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名为命运的彼岸花

寒风呼啸着，而躺在地上的女武神们，在也感受不到寒冷。雷电的降临，无差别的轰炸，让油尽灯枯的她们，无从抵抗。死亡，对她们而言，不是解脱，但，也是无法选择的命运。

贝纳勒斯的身躯，转向东方，那儿，是它感受到威胁袭来的方向。

“还是来迟了吗？！”

看着地上的尸体，愤怒让我握紧了双手。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留下了鲜红的印记。疼痛与愤怒，席卷了我的心灵。我，本不是要放弃她们的，本来想继续伪装成A级男武神，参与到她们一起的，本来想将她们与塞西莉亚一起，封印的...用带我穿越而来的，崩坏的，对时间的力量的...

“你的罪，我不会饶恕的。”

血色长枪浮现于身前，要彻底放开身心，不在压制崩坏的力量吗...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被奥托察觉的话，所谓的隐瞒不过是我自己的掩耳盗铃而已。但至少，要解决它！让塞西莉亚对战西琳时，能更加专注的去战斗。或许，假装负伤，是个不错的选择...

迈出脚步，缓缓向前走去。从贝纳勒斯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警惕。它，惧怕我，亦或者，惧怕我夹杂律者的气息。

塞西莉亚，希望对你，我不会出手太迟。

手中长枪浮现血色的光芒，贝纳勒斯越发的感到不安，那柄长枪，能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如果被刺中，后果不堪设想。主人已经进去了，只要拖延到足够的时间就够了！

这样想着的贝纳勒斯，扬天长啸一声，跟对付雪狼小队的女武神们一样。雷电如期而至，手中长枪的光芒化作护盾，挡住了所有雷电的光辉。

“给我好好的，承受怒火吧！贝纳勒斯！”

怒吼，从嗓音中传来。我从未想过放弃任何女武神，只要是我能拯救的，绝对不会舍弃，本来以为知道一切的我可以有恃无恐。但我却忘记了，游戏的剧情是设定好的，没有时间，只要触发的条件。我不知道我用了几成力，但接下的动作，全凭愤怒的，本能。

“贯穿之茅！”

血色长枪的光芒继续到极致，脚下的步伐逐渐加快，一步，两步，到第三步猛然发力，犹如脱弓之箭。瞬间闪到贝纳勒斯的身后，脚下，沾染的，是那些女武神的鲜血。已经被冰冷寒风，冻成了血渣。握住长矛的手猛然发力，在贝纳勒斯无法闪躲之时掷出，直直的朝它双翼之间的背口贯穿而去。

贝纳勒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躲避这次攻击，只能以尾部发动重重的横扫，拦腰击打在我的身躯之上。

“原来...律者...也会痛啊...”

腰间的痛觉在一瞬间，布满我的全身，充斥着我的大脑，撕裂着我的意识。但我不曾眨眼，因为我要见证这一刻，贝纳勒斯被我的血色长矛贯穿的那一刻。

长枪，接触到了贝纳勒斯的皮肤，那原本坚硬的，不可撼动的盔甲碎裂了。蓝色的鲜血溅射而出，此时我的，也即将因为贝纳勒斯尾部横扫的冲击力而横飞出去。但所感受到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长枪，从贝纳勒斯的胸口贯穿而出，直直的扎入巴比伦塔坚硬的地基，随后消失。我的身体，也向针叶林之中横飞而去。撞断了多少树木，我不知道。停下来，也是撞在一块巨石之上后的事情，但在失去意识昏迷之前，我知道，她来了....圣女，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只能相信它一次了，律者核心...一定要在那之前...将我唤醒...

看着地上的尸体，塞西莉亚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手中的第六圣遗物·黑渊白花。以往，与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的女武神们：帕特里克·海史密斯，程立雪，莎乐美·乔卡南，莎布·尼古拉斯还有时雨绮罗。

“队长，等我结婚了，你一定要来做我的伴娘哦！”

“队长，偶尔对时雨绮罗那个笨蛋严肃点，不然她会得意妄为的。”

“队长，我的剑术，你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队长，不要太纵容齐格飞大人了才是！”

“辛苦了，队长。”

时雨绮罗的笑容，帕特里克·海史密斯的认真，程立雪的正经，莎乐美·乔卡南的日常调侃，莎布·尼古拉斯的温柔...大家的面容一一浮现在塞西莉亚的脑海中。

“队长，祝愿您和齐格飞大人，新婚快乐！”

“大家...”

