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我不是胆小鬼

热闹非凡的庙会，所用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至少就表面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在欢乐的表面下，确暗藏杀机。

“糖葫芦，冰糖葫芦。”一名卖糖葫芦的少年，在站在街边吆喝着“美味的冰二娜。糖葫芦，五元一串，十元三串。”

“果然还是没有人吗，咳～。”看着自己推车里，摆满的糖葫芦，少年无助的摇了摇头，坐在了自己的手推车旁。

已经都一个早上了，自己推车里的糖葫芦，一根都没有卖出去，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正午，但自己这里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生意。

“同样都是，做生意为什么区别就怎么大呢。”看着对面街，同样也卖着糖葫芦的商铺，已经是去进了好几次货了，可自己这依旧是没有半个人影，最关键的是，自己买的还比他便宜。

“算了，还是先吃饭吧。”想着继续这样，也不是办法，于是他便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了自己的午餐。

不过说是午餐，其实也不过是两个馒头罢了，可就在这是一名中年男子来到了他的摊位前，而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位，清纯唯美，楚楚动人的紫发女孩。

“小伙子你的糖葫芦，怎么卖？”中年男子看着，透明手推车里，品种各异种类繁多的，糖葫芦，向正坐在推车后，啃着馒头的少年问道。

“五快一串，十块三串。”见有客人过来后，少年立刻将手里的馒头，放到了一边，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馒头渣。

“不用着急，你可以先吃完你的午饭，在回答我的问题。”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少年放在一旁的馒头，并放了十块在推车上“帮我拿，两串山楂的，一串似锦的。”

“好。”少年立刻从推车里，拿出了三串糖葫芦，淋上糖霜，交到了中年男子的手里。

中年男子接过少年递过来的糖葫芦后，便递给了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孩。

“来燕子，糖葫芦你是要山楂的还是似锦的？”

“似锦的。”零燕从慕云的手中，拿过了一串，串这各种水果五彩缤纷的，似锦糖葫芦，咬下了一颗草莓“糖霜还是温的，这是刚熬好的糖霜。”

“还真是。”慕云也咬下了一颗山楂，发现糖霜依旧也是温的。

“哥哥，我想那个苹果的。”零燕叼着糖葫芦，扯了扯慕云的衣袖，指着推车里的那个，被雕刻成玫瑰花造型的苹果“那朵玫瑰，真的雕的好漂亮。”

“恩，我这就买给你。”慕云摸着零燕的头，回答道随后又，看向了那名少年“小伙子那朵苹果花，怎么卖？我妹妹很喜欢那个。”

“十五。”少年立刻回答道，在收下慕云的金钱后，少年便将苹果花拿了出来，淋上了糖浆递给了慕云。

“燕子你要的苹果花。”慕云将苹果花，递给了零燕。

“恩，谢谢哥哥。”零燕十分高兴的，看着那朵被雕刻成玫瑰造型的，苹果花。

随后她们有在，庙会的街区继续游逛起来，不过在这过程中，零燕的注意力，似乎一直都在那个，挂满了糖霜的苹果花上。

虽说榕城的天顶，有巨榕的结晶叶片覆盖着，但阳光依旧还是能照射进来。

透过正午那略微有些，刺眼的阳光，零燕手中那挂满了糖霜的，苹果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了耀眼的光斑。

“燕子在不吃的话，苹果上的糖霜可是会融的哦。”看零燕，一直都只是看着，那个苹果花没有下口，于是慕云便向零燕提醒到。

“可是，怎么漂亮的东西，感觉吃掉了，就太可惜了。”零燕一副非常不舍得表情，看着那朵苹果花。

“是吗，既然是这样的话，就然我来提你保管吧。”这时从人群中申出了一只手，将零燕拉了过去。

“可着本来就是……”当慕云再次，回答道的，时候他发现零燕已经，不在自己的身旁了“燕子？”

