束吧。
白子画:也好。
紫萱看着眼前的头发。
不禁想起了那一年
在他还是林业平的时候
就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之后,那也是她这一生中唯一穿上嫁衣的时候。
还记得第二天
他缠着她说要给她画一辈子的眉,而她亦说要给他束一辈子的发。
白子画:怎么了?
白子画看紫萱拿着梳子迟迟不动,迟疑的问了一下。
紫萱:啊!没事。
紫萱:马上就好。
紫萱摸着手里柔滑的头发。
紫萱:(发质倒是比以前顺滑多了。)
紫萱动作娴熟的给白子画束好了发。
紫萱:好了!
白子画看着镜中规整的发冠。
白子画:姑娘以前经常给人束发?
紫萱:以前是,不过也好多年没束过了。
白子画:哦。(是给那个叫长卿的人束的吗?)
白子画:你师父还没有给你赐下宫铃么?
紫萱:宫铃?那是什么?
白子画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小铃铛。
白子画:这就是宫铃。
白子画:宫铃和宫羽一样,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紫萱:哦!
紫萱:原来如此。
白子画:这些东西清虚道长的六界全书中应该介绍的很详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紫萱:六界全书我根本就没看过。
紫萱:当时我只想着把这掌门之位还给蜀山弟子,因此关于蜀山的东西我一点都没动。
紫萱:直至后来交给了云隐。
紫萱:只是云隐失踪后连着六界全书也一道消失了。
紫萱:所以说这六界全书我是真的没看过。(什么六界全书,现在这天下连六界都没有,那来的六界全书?)
白子画:原来如此,姑娘倒是洒脱。
白子画:要是修仙者都如姑娘这般性情,那这天下就彻底太平了。
紫萱:此话怎讲?
白子画:修仙者在乎的不外乎两件东西,法宝和秘术,姑娘连这些都看不在眼里,自然是超脱世外了。
紫萱:怎么会?只是我所追求了从来都不是这些罢了!
白子画:那不知姑娘所求为何?
紫萱:尊上,大典要开始了。
白子画:哦!好!走吧!
白子画:队了,记得等会下殿之后要叫我师叔。
紫萱:好!
紫萱:(我所追求的自始至终就不过一个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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