塞西莉亚第一次感到自己所担负的，到底有多重，她想要逃离，逃离这被注定，无法更改的悲剧命运。可她也无法逃离...因为的丈夫齐格飞，就在不远处的后勤部队，而她们那不懂事，才一岁大的女儿，琪亚娜·卡斯兰娜。也需要人去照顾，因此，这战，不能败下来，就算是战死，也绝对不能，败下阵来。一但输了，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手握黑渊白花，步入巴比伦塔的塞西莉亚并不知道，在她的背后方向，一个受伤的男子，已经开始自我修复躯体了。而男子每一次心脏的悦动，跟崩坏宝石的共鸣频率也越来越接近，神，要降临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塞西莉亚的眼睛，看到了令她惊呆的一幕。随着越来越深入巴比伦塔的实验室，最开始出现的是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充满着不明液体，而越往里面走，这些玻璃容器里出现的东西，越发骇人。在里面的，是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身体插满管道的少女与少男。看到这里的塞西莉亚真正的意识到了，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崩坏炉，而是奥托的一个人体试验的实验室...这些容器内的，都是试验品...为了满足试验所需的崩坏能，所以才会建立这个高达6000HW崩坏反应的崩坏炉。

意识到这一点，塞西莉亚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似乎有无数的汗液从北上划过。但她依旧往前走着，她不害怕吗？不，她很害怕，可她所肩负的东西，却无法让她在害怕中停止脚步...为了给琪亚娜带来一个没用崩坏的未来，塞西莉亚最终来到了最深处的崩坏炉反应堆。手中的黑渊白花绽放着点点白光，第二律者显然已经在崩坏炉内，而自己的先生应该令其受到过不小的创伤，就此使用黑渊白花的力量，引爆崩坏炉，虽然自己会受到不小的影响。但在炉内的第二律者，所受的创伤，远远比自己大多了。

“圣枪·洗礼！”

黑渊白花的光芒，不在零星点点，而是化作实质性的能量光芒，随着塞西莉亚的挥动，向前打出的白色光芒化作无数长枪，朝崩坏炉而去。同时黑渊白花的另一个作用发动：分解一切崩坏能物质的湮灭。

光芒闪过，因为黑渊白花力量而受到干扰的崩坏炉失去了原本的构造平衡，从此发生大量的能量实质性的脉冲。巨大的电弧横扫整个崩坏炉反应堆，小型的崩坏炉一个接一个的炸裂，过多的原料被输入到核心崩坏炉内，当核心崩坏能再也容不下这些原料与能量时，爆炸将整个巴比伦塔从地底最深处到上分，方圆十里地移为了平地。连贝纳勒斯巨大的身躯，也犹如巨型炮弹般被弹射到西伯利亚针叶林的深处，不知去向。巴比伦塔所在的中心，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巨坑。爆炸的气浪与近乎实质性太的崩坏能量不仅仅破坏了这一切，也将塞西莉亚的身体瞬间席卷抛射到高空之上，虽然身体上受到不小程度的损耗，但是托黑渊白花的福，自己并没有被近乎实质性的崩坏能伤到一丝一毫。

“第二律者，被爆炸毁灭了吗？”

迅速调整回状态的塞西莉亚凝视着弹坑的中心，塞西莉亚并不觉得，这样就能消灭名为空间律者的她。果然，刚刚爆炸的中心，出现了一扇空间之门，从中走出的，是第二律者·西琳。

“人类，打扰我休眠的，就是你吧，居然还活着。”

西琳看着塞西莉亚，罕见的皱了皱眉，刚刚的爆炸，若非及时躲进了虚数空间，否者自己一定会被爆炸波及，并且没有生还的可能。在崩坏炉内所吸收的崩坏能，已经治好了天火圣裁所赐的伤。可恢复的力量，却有些不为她意。所汲取的力量并没有多少，不过，也足够她展开虚数空间的了。

“人类，你的力量，值得称赞，如果早点碰见你，或许你可以很轻松的击溃我。可现在，你对我来说，已经不值一提了。”

轻轻的一个响指，不仅仅是塞西莉亚所在的巴比伦塔，整个西伯利亚平原，甚至是欧洲大陆，都开始被虚数空间所蚕食。西琳准备将整个欧洲大陆吞噬进自己的虚数空间中，而在那里，她，就是“神”。

崩坏开始彻底席卷世界，但这份席卷的崩坏，也唤醒了一个西琳绝对不愿意唤醒的存在......他的伤复原了，而他知道，巴比伦塔被毁灭后，奥托那边再也没有对这里的检测手段，只能凭借世界局势的发展，来判断战况如何，所以，崩坏的力量...被解放了...狂涌的力量深深种入了他的心灵深处，此刻的感觉，自己好像神明一般主宰了一切。薛定谔博士时间相对论不在迷茫反而豁然开朗了一般，逐渐，连薛定谔博士的时间对论，那本自己苦苦研究了数年也无法得到真正的结论，连薛定谔博士真正最求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自己，却开始觉得那本时间相对论，不过是本入门般的书籍而已。是时候，回到战场了。

以律者...对抗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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