他四处张望，试图去寻找零燕的身影，但碍与密集的人群，他根本就看不见零燕的身影。

欢乐的街景，总是能将阴暗掩盖，街边的小巷里，一名穿着水手服的黑发少女，用手中的蝙蝠短刀抵着零燕的脖子，将她压在了墙上。

而一名穿着西服，带着单片眼镜的黑发少年正站在，某处高楼的楼顶，静静的看着巷子里发生的一切。

“抱歉了Master，这次我不能帮你，因为这一起都是为了你好。”少年推了推自己的单片眼镜，随后他注意到了零燕手中一直都握着的，朵苹果花“原来，你还没有把它吃掉吗。”

“明明吃了那个，你多少可以恢复一些魔力，咳～。”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伪装的太漂亮了吗。”

“也对，毕竟说到底没有哪一个，女孩子会不喜欢玫瑰。”说着少年的的手中，渐渐出现一个环绕着，黑雾的暗黑色魔法阵“算了，这次就破例吧。”随后少年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小巷里，斌唐用手中的，蝙蝠短刀将零燕架在了墙上。

“说吧，你和慕云是什么关系？”斌唐盯着零燕，质问到。

“他是我哥哥。”零燕响起了，自己和慕云的约定，非常淡定的回答道，同时将悄悄的将手，申向腰间。

可她确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腰间根本就没有，本该挂在那的符文匣，这时零燕想起了自己在出门前，西泽尔对自己的那一系列奇怪举动，便都明白了。

而且零燕发现，就连她单独放在口袋里的符文卡，也都被西泽尔一并给拿走。

“我最讨厌，不说实话的家伙了。”斌唐放下了，压在零燕脖子上的刀刃，单手握着她的脖子将她举了起来“说起来，异瞳在人类中，还真是少见呐，虽然在魔族里也不多就是了。”

零燕十分痛苦的，挣扎起来握在手中的苹果花，也掉到了地上。

“哼～原来着就是，你一直珍惜的东西吗？”斌唐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苹果花，又看向了一直抓被抓着脖子，不断挣扎的零燕“好像你很在意，这个的样子。”

“那要是，直接把它毁掉，你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说着斌唐便，一脚踩碎了，掉在地上的苹果花“对，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绝望的的表情。”

就在斌唐踩碎零燕的，苹果花后她便松开了，抓着零燕脖子的左手，看着零燕靠在墙边，一脸无助与绝望，她十分兴奋的大笑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零燕含着眼泪，对她大叫到“为什么！”

在看见对方，将自己珍视的苹果花，踩坏后，零燕彻底别激怒了，但她又奈何不了斌唐。

因为现在的自己，不仅没有一丝魔力，甚至就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所以也只能是像这样，对她怒吼一下罢了。

“为什么？”斌唐很是鄙夷的说到“因为我说过的，我最讨厌说谎的家伙了。”

“因为，他的妹妹在很多年前，就被泷抓走了。”斌唐凑到了，零燕的面前用短刀拍了拍，她的脸颊“所以那家伙，现在不可能还有妹妹。”

“你胡说。”零燕非常吃力的推开了，凑到了自己面前的斌唐“是他，自己都承认，我是他妹妹了，所以我没有说谎。”

此时一滴眼泪从，零燕的脸颊滑落，正好滴在了那个，已经碎掉了的苹果花上，顿时一个黑色的魔法阵，出现在了地上。

一朵暗红色的蔷薇花在不经意间，破土而出，它伸长的十分的迅速，紧接着便将枝叶向四周延伸。

“所以你，为什么要针对我？”零燕哭述着，对斌唐质问到。

“呵呵，笑话，我针对你？”斌唐笑了出来，随后将手中的短刀，朝零挥去“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勾引慕云，因为他是我老公。”

但她的短刀，确批劈在蔷薇花延伸出来的枝叶上是，她震惊的发现，一朵玫暗红色的蔷薇，在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出现在了零燕而身边，并用自己叶片挡下了，她突然挥向零燕的刀刃。

