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与……如今 III

三三三

“这，是一个湖。你，是一条蛇。这，是深水里。你，是一颗蛋。这，是异世界。你，早已死了。你，是一条蛇，名为，金鳞红玉。你，是唯一一条金鳞红玉。你，是天下最毒的毒物。你，是……”

“等等等等，说重点先。”它问道，“比如我是怎么来的？以及为什么是我？”

“我把你拖进来的。或者说我把你的灵魂拖进来的；为啥是你嘛……因为，我找了很久，遇到了很多人，而你的灵魂是最合适的。之前也有几个人和你差不多，只是安放灵魂的时候出了点小问题。啧啧，那个世界的灵魂真是脆弱啊。”听得出来，这道声音，不再是那种机械式的语气，而是带了一种嘲讽般的语调。

“你是怎么把我带……把我的灵魂带进这条蛇里的？等等”突然，它意识到了什么，“你说‘那个世界’？什么意思？这是异世界不成？还是说这是和我原本的世界平行？等等，这好像也是叫异世界……等等，你似乎刚刚说过这里是异世界……哦，对了，”它又问道，“要是安放灵魂时出了问题会怎样？如果安放后死了会怎样？魂飞魄散吗？”

“不，我只是会把他送回去，并抹去相关的记忆。但是，”到这里，那道声音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说，“他们的身体会保留在来时的那个状态。也就是说――你回去了，就死了――当然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能活的话，我会把你送回去。记得，你的喉咙断了，你的身体正在几十米高的地方进行自由落体运动。”

“我……算了，还有个问题，为什么我那个时候一点都不怀疑、质疑你说‘我会从这个世界消失’这句话？为什么我现在有点不相信……呃，也不算不相信，就是没有那种绝对相信的感觉了？”

“那个时候，我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审判，不容置疑。现在，我也在你的灵魂里，但是并没有那么像之前深了。我指的是层次。还有什么问题吗？”

“容我冷静冷静，整理一下头绪……”

“那么你就先睡一觉吧。”

“哦，好。”不知为何，来到这里的这么几天，它几乎一直在睡，仿佛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一般，一天能有一两个小时是清醒的就不错了。不过。。。自己现在确实很困，先睡一会吧。不过我这么多天没进食竟然都没有感到餓……哦对了，蛇好像刚出生的几个月都是可以不用吃东西来着……算了，睡了。

……

九天后。没错，这一觉，又是一个整整的九天。

“我猜你醒了。”依然是那熟悉的声音。

自己要么沉睡，要么极度清醒，只有到“极限”才会觉得困。这就是蛇的躯体吗？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说吧，早点说完早点办正事。”

“哦。人类和蛇的躯体差别那么多，但是我为什么不会有……呃，就是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为什么我感觉和以前没什么差别――除了没有四肢以外。还有，你说的正事是啥？”

“我给你强行加了一段记忆罢了。这么久了，你也睡够了吧？该去捕猎了。对了，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你是一条金鳞朱玉，或者说金鳞红玉。没错，你是一条毒蛇，被誉为世间第一毒的毒蛇，金鳞红玉。”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还有，那什么九阶、十阶的，是等级吗？十阶以上呢？神？难不成我的最终目标是成神？还是杀神？”按照以前看过的那些小说，十阶，应该就是人类巅峰了；十阶之上，应该就是神了。

“一半一半。错了一些，也对了一些。”

“嗯？难不成我的目标是超越神？”

“十阶即为神。你现在，以你的毒性，还不够弑神者――暂时回答道这里，先去捕猎吧。对了，待会我会暂时操纵你的身体，不要抵抗，那对你只有痛苦。我会教你一些东西的，比如如何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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