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原野莫名失踪,把头也离奇被害,警察去地质队调查情况,说邢原野有重大作案嫌疑。他们找到了邢原野的笔记本,笔记本的日记中,有一段写着邢原野发现那人带走了白鹰,但那人是谁,日记中却没有指明。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白殉玖也是伤透了脑筋。
白殉玖:保庆,要不……我们去找找邢原野吧,他说不定只是迷路了。
张保庆:要去你去,我才懒得找他呢……
张保庆翻了个白眼,继续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菜。
白殉玖:他好歹也是地质队的吧?起码他还是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朋友吧?!
张保庆:就他那德行我就看不惯!先是冤枉小红果是内鬼,接着又怀疑陆叔对神鹰图的研究,他这种人就不配当我张保庆的朋友!你为什么要为了那种人和我吵架?
白殉玖:张保庆!
白殉玖也是对张保庆蛮横的态度感到极其不满,正打算继续为邢原野辩护,旁边一直默默吃饭的四舅爷咳了咳。
四舅爷(老洞狗子):我说你们,平时吃我饭,睡我家,我也不就斤斤计较,你们现在还在这瞎吵吵,搞得我头痛……
白殉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放低声音,对四舅爷道歉道:
白殉玖:对不起啊四舅爷,下次我们一定不吵了……
张保庆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张保庆:四舅爷,您神通广大,您知不知道把头以前得罪过什么人啊?
四舅爷(老洞狗子):他也只有这次跟地质队对着干,也许是地质队的人记恨他也不一定。
白殉玖一听,虽然有点不满,但忍着没有说什么。
张保庆:那您眼睛上的伤真的是打猎伤的啊?
四舅爷抽烟的动作一顿,眼神有点怪异。
张保庆:四舅爷您别误会,我只是关心你还疼不疼而已。对了,我妈寄了些止痛药给您,您要按时吃啊!
四舅爷(老洞狗子):……
小红果一直沉浸在爸爸去世的悲痛中,但经过了大家的安慰,虽然她依旧伤心,但已经看得开了。
小红果忽然咳嗽起来,白殉玖过去帮她拍背,却突然愣住了。
小红果:怎……怎么了?
白殉玖伸出手,将把头的大棉袄领子上的一根白色羽毛摘了下来。
白殉玖:这是……?
心里似乎已有答案,但是不敢确认。
但熟知鹰种的菜瓜告诉她,这就是鹰毛!
张保庆:走,去林场!
他们到了林场之后,顺着血迹和拖拽的痕迹,找到了小木屋,在窗外看到,白脸被绑着,屋内十几号人,有的拿枪有的拿刀,但看不清为头儿的样子。张保庆心里清楚,他们寡不敌众,眼下的情况要救白脸不能硬闯,只能智取。
张保庆:小玖,你躲到一旁去。
白殉玖:为什么啊?
张保庆:我们现在寡不敌众,你身上还有伤,会成为我们的弱点的。
白殉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张保庆捆了起来,放在了远远的灌木里。
白殉玖:真是的!
白殉玖嘀咕着,透过灌木的缝隙,紧盯着他们。
白殉玖紧紧地盯着他们,注意力过于集中,直至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将她迷晕,她才察觉。
可是,已经迟了。
等白殉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了一个阴暗的地方,光照不足,看不清这究竟是哪里。
手和脚都被铁链桎梏,铁链看起来尤为松散,她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白殉玖:该死!到底是谁?!有种你就出来啊!
她得到的,只有空洞的回音。
“还想再见到他们就别在挣扎了……”空灵的声音从周围传来,却找不到声源。
她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这声音就像柔情似水的刀刃,一不小心被迷惑,就会被捅得千疮百孔。
白殉玖:谁?!
她猛的看向不远处黑漆漆的洞穴,一个人影愈发明显。
“不想让他死的话,就别轻举妄动。”
白殉玖:你是谁!
白殉玖瞪大眼睛,这才看清面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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