“这是？难道说……”那个人，是西泽尔！

零燕差异的看着，那朵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蔷薇花。

“原来，你也不是人类。”看着零燕脚边的蔷薇，斌唐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跟在慕云的身边“怪不得你会是异瞳，原来小妹妹你不是人类啊。”

“不过。”斌唐又拿出了一把蝙蝠短刀“不管你是什么种族的魔族，都不可以来抢别人的老公。”

斌唐再次，将手中的刀刃，朝零燕砍去，但都被那朵蔷薇用枝叶和藤蔓，挡了下来。

“真是麻烦的东西。”斌唐退了一步，对着零燕展开了一个，暗红色的魔法阵，接着无数只血红色的，蝙蝠从魔法阵中飞了出来“我看你这回怎么挡。”

无数的血色蝙蝠飞向零燕，它们的翅膀如同利刃一般，切断了暗红蔷薇试图阻挡的藤蔓。

无法阻挡血蝠们，锋利的羽翼，它便将枝叶与藤蔓，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盛开着蔷薇花的巨大花球，将零燕彻底包裹了起来。

血色的蝙蝠一只一只的，附着在了花球上，撕咬着蔷薇花的藤蔓与枝叶，但在藤蔓与枝叶被咬断后，便又会有新的补上。

密密麻麻的蝙蝠蜂拥而至，不一会，还可看的见蔷薇花的花球，就成了一个附满蝙蝠的血色球体。

“哼，胆小鬼。”斌唐看着那个，扒满蝙蝠的巨球，对零燕说到“我还以为你有对厉害呢。”

“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个，连自己的立场，都不愿意去捍卫的胆小鬼，真不知道为什么慕云会认你做妹妹？”

“不许你这样说他。”在花球里的零燕，对斌唐大叫到“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痛苦。”

“我不了解他？那你又了解他多少呢？蔷薇花的小妹妹。”

“我……”在斌唐的质问下，零燕语塞了，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其实不过才刚和慕云认识不过一天。

而她所了解的，确是慕云的的父亲，慕龙而并不是慕云。

“怎么样说出来了吧。”斌唐加强了，附着在花球上蝙蝠的能力“既然说不出来，就不要挖坑给自己跳。”

“小妹妹我告诉你，姐姐我已经和慕云在一起七年了。”就她说话间，零燕看见包裹着自己的花球，渐渐的出现了缺口，露出了扶着在外面的血色蝙蝠。

“所以我可比小妹妹你，更了解他哦。”斌唐特意加强了，小妹妹这个词的发音，像是在强调一样“而且，你要是真的想成为他的妹妹。”

“那就不要躲在，这个花球里。”斌唐将附着在花球上蝙蝠撤了回来，无数的蝙蝠汇聚在斌唐的身边。

接着她高举右手，蝙蝠们便沿着她的高举的右手 盘旋而上在她的手中凝聚出了一饼带有，蝙蝠羽翼的血红色巨大战斧。

斌唐随手一甩，将战斧狠狠砸在了地上，她杵着斧头站在斧头上，指着一直都，躲在花球里的零燕叫到。

“既然你说，你是他的妹妹，那就拿出你的实力，证明给我看，因为作为他妻子的我，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是个连自己的立场，都不会坚持的胆小鬼。”

零燕犹豫了，没有回答斌唐的话语，说实在的零燕其实，早就想和她动手了，但因为自己现在体内没有，任何的魔力。

就连艾利给自己准备的，武器也不在身边，所以零燕才是一直都没有和斌唐开战，虽说自己除了居合道以外，还会一些简单的格斗术。

但碍于现在自己这个，就连跌倒了都要，扶墙才能站起来的状态，因此才是一直没有动手。

而至于那些，自己曾经在战斗中，累计的肌肉记忆，自然是早就荡然无存了，毕竟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人类。

