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你出征吧

茂德十六年末，边境传来战报，沙鲁国大举进犯戍卫国边界，攻占城池三座，并向京城逼近，士兵进境后搜掠百姓财务，奸.淫掠杀无所不作……

卫骞得知消息，即令列鹰联系各处“天家军”首领，搜集军情。

茂德召集满朝文武官员，彻夜商议计策，主和与主战派吵了一天一夜，致战报再传，情形更为严峻。有人提议让安亲王重新挂帅，带戍卫国黄牌“天家军”出战。

前朝信息传到后宫，徐太后以不吃不喝要挟茂德，死活不答应让卫骞出征。

皇太后宫中，茂德与徐太后居上首，卫骞歪在左边椅子上，柳子夜坐在后面。

徐太后：陛下，你弟弟如今这副模样，别说出征了，从京城到边疆路途遥远，恐怕还没到呢，骞儿就……哀家已经这把年纪了，你怎么忍心让你最小的弟弟离开哀家？！

茂德皇帝卫宿：母后，让七弟出征，孤也是逼不得已啊！

徐太后：哀家不管！满朝文武难道连个用得着的人都没有吗？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

茂德为难地看向卫骞。

卫骞：母后——

徐太后一挥手道：

徐太后：你别说话，哀家知你喜欢行军打仗的生活，可你还是哀家的儿子呢！哀家不想听你们再说什么。

说着看往柳子夜，

徐太后：柳姬，骞儿是你夫君，你就不能替他说句话？

柳子夜看了看卫骞，见他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柳子夜：回太后，子夜只是妇道人家，行军打仗的事还是让夫君自己定夺比较好。

徐太后：你……

卫骞缓缓起身，对着茂德行了礼。

卫骞：皇兄果真需要臣弟亲自出征？

茂德不敢看徐太后，也不忍直视卫骞，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茂德皇帝卫宿：孤能想到的最好人选，只有七弟与“天家军”。

卫骞：既然是皇兄需要，我去便是。

茂德面上一喜，转眼见太后满脸寒霜，忙换了个面色。

最后徐太后只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同意了。

徐太后：好，你去出征，只是要给母后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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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王府，原本活泼活泛的柳子夜突然变得沉默起来，只是坐在窗前托腮发呆。卫骞斜靠在软垫上看书品茶，她呆了多久，他便看她看了多久。

卫骞：在想什么？

柳子夜回头看着卫骞，

柳子夜：这次出征，是你想去的吗？

卫骞：算是吧。

柳子夜：太后说，行军打仗是你所喜欢的。你以前……到底是怎样的？

卫骞唇角微勾，小丫头开始对他的事情上心了。

卫骞：你想知道？

柳子夜点了点头。卫骞伸出手，她起身走到软垫旁，被他伸手拉着坐在身旁，顺势揽在怀里，脸贴着她的乌发。

卫骞：你想知道的，都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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