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放那家伙家伙进来。”卫兵长一脸鄙夷的让守卫方向。
海茵越过守卫一路小跑到了二楼。
“谢谢啦,不过所有人在我未找到真凶的时候请不要离席。”她拍着卫兵长的肩膀那样子轻松的不像刚认识。卫兵长则一脸鄙夷的拍了拍她手放在哪里的肩膀。
“就在这间房里……”卫兵长推开门指着昏黑的房内“里面就是案发现场。”
海茵仔细的审视着周围,每一处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那个……您不看尸体的情况吗?”卫兵长看到海茵一直在屋内的物品间打转却不在意躺着床上的伊斯议员的尸体。
“哦,这个嘛,我是炼金术师不是法医。”海茵尴尬的回答但心思仍在周围的物品上。
“你根本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海茵将一直紧闭的窗帘拉开,下午的阳光直射进屋内。借助阳光海茵得以见到伊斯议员的奢侈生活。
“这狗屁不通的森林里还有人这么享受啊。”海茵用讽刺的语气说道“瞧瞧这里。”
“天鹅绒和金银我就不说了。”海茵走到了一张凳子前“猜猜是什么木材?”
“杨木,还是松木?”
“都错了!”海茵用手敲打他的头“香樟木!这木制这么疏松都不知道吗!”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伊德利根本不长香樟树,多半是从更南的地方运来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哦,那没有……”
两人陷入沉默。
“所以你TM在找我乐子呢?”卫兵长抓住海茵的衣领将她提到半空“赶快把案给我破咯,不然把你骨灰都给你扬了!”
“冷静,冷静。我马上干事,别着急,马上!”
“先喝口酒消消气。”海茵被放下后拿起放在一旁还冒着缕缕热气的葡萄酒。“大人,请。”
“哼,算你还有良心。”卫兵长接过后喝了一口“这酒有点甜啊。”
“哦,那是伊斯议员用的杯子。”
“噗!”酒被喷出洒了一地。“你想害死我啊!”
“我只是试试这个杯子有没有被下毒。”海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那个杯子是铅制的。”
“铅制又怎么了?”
“加了热的葡萄酒会生成铅糖吧。”
“铅糖是什么?”
“一种带甜味的毒药应该叫它醋酸铅。”海茵露出了魔鬼的笑容
“你真的想害死我!”
“放心,慢性毒药,现在还没到致死量!”
“不过这么说伊斯议员是被这个铅杯毒死的吗?”卫兵长若有所思的说道。
海茵则走向伊斯议员的尸体,准备体表检查“那玩意至少得喝三大桶才会在短时间内杀死人。”海茵拉开议员的嘴仔细观察着“不过说明了这个宅邸还有其他人对这家伙图谋不轨,可惜有人先他一步。”
“口腔中残留血丝,手脚都有痉挛过的痕迹,面部扭曲。”
“最后确认一下吧。”海茵将议员的嘴完全拉开鼻子几乎完全凑了进去“呜,好臭这混账不刷牙的吗!确实有那股味。我知道谁是真凶了,你去通报我要洗手和鼻子。”
“这么快!”
“总快点去!”海茵推开卫兵长直奔卫生间。
……
“呼~终于结束了吗。”海茵站在二楼手臂靠在及腰的围栏上。
“快点把凶手说出来吧。”
“是倒酒的仆从。”海茵淡淡的说道“知道伊斯议员得到了一个铅杯于是用热的葡萄酒来谋杀议员。”
“那个铅杯,是顿特里尔送的吗?”一个女仆悄悄与旁人说着。
“不过……”
“不过什么?”萨莫尔急躁的问。
“不过有人先他一步,所以只是杀人未遂罢了。对吧卡莱尔小姐。”海茵看向卡莱尔小姐。“破绽百出的杀人方法,这不过刚好有个倒霉鬼出来替死罢了。”
“卡莱尔小姐是怎么杀死议员的!”
“看她的手呗,烫伤的痕迹,是高温氧化雄黄的时候烫的吧。这不过什么时候下的毒为什么下毒我就不清楚了,问问本人好了。”海茵从卫兵手中接过拴着罗兹威尔的绳子如同胜利者牵着败者一般走向卡尔。
“现在让我听听那本书的故事吧。”
“为什么?为什么!”卡莱尔发了疯似的向海茵冲来“为什么我要嫁给那个几百岁的老头!不是说好不牵涉你的利益就不会告发我吗!”
卡莱尔拿出餐刀刺向海茵,一旁早已在之前解开绳索的罗兹威尔踢开她手中的刀。
刀被踢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时众人才发现卡莱尔的尖耳是假的,撕掉伪装后露出人类的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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