就连自己当初的身体，也在德言抽出自己的灵魂后，被若离彻底吞噬，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因此对于，自己现在这个，从头到尾全都是从，胚胎开始发育的身体，纵使零燕有着自己曾经人类时期的，战斗记忆。

可凭借着，一具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的身体，现在她面对着斌唐的挑衅，完全就是力不从心。

透过花球被挤破的缝隙，零燕看见了，被斌唐踩在脚下的巨斧“要是我，现在还有魔力的话。”零燕非常不甘的，蹲了下来。

想着自己要是还有魔力的话，就可以用魔法补全自己，现在身体的不足。

“这就放弃了？你就甘心永远坐在轮椅之上，记住真正的努力，不是在摔倒之后的原地爬起，而是在爬起之后敢于直面失败的自己，对自己说来一次。”零燕这时回想起了，自己还在伦敦时，海娜对自己说过的话。

她便站了起来“让我出去，我要用自己的力量，打败她而不是依靠任何魔法。”

零燕鼓起了反抗的勇气，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神情“就像一前一样，一个人，一把刀，即便面对敌方的千军万马，也绝不后退一步。”

蔷薇的花球，并没有回应零燕的声音，不仅如此甚至就连，刚刚破开的缝隙，也愈合了起来。

无数的藤蔓，向零燕申来，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藤蔓，零燕只好是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

可这时她发现，身处花球之中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虽然现在没有魔力，但是只要能和它缔结契约的话，估计它可听从我的号令，为我所用。”零燕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我记得在，血族的契约咒中，有用血液来代替魔力，进行契约的咒法。”

零燕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血液滴落到地面，她轻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百艳孤傲的蔷薇，我以鲜血为誓，再此与你定下永恒契约。”

零燕滴落到地面的血液，迅速向四周延伸，汇聚成了一个血色的魔法阵，她抬起来自己的左手，申向了向自己不断袭来的藤蔓。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其中的一根藤蔓时，周围所有暴动的藤蔓，都安静了下来，向她的伸出的左手，不断汇聚着。

当蔷薇所有的藤蔓，都被汇聚到她的左手时，包裹着她的花球，也随之散开。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左手的中指上，以带上了一个暗红色的蔷薇戒指。

“终于是，肯出来了吗？”斌唐看着，已经燃起斗志的零燕。

“你最好，为你刚才的对我，做出的行为，向我道歉。”零燕从一个画着蔷薇图案的，魔法阵中抽出了一把着，带着蔷薇花的长刀，她将长刀压在腰间，拔出了出来，指向了斌唐“不然，你可是会后悔的。”

“因为我不是，胆小鬼！”

———

在和零燕分散后，慕云在人群中不断的，寻找着零燕的身影，他四处张望观察着，确发现周围的行人越来越少。

欢乐吵杂的庙会，逐渐的安静了下来，最后就连周边，负责看守摊位的小贩，也不见了踪影。

这时他注意到了一位，任然还留在自己摊位上的人影，而那个人正是不久之前，向他出售糖葫芦的少年。

“小伙子你有看见，刚刚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吗？”慕云向他询问着，虽然慕云知道对方，不一定还记得零燕。

“你们是走散了吗？”少年向慕云反问到。

“是的，她是我妹妹，你有看见他吗？”

“你先不要着急。”少年从推车里，拿了一根糖葫芦递给了慕云“先吃个糖葫芦，好好想想，你们是在哪走散的。”

慕云接过了少年，递过来的糖葫芦便将一张五元的纸钞，递给少年，但那名少年确将慕云拿着钱的手，推了回去。

就在慕云疑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脚下，已经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魔法阵。

“这是传送魔法。”慕云认出了，魔法阵上的符文“你这是要让我去那？”

“这还要问吗。”少年笑了笑“当然是她的身边，对了顺便帮我把你手上的那个东西，交给她。”

“嗯！燕子的符文匣。”这时他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糖葫芦，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卡盒“难道说，你是莱卡先生？”

