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塔中密谈

『第一日安全的度过了……』卡尔小跑着向西庇阿家族的大门前去。

“明天该你去打扫地下室了。”女仆长提醒着卡尔。

“好的，好的。”卡尔回应着女仆长快速离开西比阿侧塔。

入夜，西庇阿侧塔来了一位稀客——马凯斯·布鲁图。

守卫发现了其他家族的到来，立马拦住了他。

“放他进来吧。”门内沉厚的男声让守卫放行。

“请进，先生。”得到命令的守卫立马打开大门，恭敬的让男人进去。

大门缓缓打开，门后站着一位老沉的男人，留着浓厚的络腮胡子，眼睛如猎鹰一般锐利，鹰钩鼻各外显眼，紧锁的眉头不曾舒展过。

“所以，你还是来了。”男人好像知道自己会来一般说着这样的话。

“……”

沉默了一会马凯斯开口了“我来寻求你所谓的『变革』。”

“那么请去另一个地方，这里不适合私密的谈话。”盖乌斯示意马凯斯向上走去。

西庇阿侧塔顶层，两个男人对坐在一张桌前。

马凯斯拿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

“你对尸巫塔领主的意见如何？”

马凯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稍微颤抖了一下。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笼统的讲你对领主的行为感到满意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马凯斯开口了“我希望我的剑可以为正直之人和领地主权挥动。”

“你认为领主是正直之人吗？”盖乌斯继续追问。

“是的……领主大人她确实值得我为之效命。”

“但有一条恶龙借助领主控制了整个尸巫塔。”

“斯莉卡……对吧。”马凯斯很快明白了盖乌斯的话。

“看见你的明主被龙操纵着，你不觉得可惜吗？”盖乌斯继续诱导着马凯斯。

“是的……”马凯斯回忆起院长斥责斯莉卡的情景。

“若真正之人被控制你会为了领地献出你的剑吗？”盖乌斯发现马凯斯的心里防线被突破开始直入主题。

“你要我做什么……”马凯斯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酒杯。

“杀掉领主，乘斯莉卡的离开架空她。”

“你能让我能杀掉领主吗？”卡捷琳娜作为尸巫塔的创始人想要击败她十分困难，马凯斯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对面的男人。

“若我将领主对『核心』的控制权短暂切断如何？”盖乌斯对于马凯斯的疑问做出了解答。

“大致七成把握。”马凯斯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相信他有这么大的能力。

“没关系，三天后再给我回复也行。”盖乌斯离开了椅子留下了马凯斯一人在顶层。

马凯斯一人留在顶层，看着杯中的酒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忠诚与大义的抉择摆在了他的面前，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在月光下散发着寒光。他曾向领主宣誓为忠诚和大义献出生命，可现在两者无法兼顾。

收起长剑，依靠在围栏上，马凯斯眺望着城内的景象，一片灯火，一片繁华。

『抱歉，领主。我违背了我的忠诚……』

马凯斯向楼下走去，他已决意贯彻大义，他已决意背弃忠诚，他已决意为领地洒下热血，他已决意将背叛深深的刺入正直之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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