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羽田机场
凌晨的机场对比白日显得清冷许多,出入口处的乘客大多神色困倦,哈欠一个个的,接力棒似的在人群中被传递。
肖筱抱着母上大人塞过来的粉兔背包,没忍住也是一个掩嘴,用力眨眨酸涩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点。
张清:肖筱小姐。
一个男人快步走过来,他看起来年龄不大,穿着白色卫衣和黑色长裤。见肖筱看过来,有些拘谨的扶了下黑色的镜框。
肖筱点点头致意:
肖筱:您好?
张清:啊,您好,我是张清,张穆方是我叔爷爷,他让我来接您。
张穆方是伍家在东南亚商会中的管事。
张清打开手机,调出他与张穆方的一张合照。
确认了对方身份,肖筱微笑着道谢:
肖筱:辛苦你来接我了。
张清:哪里!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肖筱小姐您太客气了。
张清急忙摆摆手,白皙的脸在肖筱的注视下腾的红了,慌慌张张的侧过身,结巴道:
张清:车子在这、这边,请您跟我来!
这小结巴,这害羞的小模样,实在是和某人十足的像,叫肖筱顿觉亲切不少。
车子停的不远,替肖筱关好车门后,张清就坐上了驾驶位,看着他松了口气的样子,肖筱忍不住笑了下,叫闪躲着瞄着后视镜的张清本缓慢放松的背一下子僵住了。
看他尴尬的样子,肖筱有些歉意,遂故作自然的开口问道:
肖筱:能给我讲讲现在的情况吗?
张清:当然可以,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肖筱认真听着,越听越想要扶额。渡边胜对于新唐人街的开采权已经十拿九稳,各方势力也基本默认如此,她原定是等几日后结果明确下来,再以视察的名义去日本,熟悉下东南亚商会中伍家的人员和堂口,顺便给苏察维添添堵。
倒是没想到自己这边还没行动呢,苏察维自己个儿先把自己给作死了。
约八小时前,肖妈妈和秦风在经过一次买菜及烹饪后,飞速建立了革命性的情谊,就在肖筱和肖爸爸被嫌弃“碍事”而被肖妈妈赶到小角落待着等着开饭时,日本那边传来的一条消息叫肖筱连饭都没吃就被肖爸爸塞进了飞往日本的机舱里。
电话的内容还是关乎日本新唐人街开采权。当夜,苏察维就此事约谈渡边胜,两人谈了什么暂时没人知道,只知道门关上不久里面就传来了争执声,等外边人察觉不对强行破门而入时,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渡边胜昏倒在地,手上有被割伤的痕迹,后经证实造成其伤口的正是杀死苏察维的那块屏风碎片,而苏察维腹部受伤,被紧急送医,在候机厅时肖筱已经收到了他不幸亡故的消息。
以现场来看,渡边胜被列为疑凶已被警视厅关押收监。
苏察维一死,东南亚商会的会长一职空缺,对于伍家而言,自然是希望自己人坐上那个位置,这也是肖筱以最快速度赶来日本的根本原因。
张清:……现场和苏察维先生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告诉警视厅的结果是苏察维先生腹部受刺,致使脾脏破裂,经抢救无效死亡,不过法医是我们的人,他说…呃…他说…
肖筱:嗯?
肖筱好奇张清的吞吞吐吐,问道:
肖筱:怎么了?验尸报告有什么不对的吗?
张清:呃,法医说看伤口的形状和位置,这道致命伤应当是苏察维会长…呃…应当是他自己捅的…
肖筱:他自己捅的?是为了陷害渡边胜吧,也是个主意。
肖筱暗自点了点头,问出了后半句:
肖筱:既然是自导自演,那他人是怎么没的?
怎么没的?
张清尴尬的语气都飘忽起来:
张清:送医途中,司机急刹车,苏察维会长躺在后座没绑安全带,往前倒时腹部撞到了前座……
肖筱抽了下嘴角,用手捂住脸。
肖筱:……好了你可以不要说了。
张清果断闭嘴,毕竟这死法实在是太戏剧了,而且丢人,说是蠢死的也不为过。
肖筱: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张清:应当不多,苏察维先生并不如何信任自己的手下,若非法医是我们的暗桩,我和叔爷爷也不会知道,除此之外,我们猜测小林杏奈小姐可能也是知情人之一,她是苏察维先生的秘书,送医的时候她就在车上。
张清:另外,现接手这起案件的是东京最牛的警视正——田中直己。
肖筱皱眉:
肖筱:最牛的警视正,那他办案经验应该相当丰富吧,看过尸体后他就没对验尸报告有什么怀疑?
张清:…没有。
张清停顿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些不对劲。
张清:有一些检验的报告还没出来,可能田中警官还不能把线索串联起来。
肖筱:也许吧。
放下心头疑惑,肖筱看向车窗外,问:
肖筱:我们现在要去哪?
张清:渡边胜被怀疑是杀害苏察维先生的凶手,新唐人街的开采权再度浮动,短期内不会确定归属,至于苏察维先生的事,还要看明日警方的通报,所以叔爷爷叫我先带肖筱小姐您去酒店先休息,等明早再来拜会您。
肖筱: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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