少年没有回答慕云的问题，只是笑了笑。

“可是为什么先生您，知道燕子的下落，确不自己去救她呢？”在传送阵中的慕云，向少年问道。

少年摇了摇头“我或许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可是也只能是保护，确不能让她成长，所以这样只会让她产生依赖。”

“所以这样的守护，只是单纯的宠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保护，而是束缚。”

“可是先生，我根本就没有可以保护，燕子的力量啊。”

“年轻人我想你，可能是在某些方面理解错了。”少年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单片眼镜，带在脸上“现在的Master需要的不是守护，而是……”

就在少年刚话音刚落，慕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魔法阵中。

———

“这就不行了吗？”斌唐杵着巨斧，看着用手中的蔷薇太刀，强行撑着身体站起来的零燕“小妹妹我想，我已经知道你的种族了，你是个和血族混血的精灵。”

“不过，现在你已经没有多少体力，在让你用血脉来，继续进行伤口再生了。”

“知道了，你又能那我怎么样。”满身是伤的零燕，将刀收回刀鞘并压在腰间，摆出了一副居合的架势“我说过的，我会让你对自己，做出的行为付出代价。”

［基础，闪拔］

说完一道零燕便冲到了，斌唐的身前瞬间拔出了腰间的蔷薇长刀，确被她用巨大的血蝠战斧，直接挡了下来。

本来居合，闪拔，是通过在拔刀的瞬间，所产生的气浪形成剑气，来攻击对手，因此需要非常快的，拔刀速度。

可就零燕现在的状态，光是将刀握在手中，就已经是非常吃力了，因为这把蔷薇太刀的重量，并不会因为使用者的状况，来减轻重量。

所以那些，可以一刀制敌的居合招式，现在完全都排不上用场，因为零燕根本就拿不动刀。

“小妹妹，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斌唐随手一甩，便用巨斧顶着零燕，将她甩飞到了墙边，她拖着战斧走到了零燕的面前“完全不合格的动作，出刀也一点力度都没有。”

看着再次用刀，撑起身体爬起来的零燕，她便一脚踹进来零燕的腹部，将零燕再一次踢飞。

“还真是顽强，不过你也就这样了。”看着被踢飞，趴在地上零燕斌唐，摇了摇头。

可就在她感到有些失望的时候，零燕确再次用刀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呵～真是的。”斌唐双手握住，巨斧的斧柄，接着无数的魔力开始汇聚到了她的巨斧上“简直就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抱歉了小妹妹，今天你必须死。”随后斌唐拖着战斧冲向了零燕。

“蔷薇帮帮我，拜托了，如果你听得见我的声音的话。”看着不断冲向自己的斌唐，零燕向手中的蔷薇太刀祈求到。

想着既然，能和自己签订血之契约，那必然的应该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不过这次，蔷薇回应了零燕的呼唤，从哪蔷薇花的刀琴中，延伸出了两根棕绿色的藤蔓。

它沿着零燕握着刀柄的右手，爬上来她的手臂，随后将自己锐利的尖刺，刺入了零燕那白皙如玉的稚嫩皮肤，吸食起了她的血液。

棕绿色的藤蔓，慢慢的变成了血红，过了一会，藤蔓松开了零燕的手臂，退回了蔷薇花的刀琴中。

可这时斌唐已经冲到了，零燕的面前举起了握在手中的巨斧，朝零燕的脑门砍来。

情急之下零燕，立刻举起了手中的长刀，挡下了着迎头一击，看零燕挡下了自己的巨斧。

斌唐加大了力道，将架在长刀上的巨斧，压了下去。

“哼，说你是小强，你还真是小强了。”斌唐用巨斧压着零燕的长刀，调侃到。

“人家才不是，蟑螂呢！”零燕用刀架着，斌唐那沉重的巨斧，非常吃力的回答到。

就在这时，零燕手中蔷薇太刀的，刀刃渐渐的染上了，如同鲜血一般的嫣红，随后被斌唐用巨斧，压着半蹲在地零燕，渐渐的站了起来，用刀刃顶开了用巨斧压着自己的斌唐。

“喔～原来那把蔷薇之刀，是你的血契啊。”斌唐看着零燕手中的，那把蔷薇太刀，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把一身只能进行一次的血契，浪费在怎么一朵没什么用的花上，看来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零燕没有回答，她双手握刀，将刀尖对准了斌唐，一个闪身冲到了，她的面前，接着斌唐的巨斧直接掉落在地上。

当斌唐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撑着战斧的右手，已经被零燕斩断，当她打算用左手捡起巨斧时，零燕已经将刀对在了她的脖颈前。

“哼～你以为有血契，就可以战胜我吗，笑话，战局不会因为武器而被反转。”斌唐笑了出来，用自身的魔力冲击，冲开了零燕。

她捡起了被零燕砍下的右手，重新接了回去，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战斧。

用斧头指着零燕“到此为止了，小妹妹。”说完她便握着斧头，再次冲向零燕。

同样零燕也握着长刀，冲向了斌唐，就在她们即将将自己武器，挥向对方的时候，一名穿着一身暗绿色皮甲，带着青蛇皮套假面的，神秘人，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她们的中间。

他单膝跪地，背后背着一把，墨绿色的机械长枪，他站了起来扫视了一眼零燕与斌唐。

“你是谁？”斌唐用巨斧，指着那名带着青蛇假面的神秘人。

那名神秘人没有理会斌唐，直接朝满身伤痕的零燕走去。

“你想干什么，她是我的猎物，必须被我杀死，因为那个女孩根本就不是人类。”斌唐对神秘人叫到。

“不是人类。”带着青蛇假面的神秘人，停下了脚步，一个分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从他的面具下传出“就这点，你不也一样吗，玩斧头的吸血鬼小姐。”

这时他取下了，自己背在背上的墨绿色，机械长枪将长枪对准了斌唐“这还真是多谢你的提醒，黑头发的吸血鬼小姐，不过说起来黑发的吸血鬼，还真是少见啊，毕竟血族普遍都是银发。”

“难道说，你是专门猎杀魔族的猎人！”斌唐握紧了，自己的战斧“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出现在这，那你就必须死。”

斌唐拖着战斧冲向了那名神秘人。

“你太鲁莽了。”神秘人用手中的长枪，挑开了斌唐的巨斧，直接一枪捅进了她的腹部。

神秘人将长枪抽出后，斌唐便捂着肚子，跪了下来。

“不亏是血族，这再生能力，不论看几次都会觉得惊讶。”他看着，杵着斧头逐渐站起来的斌唐，淡淡的说到。

接着他长枪一甩，便出现一道透明的风墙，隔开了一直敌视着自己的斌唐，将长枪重新背到背上后，他在次走向了，满身伤痕的零燕。

见他逐渐向自己走来，便用手中的长刀，警戒着他，但就在对方不断靠近的时候，零燕认出了对方一直，都背上的那把墨绿色，机械长枪。

“她是我的猎物。”斌唐挥舞着巨斧，不断砍砸着风墙，但确没有任何作用。

可神秘人，完全都没有理会斌唐，直接是走向了零燕。

“你是……”

神秘人摇了摇头，将一个手指，放到了面具前做了个，静的动作示意零燕不要出声，随后他便抱着零燕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斌唐的视野之中。

看着自己的猎物，被身份不明的人劫走后，很是气愤的将巨斧，砸在了地上，随后她手中的巨斧，瞬间化成了无数只血红色的小蝙蝠，四散而开。

“伊文打来的。”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接通了塔克打来的电话“喂，伊文。”

“斌唐你现在，在哪？”电话打那头传来了，塔克的声音，她十分着急的对斌唐说到“刚才接到，艾利的紧急通知，说是大榕树被袭来，要我们立刻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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